顫顫巍巍的動作,急促的呼吸,迷離的月光,就連空氣都變得粘稠起來。
仿佛一條金魚在不知名的水域潛游,時不時撞到不知名的水避,每當這時候林素借着月光就可以看到陸恆輕皺的眉頭,她就知道好像弄疼陸恆了。
於是,便會放鬆力道,亦或者改換頻率。
有些技能就在這種青澀的學習下變得熟練起來。
當林素手都變得酸麻起來了,然而那個翹翹的傢伙仍然沒有焉下去的跡象。
輕輕的拍了一下那個傢伙,林素惡狠狠的看向陸恆。
&裝睡,我知道你醒着。」
陸恆嘿嘿笑了一下,睜開眼睛就這樣看着蹲坐在床尾的女孩。
&不着嗎?」
林素活動着自己的手腕,氣鼓鼓的細聲說道:「你別得了便宜還賣乖,說得像我把你吵醒似的。」
陸恆摸了摸鼻子,隨後眼睛一亮,適應了黑暗的眼睛好像看見紫色的絲質睡衣下光溜溜的,並沒有任何遮蓋物。
隨後在林素一聲輕呼中,陸恆坐直身體,雙手微微用力,便將女孩抱坐在了自己大腿上。
&要幹嘛?」
女孩滿臉羞紅的看着陸恆,手捏成小拳頭無力的在陸恆胸膛捶着,在陸恆將她抱上來的那一瞬間,她就感受到了那一根如燒紅了一樣的東西杵立在自己臀縫中,渾身都綿軟了。
&也許你可以嘗試駕馭我這匹野馬,當一次女騎士喔!」
就像誘騙無知幼女吃帶着迷藥的糖果一樣,陸恆輕柔誘惑的聲音貼着女孩的耳廓沙沙作響。而手上的動作亦是在默不作聲的進行着,身高一米七,體重九十六的身體,在這一刻僅僅只需要男人兩隻手的力量,便抬了起來,然後順着濕潤的氣息緩緩放下。
&不要.........」
有些時候,女人說不要,那便是要。
於是聰明無比的陸恆理解了這句自古以來流傳的弦外之音,撥弄琴弦的「手指」也急促起來。
細碎的聲音響起,仿佛溪水叮咚,又像天籟,壓抑悶哼的音質在這一刻更加誘人。
橡膠皮筋被男人的手一抹而下,束好的秀髮便如漆黑的瀑布一樣,瞬間留下,然後在劇烈的馳騁中瘋狂飛揚。
客廳的燈都關上了,所有屋子裏的人都睡熟了。
靜謐的氣氛從入夜開始便持續。
這一夜,註定是安靜的夜,但更是壓抑的情感釋放到極致而變得瘋狂的夜!
........
上午,瀝瀝細雨從早上就開始下起,雨中帶着細碎的雪花。
今年的北京比起往年來得更冷,雨夾雪這種天氣屢見不鮮,陸恆穿着厚實的外套,披着林素給他的圍巾,坐在車裏跟林森聊天。
林素一早就去了學校,與陸恆去機場的路相反,所以無法趕來送他。
林森恰好有空,便送陸恆這個未來女婿一程。
相比陸恆那輛奔馳s350加長版,林森這輛奔馳s600顯得更加豪奢華貴,長達五米多的車身提供了足夠寬敞的後排空間,讓陸恆和林森兩人坐在後面身軀能得到最大程度的舒展,甚至翹着二郎腿聊天都可以。
林素曾經說過,她的爸爸喜歡喝紅酒,這一點陸恆從車子上行駛一段時間後就清晰的明白了。
從車載冰箱裏取出一瓶紅酒,林森笑着詢問陸恆要不要來一杯。
陸恆委婉的拒絕了,他待會還要乘機,不宜喝酒。
林森笑着給自己倒上一小杯,搖晃了幾下,抿上一口。
帶着舒爽的韻味說道:「下次若是來北京的話,就直接住我家便是,不用去叨擾其他人。」
如果可以的話,陸恆明白林森後面一句話會是「尤其是女人」。
就在之前,他倆剛從一家私人咖啡廳中走出來。
陸恆要將之前蕭菲菲借給他的房屋鑰匙還回去,於是便約在了咖啡廳中。
簡短的會晤,簡單的談話,為了不耽擱時間,還了鑰匙之後,陸恆便告辭了蕭菲菲。
但就是那簡短的約見,林森就起了警惕心思。
相比在自己家中所見,陸恆在外面的舉動更加直白,於是他受女性的歡迎這個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