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她的確說過,在不久的將來,一尊貴客會來結束我們的痛苦和煎熬,也是我們重獲新生的開始。」
說着,天元道君笑吟吟的看向江辰:「想必我那故友所說的貴客,便是小道友。」
江辰皺起眉頭。
楚楚,一定是楚楚,只是沒想到她居然比自己先一步來了這裏,恐怕現在已經去了廢土五層的混元無極之地。
想到這裏,江辰問道:「敢問老前輩,這位故人還說了什麼?」
「天集灰雲,萬鍾齊鳴,本源之上,武道戰境。」天元道君笑着道:「金骨涅槃,七彩假身,道化自然,極顛大乘。」
江辰:「……」
他原本就納悶,這極顛古碑上的三十二字箴言,原本是為自己量身定做,只流傳於本源世界和陰世界,這裏的老傢伙與世隔絕已有數十萬紀更元,如何得知。
現在看來,應該是楚楚告訴他們的。
這可愛的老婆,到哪兒都忘不了給自己鋪路呀。
「來吧,三位道友。」天元道君端起那尊女生靈倒滿的混沌醇:「這酒可不一般吶。」
「我們可不敢喝。」太寰聖主笑着擺手。
「我……」神元君剛開口,便疼得齜牙咧嘴的扭曲着臉頰:「我也不敢喝。」
然後,他還扭頭委屈的看了一眼太寰聖主,直到太寰聖主收回伸向他背後的手,才不禁嘶了一聲。
天元道君看到這一幕,仿佛明白了什麼,笑着沖江辰道:「那麼三位小友,我就先干為敬了。」
說着,他大袖扶杯,仰頭一飲而盡。
「我不喜歡這么喝酒。」江辰忽然站起身:「要喝,就得對壇摧。」
說着,他一隻腳踏在了鎏光四溢的長桌上,一手提着混沌酒罈,仰頭咕嚕咕嚕喝了起來。
看到這一幕,放下酒杯的天元道君扶着修長的白鬍鬚,哈哈大笑着讚嘆:「小道友豪情萬丈,佩服,佩服!」
而一旁的神元君看着江辰大口飲酒,不住的吞着唾沫,就像是叫花子看到了山珍海味,卻不敢上前。
一壇混沌醇下肚,江辰隨手扔掉酒罈,大喝道:「再來一壇。」
天元道君笑着看向身旁的那尊男生靈,略微點頭。
下一秒,那男生靈像看怪物似的看着江辰,又拿上來一壇。
此刻,他很震驚,因為這混沌醇蘊含濃烈的混沌精氣,就連他這種小極顛九重的強者,都只能勉強喝四杯,可這傢伙倒好,一整壇喝下去,屁事兒沒有,甚至還要再來一壇。
這到底是個什麼怪物,難道他真不知道什麼叫醉?
又是一罈子混沌醇下肚,江辰扔掉酒罈,擦了擦嘴角的酒汁:「老前輩,俗話說好事不過三,我再向您要一壇,不算過分吧?」
天元道君一愣,然後哈哈笑着點頭:「小道友海量,但我的確只剩一壇了。」
說着,他沖旁邊的那尊女生靈揮手。
下一秒,那女生靈捧着最後一壇混沌醇走上來,警惕的望着江辰:「你到底是個什麼怪物?」
江辰淡然一笑,順手接過來,然後坐下。
「不敢喝了?」這時,那尊男生靈忍無可忍的喝道:「我還以為你多大的酒量呢。」
「雷關,放肆。」天元道君喝道:「退下。」
被稱作雷關的男生靈,這才不服氣的退下。
可是那尊離江辰最近的女生靈,卻是緊鎖着眉頭:「喝酒厲害,打架也應該不弱吧,敢不敢跟我們打一場?」
她這話雖然小聲,但現場的人都是高手,都能聽得一清二楚。
眼看天元道君沒有制止的意思,江辰抿嘴一笑:「你想怎麼打?」
「你與夜非月意念交鋒,那不過是小兒科的把戲。」女生靈不屑的冷哼道:「我們真刀實槍的打,生死各安天命。」
天元道君:「清霜……」
江辰笑着擺手打斷了天元道君,然後看向這個叫清霜的女生靈:「看來又是一個小極顛九重,好啊,那就玩玩。」
「不是我一個。」清霜冷冷的道:「還有我夫君。」
她的話音落下,站在天元道君身後的雷關走了出來。
「兩尊小極顛九重,欺負我家孩子一個?」這時,太寰聖主忽然臉色一沉:「真當我們夫婦都是死人?」
「要戰可以。」神元君呼哧一身站起來:「我們夫婦陪你們玩。」
清霜扭頭看向神元君夫婦,接着虛眯起眼睛:「太素門下?」
「諸天之境的偽君子。」雷關一臉傲然的喝道:「那必須大戰一場。」
「二位前輩。」江辰忽然站起身;「他們要挑戰的人是我,不是……」
「小江辰,你已經過足了癮,讓給我們吧。」太寰聖主笑着打斷江辰。
「是啊。」神元君戰意凌然的道:「也該輪到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