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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她揉揉眼睛再看,墨靖堯根本還是之前平靜無波的一張臉,一定是她眼花了,臭男人還沒醒呢。燃武閣 m.ranwuge.com
想着,喻色乾脆又在墨靖堯的臉上掐了一下,「快點醒,我現在給你上藥了。」
這一掐,男人白淨的臉上泛起一抹微紅,悄悄淡去。
喻色這才去拆紗布,下手的姿勢狠狠的,「墨靖堯,我疼死你。」
不過,手真落下去的時候,還是輕輕的,緩緩露出他手臂上的傷口,長長的一條,足有八公分左右。
那刺客還真是夠狠。
鱔魚沫輕輕灑下,再重新包紮,第一次做這個,她動作很輕很慢,包紮完了看看時間,已經很晚了。
喻色沖了個涼躺到墨靖堯的身邊。
大抵,也就只有周末才會這樣與他睡在一起,不然,她平時每天都是下午來晚自習前回去學校。
今晚,算是她第二次與墨靖堯同床共枕了。
還是挺新鮮的感覺。
看着他,如果不知道他是昏迷不醒的,她就有種錯覺,仿佛她與他正新婚中似的。
輕輕閉上眼睛,喻色下意識的貼上了墨靖堯的身體,「墨靖堯,你要快點醒喲。」
喻色睡着了。
小手搭在墨靖堯的腰上,仿佛她摟着他的姿勢。
床頭桌上的手機亮了。
是陸江的短訊。
「喻小姐,生枇杷葉g,幾份?」字裏行間都帶着苦逼的味道,大半夜的,他容易嘛。
半晌,終於等來了一聲回復,「煎好,湯汁包裝一早送過來。」
再然後,他還沒消化完這一條,手機又響了……
喻色又做夢了。
春夢無邊。
冰冰涼涼的唇印在她的唇上,仿佛果凍入口。
那感覺陌生中夾雜着冰冷和滾燙的混合氣息,把喻色的嬌身酥軟了一次又一次……
天亮了。
喻色還沒醒,房門就被重重的敲響了。
「喻色,說好的還鱔魚呢?趕緊給我,我兒子沒來,給我跪下也一樣的。」
喻色揉了揉眼睛,真不懂墨家人這是什麼習慣,都什麼年代了,一羞辱人懲罰人就想罰跪。
坐起來才要下床,整個人一下子驚悚了。
她昨晚……她昨晚明明是穿着睡衣睡的。
為什麼此刻身上只有小內內,睡衣不知道什麼時候脫到枕頭邊上了。
想到昨晚的夢,喻色臉一紅,拿過睡衣趕緊穿上,這才去打開了門,「阿姨,什麼事?」
瞧着喻色睡眼惺忪的樣子,楊嘉蘭更來勁了,「趕緊把我那十條野生的鱔魚還給我。」
她剛剛乘電梯上來前,已經去廚房看過了,三房這廚房裏別說是野生鱔魚了,養殖的鱔魚也沒有一隻。
昨晚上喻色用剩下的,她早就加肉蒸好了拿回去給兒子全都吃光光了。
所以,喻色現在根本拿不出野生的鱔魚。
「沒有。」
楊嘉蘭一愣,沒想到喻色沒東西還一付不慌不忙的樣子,「喂,你沒有你還這麼囂張,你那是偷。」
「小偷是要懲罰的,喻色,快給我媽跪下。」墨靖菲自然是跟了過來,她要報昨晚上的一跪之仇。
喻色眼尾都不給她一個,看都不看一眼,只是淡淡的問楊嘉蘭,「昨晚你蒸好的鱔魚墨靖勛沒吃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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