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恆記着陳瀟的事,當天就給貓小樂打了電話,讓她準備好一輛沒有任何問題狀況良好的現代索納塔。
第二天陳瀟也把一些需要的資料給陸恆寄了過來,手續就這樣一路辦了下去,一點不需要陳瀟動手。
陳瀟提車是在星期三的時候,貓小樂給陸恆回稟了這個情況,然後追問了一句車款的事情。
畢竟一輛新車就這樣處理出去了,而沒有任何的金錢進賬,月底財務部統計的時候,他們銷售部也不好做人。
陸恆當即就讓貓小樂不用擔心,這筆賬記在他這個老闆頭上就行了。
星期六上午,陸恆揉着腦袋從宿舍醒來,另外三人還在熟睡中,肖建國的鼾聲一如既往的響亮。
昨晚他們寢室在一起好好喝了頓酒,至於原因自然是為了慶祝肖建國找到女朋友,這頓酒還是上周欠下的,到現在補上足足過了一周。
作為室長,陸恆被灌了不少酒,雖然沒醉,但早上醒來仍然有些暈乎。
換了身輕便的運動服,陸恆出門開着車轉悠了一圈才找到了當初寧一帶他吃早飯的粥坊。
剛進入粥坊,目光搜尋空位的時候就在靠窗位置停住了。
一個帶着壓發圈的女孩正坐在那裏,小口吃着金黃色的油條,眼睛望着窗外,心不在焉的樣子。
「學姐,早上好啊!」陸恆走過去,將錢包放在桌上,笑盈盈的打了個招呼。
寧一轉過頭來,看見陸恆,眼睛不由一亮,欣喜的表情一閃即逝。
「早上好,要吃點什麼?」
陸恆指了指豎起的木製菜牌,「就白粥、兩碟鹹菜吧,昨晚陪室友喝了點酒,感覺有些糟。」
寧一點頭,然後喚過服務員,吩咐了兩句。
給陸恆點完菜之後,寧一才回過頭來看着陸恆,想要說話,卻又不知從何說起,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樣。
陸恆見狀,不由一笑。
「學姐想說什麼就說吧,也沒什麼可避諱的。」
寧一將勺子放回粥碗裏,看着陸恆的臉,遲疑着問道:「你真的沒事,我聽說上周駱閔誠善帶着許多人在第二教學樓堵你來着,我知道的,他那群狐朋狗友都是不嫌事大,往死里折騰的。本來當時就想找你,可上周星期六打了你電話,打了整整一天也處於關機中。還以為你生氣了,不想接我電話呢。」
那天晚上,寧一給陸恆打電話的時候,陸恆那近乎質疑的語氣隨便讓誰來聽都聽得出是生氣了。加上陸恆第二天整整一天不接電話,也不怪寧一會錯認為陸恆不理自己了。
當然真實情況肯定不是這樣,陸恆當天只是因為林素來了,所以把電話關機了。免得受到公司的事情打擾,他當時只想好好陪林素一天而已。
陸恆笑了笑,擺手說道:「沒有生氣,畢竟駱閔那小子雖然圍了我,但吃虧的還是他,所以也沒什麼好生氣的。況且,」
說到這裏,陸恆眼皮抬了抬,似笑非笑的說道:「況且,學姐不是說要給我交代嗎,我就不用生氣了。」
寧一連忙點頭,自己當初確實在電話說過會給陸恆一個交代,而且自己也立即做了。
「我爸是工商局的人,有那麼一點小權利,而駱閔誠善家的企業也確實有問題,禁不住查。一番查處下來,有不小的損失,對方也知道是我爸動的手,自然能聯想到是因為得罪了我的原因,我想駱閔誠善最近應該會收斂一些他的囂張氣焰了吧!」
陸恆摩挲着下巴說道:「是這樣啊,難怪前幾天駱閔誠善看見我就放了句狠話,其他啥都不敢做,你爸的動作可能真的震住了他們。」
寧一將一縷從壓發圈下漏出來的頭髮給壓回去,惋惜的說道:「不過我爸始終得秉承着制度辦事,所以也只是小小懲處一下,不可能徹底搞垮他們駱家的,所以還是得給你說一聲對不起,這個交代我給的還不夠徹底。」
服務員端着白粥和鹹菜走了過來,二人也停下了話頭。
等服務員離開之後,陸恆肚子早已經餓了,所以也沒多花,直接就開始吃了起來。
一邊吃,一邊對寧一說道:「學姐要是真覺得不夠,那還可以在其他地方補償一下我。」
說話同時,陸恆的目光有些放肆的在寧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