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穆承灼裝死,不說話。一筆閣 m.yibige.com
他覺得他要是承認了,孟寒州絕對還能再踹他兩腳。
不,不止兩腳,絕對很多很多腳。
太疼了。
疼的他此刻都覺得呼吸都快要沒有了。
那是要命一樣的疼。
「問你話呢,還是你的色頭不能動不能說話了?如果是這樣,我不介意幫你割下來丟去餵狗,那也算是廢物利用嘛。」孟寒州還是在延續着他的漫不經心。
可是他的漫不經心落在穆承灼的眼裏,就是催命一樣的感覺。
他慌了的拼命搖頭,「我說,我都說,我真的就是因為李靜菲這女人的一句話,才去圖書館告白楊安安的,特麼的,我現在明白了,其實我更應該去砍李靜菲。」
說到『李靜菲』這個名字的時候,穆承灼說的咬牙切齒。
「行了,這件事已經定性了,是李靜菲慫恿了你,她是主謀,而你這個被慫恿的也得到了應有的懲罰,這事就此翻篇,以後都不必再提,孟少,你看,你能給我個面子就這樣放過他?」喻色說着,笑望了一眼孟寒州。
孟寒州眼皮一跳,轉頭看向的卻是墨靖堯。
墨靖堯淡冷的站在喻色的身旁,他沒說話,不過那冷肅的樣子,卻讓他不由得的打了一個寒顫,然後不由自主的就道,「自然,四嫂的面子必須給。」
就憑喻色替楊安安擋了那一刀,他也得給喻色面子。
不然,他枉為人。
要不是喻色替楊安安擋了,現在受苦受難的就是楊安安。
而現在的楊安安,不適合打針也不適合吃藥,就算是不影響她身體的藥也不能吃,他不允許。
而不能打針不能吃藥,那於受了傷的楊安安來說,就是人間煉獄。
喻色點了點頭,「行,那這件事就告一段落了,冤有頭債有主,穆承灼,害你的人是李靜菲,以後睜大眼睛確定了自己要砍的人是誰後再動手,不然你怎麼死的都不知道,懂?」
「明白。」穆承灼懂了。
喻色這是在提醒他,是李靜菲把他當槍使了,拿他當靶子了,把他耍了。
解決完了一件事,喻色繼續下一件,「穆承灼,現在就來說說你刺我的這一刀吧,你說要怎麼處理最為妥當呢?需要不需要把你送進去關幾年,也清心寡欲的反省一下你的罪刑?」這可是合情合理的,因為穆承灼的確是刺了她一刀。
穆承灼臉一白,不過想起喻色連他前面去騙楊安安的事都給告一段落了,立刻求生欲極強的道「我自捅一刀行不行?」
「呃。」喻色冷哼一聲,她遭了一刀的罪,而罪魁禍首也只想挨一刀,這可不行。
她這冷哼的一聲,雖然沒有發表任何言論,不過穆承灼立刻就懂了她的意思,「我……我自捅三刀,肩膀上一刀,大腿上一刀,小腹上一刀,捅傷了臟器我也自己認,行不行?」
喻色微微一笑,「這是你自己的事,無需告訴我。」
穆承灼就知道了,他是真的要自己捅自己三刀了。
不過想到他自己才說的三刀的位置都不是要害處,總比自己進局子裏強。
就是受個傷吃點皮肉之苦,他現在都覺得是輕的是好的了。
只要先把面前的這道坎淌過去,後面他還能活着就好。
但想到要自己捅自己,穆承灼還是肉疼的。
那也比現在被吊在吊車上好。
吊在吊車上,就是暗無天日的感覺。
是的,他已經被吊十幾個小時了。
要多慘就有多慘。
眼看着現場的人都沒有再說話,穆承灼有些急,「現……現在,能不能放了我?」
「不能。」
「不能。」
這兩聲出口,墨靖堯看看孟寒州,孟寒州看看墨靖堯,兩個人發現,第一次的,他們兩個的意見居然是出奇的一致,反對的意願絕對一樣的強烈。
就這麼放過孟寒州,兩個人都不甘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