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死去死去死!」
一邊甩着可愛的臉色,一邊用小足踹了踹泉祐一的大腿,雖然柔軟得不成樣子,更像是小貓踩奶或者是舒服的按摩,但泉祐一又捏住了她的足尖讓她反抗不能。
大概是因為剛才接吻過後泉祐一對於她的評價,沒有浪漫的色彩,把頭昏眼花心跳加速的三井弓子又刺激得炸了毛。
「以後不准喝酒知道嗎,弄得身上一股味道,本來就笨腦袋還不太靈光,現在更笨了。」
暫時沒理那個在原地炸毛的三井弓子,泉祐一先去車子旁邊把她掉落的裝備高跟鞋給撿起來。抬頭看了一眼被私隱玻璃隔絕的車窗內部,那個司機估計聽不見外面的聲音。
和自己那輛有些類似的,三井家的車子私隱做的都不錯。
把紅色的高跟鞋拿了回去,夜晚的風變得更加急切起來,她變得有些睡眼朦朧,也估計是因為太晚了。
「還沒見過你穿這個出來,今天有什麼活動?」
一邊走回來泉祐一一邊開口,對着迷迷糊糊的三井弓子。
「唔...」搖晃了一下腦袋,她的小足又晃悠起來,「今天去參加命理開的宴會去了...」
對於她口中所說的命理,泉祐一忽然想起了之前曾經租借過自己的客戶二條命理,而且當時不是就是因為眼前這個的三井弓子把自己介紹過去的,所以才會產生後來一系列連鎖效應。
包括認識認識三井宮子,完全解鎖她們兩個的租借,解鎖後來的超自然靈魂鏈接。
「之前租借過我的那個客戶,二條命理?」
「哈?」聽見泉祐一還記得二條命理的名字,她又不高興地鼓起臉頰,用赤足踢了踢泉祐一的身體。
也不知道剛才和二條命理閨密情深的是誰。
「別動,把鞋子穿好。」
捏住她的小足讓她不要動彈,泉祐一把解開的高跟鞋重新系好放在她的腳上,最後一點一點把落下的帶子系好。
「命理她已經訂婚了...明明之前還那樣的...」
對於二條命理和近衛謙司的感情細節她不太明白,但估計其實知道了以她那樣笨拙的大腦也想不出來具體的關隘就是了。
「哦。」
泉祐一的表情平淡,仿佛只是在聽一件不出什麼意料的事情而已,沒有什麼特別的反應。
三井弓子低了低頭,搖了搖他的身體。
「但是但是...」
「你看啊泉,即使是近衛謙司那樣的人,和命理的感情到底如何,其實根本沒有人關心...因為命理是二條家的人,因為謙司是近衛家的人,所以他們在一起理所當然吧...」
「但假如命理是和一個...一個不是近衛家,不是其他家族的男人結婚,那麼不管感情怎麼樣,好像都沒辦法成功...」
話語到此,泉祐一好像終於明白了今天三井弓子會如此失態,說出這麼多醉話的原因了。
恐怕是因為二條命理在宴會裏發現了三井弓子一些戀愛的傾向,一試探可能大概了解自己不是一個身份顯貴的人,所以給了三井弓子一些警示。
結果這個傢伙越想越想不過去,又想到可能泉祐一那邊又有喜歡的人,那麼無論如何在一起都很困難,無望的,沒有結果的問題只好以酒精作襯。
但正如她當時在一片漆黑和醉酒中呼喚自己的那樣,那句「救救我」才是她真正想說的,想要尋求一個答案,想要得到通往未來的路。
對於姐姐,對於戀愛,對於泉祐一,一切的答案。
雖然很幼稚,而且其中緣由有點難以解釋。
「那...我們呢...姐姐她...」
最後的話語證明了泉祐一猜測的正確性,紅髮順着低下的頭如瀑布一樣落下,一如她低沉的心一樣。
有點想彈她一個腦瓜崩,結果剛剛伸出手又看見她可憐兮兮的狐狸眼,讓人忍不住下手。
只好揉了揉她的頭,思考了一下,
「弓子...你低估了你姐姐,也低估了我...」
夜晚的風開始加速,從霓虹燈和陰影籠罩的東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