姑且不論後面胡曉是怎麼想的,但陸恆確確實實覺得胡曉這女孩子有些不自愛。
接連兩次出現這種惡劣事件,如果說是長得太漂亮讓人不由自主的犯罪,那陸恆只想說一句林素怎麼沒事?
論相貌、論身材,甚至就對比學習成績來說,林素都勝過胡曉,但林素卻從沒發生過這種事。究其原因,跟一個人平時的生活作風還是有關係的。
因此,陸恆走的時候才會丟下那麼一句話。
他也不怕傷了女孩子的心,自己跟她本就沒有太深的瓜葛,能勸誡一兩句還算好的,換做普通人或許還會想着施恩圖報,美女以身相許的戲碼。但陸恆卻始終沒想過這事,自己已經有了林素,平時還是少招惹這些女人為妙。
繞出馬路,陸恆直接趕往了晏姐的診所,就是以前林素被車撞的時候陸恆帶她去就診的地方。
在這個時間點,去她那裏可以免掉很多麻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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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說你這孩子是怎麼走路的,額頭破了這麼大一塊,頭還暈不?」晏姐穿着睡衣,手上拿着繃帶細心的給陸恆包紮着,嘴裏還不停的數落陸恆。
陸恆笑了笑,晏姐跟自己老媽是老朋友,要是自己說是打架弄的,少不了會被罵。乾脆一來這裏就說自己是晚上走路沒注意,撞樹上了,結合陸恆頭上的傷口,還真有那麼幾分相似。
「頭不暈了。」
晏姐皺着眉頭說道:「不暈了是好事,不過也別掉以輕心,明天記得去醫院檢查一下,別是什麼腦震盪。我就知道區政.府修那一段路,你們這些不得不繞道的走讀生晚上會出事,那條路多黑啊!摔倒,碰到的不是你一個了,前幾天我這還醫了一個一腳踩進陰溝的學生。」
陸恆沒想到還有先例在前,難怪晏姐這麼輕易的就相信了自己的說法。
包紮完。儘管晏姐百般推辭,但陸恆還是給了診費。這深夜十一二點的,讓她起來給自己包紮已經很麻煩了,要是連錢都不給的話。陸恆於心不安。
「記得哈,明天一定要去區醫院檢查一下,別留下什麼後遺症。」晏姐在診所門口囑咐着。
陸恆點了點頭,「晏姐,你放心。我會去檢查的,你先去睡吧,這麼晚了,實在麻煩你了。」
出了診所門,看着黑漆漆的天空,陸恆嘆了口氣,低着頭往家裏趕。
回到家的時候,父母已經睡了。聽到陸恆開門的聲音,問了幾句,沒起床。
陸恆應了兩聲。就去洗手間洗漱,慶幸父母沒起來,不然又是一頓苦口婆心的教育了。
快速洗漱之後,陸恆匆匆上床,疲倦的身體一倒下就睡着了。
第二天一早,陸恆在父母還沒起來之前就出了門,在外面吃了個早餐,直奔蒼首區醫院。
這個點還比較早,專門負責檢查這一塊兒的醫生正在換班,陸恆需要等一下。陸恆順勢就給班主任打了個電話請假。估計早自習和第一節課,他是趕不及去上了。這樣也好,自己可以多休息一下。
早上八點鐘的時候,陸恆從醫院走了出來。臉上帶着笑容。
診斷的結果很好,沒有產生腦震盪,只是額頭上的傷口需要注意衛生,如果感染了會比較麻煩。對於這個建議,陸恆沒有什麼二話,別說是被打傷的。就是自己劃破了手指不注意保護傷口,都容易感染來着。
頭上纏着繃帶不太好看,陸恆乾脆就找了個店買了頂帽子,稍作遮掩。
於是當陸恆帶着黑色帽子走進正在上第二堂課的八班教室時,收穫的是滿滿一班的注目禮。
「報告!」
陳昊打量了陸恆一眼,見他反常的戴了頂黑色帽子,就知道陸恆早上跟他說的額頭受傷了,十有**是真的。帶着些許關懷的語氣說道:「進來,先坐下吧!」
陸恆不管那些看他的詫異目光,平靜的走進了教室,找到自己位置坐下,帽子依然戴着。
上課的時候是不能戴帽子的,這是常識,一般有人戴了的話,老師都會呵斥他脫下。
有些人就在期待着陳昊呵斥陸恆摘帽子,然而這一幕始終沒有出現,陳昊自顧自的接着先前被陸恆打斷的試題講解,對於陸恆戴的帽子視若無睹。
這也讓許多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