晏澤熙立刻說道:「可以拍攝審判國師的視頻發到網上,罷免程朗的國師之位,終生監禁,在法院公開宣判絕不可能。」
這已經是皇帝做得最大讓步了,進入法院是不可能的。
蘇青故意裝作不是很滿意,「好吧,只要國師沒有權利再迫害我們就行。」
皇帝心說,誰敢迫害你們師徒,這一次就把我嚇得不輕,宮殿都給拆了,國師的名聲也毀了,皇室損失慘重,說不定一會兒,各位大臣就要聞風而動了,畢竟國師鬧出醜聞,他們也不願見到。
程朗想奪取別人的傳承,在貴族來說不算事,只要手腳乾淨,不傳出去,沒人在乎,哪個家族沒點齷齪事兒,可是你做了還被人掀開了,破壞了潛規則,就要被所有人抗議,實在無法遮掩就只能放棄他。
天龍城的各位大臣,一開始還漠不關注,後來得到內幕,匆忙往皇宮趕來。
各家都會在皇宮裏安插點眼線,機密的事情查不到,明面事情,還是能傳出來的。
收到的消息不是很全面,只說國師府來了一個老頭要找徒弟,很多人對他開槍,卻根本不管用,老人自稱是修士,這下誰還坐得住。
就在皇帝跟蘇青說賠償的時候,皇宮大門口來了一輛又一輛的飛車,眾人明顯的感覺到,皇宮好像出事了,各處戒備森嚴,就是眾位大臣也被攔在皇宮門外,說是需要陛下同意,才能放他們進去。
晏澤熙正跟蘇青說話,有人進來稟報,眾位大臣在皇宮門口,要面見陛下。
晏澤熙眉宇一皺,
「道長,你看我說的沒錯吧!皇宮裏剛發生點事兒,他們就都知道了,國師之事跟所有人都有關係,有時候真不是我一個人說了算。」
蘇青淡定的說道:「陛下有沒有辦法,貧道管不了,只要我要求達到了就好,你們不處置國師,我會幫忙代勞,貧道動手很簡單,保證別人都查不出來怎麼死的。」
皇帝一呆,馬上搖頭,「還是不勞道長了,我會說服眾位大臣達成一致的,可是道長,國師的位置很重要,帝國很多重大事件都需要國師的預測能力。
比如這次的蟲族之災,就是國師提前預測出來的,才讓軍隊有了防備,沒讓蟲族直接進入帝國傷害民眾。國師府還是有必要存在的,如今國師的三個弟子修為低微,無法繼承國師的位置,這也是我不想公開處罰國師的原因。」
蘇青:「那就在他的三個弟子中選一個最強的,不過他們得到的天機門傳承也是有限,你們還不如去挖掘天機門的遺蹟,多找點玉簡回來讓他們參悟。」
晏澤熙尷尬的一笑,「天機門的資料典籍,皇室手裏不少,不但天機門,很多遺蹟挖掘出的典籍,皇室也有收藏,只是那些玉簡里的內容,我們看不到,一部分古籍又看不懂,功法不能胡亂練習,歷史上有多少人為開創新的功法,走火入魔而死。」
蘇青明白了,功法,資料都有,可是看不懂,因為很多修真專業術語,經過幾萬年的演變,早就跟現代語言的表達方式有了很大出入。
蘇青真想狂呼,你們看不懂我看得懂啊!可惜還要端着一副高人形象裝作不在乎,心裏不住惋惜,錯過一次掃蕩的機會。
看一眼通a的侍衛,她好心的提醒道:「陛下,那你要不要見那些大臣啊?」
晏澤熙好像才注意到,被他曬到一邊侍衛,「讓眾位大臣先去議事大殿等候,我跟道長說完,再去見他們,敬亭,你讓人把各處守好,任何人不得放進來。」
「是,陛下。」柳敬亭跑出去說了幾句話,又飛速跑了回來,怕陛下出什麼事,那個老頭太可怕了。
蘇青趁機說道:「陛下既然你有事情,我們師徒就告辭了,你直接把賠償款打到我徒弟卡上就好,我們還要趕緊回去,他父母可着急了。」
晏澤熙誠懇的挽留道:「那怎麼成,道長不如在皇宮多住幾天,國師之事還沒有結果,等我們商量好如何處置國師,你覺得滿意再離開,道長好不容易出山一次,不如在天龍城好好逛逛。」
蘇青:「不用了,你給了錢,我們就走,陛下以後有什麼事情需要聯繫我,找我徒弟就行,」
「既然如此,那我就祝道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