親的安全。」小奶音裏面滿是擔心。
越少淵眉頭緊皺,小小的臉上有着不屬於這個年齡的憂愁。
「下次不許這件了,你還是個孩子,這樣太危險了。」尋韶容囑咐着越少淵。
越少淵看着尋韶容一臉認真的樣子,用力地點了點頭。
娘親真好,娘親在擔心我!
二人在木床後躲了好一會兒,聽見外面沒有動靜了,這才站起身。
忽而聽見帳篷外面有急促地腳步聲,尋韶容連忙抱着小淵後退。
「軍醫,王爺讓您過去,郜寧大人中箭了!」
原來是軍營裏面的士兵。
「楊副將和雀團練也受了很重的傷。」
「什麼?!好。」
「小淵,你在這裏呆着,不要亂跑。」
越少淵點點頭。
她跟着士兵走出了帳篷,環顧着四周,周圍看起來很是平靜,只是路過了幾個帳篷,看起來都是破破爛爛的。
「是進了賊人嗎?」
「是有人刺殺王爺,郜寧大人為救王爺,自己擋了一箭。」
原來是這樣,看來王爺也是一個高危職業。
「王爺怎麼樣?」
她本想脫口而出,「還活着嗎?」,但是覺得不大妥當,只是用疑問的眼神看着那士兵。
「王爺無大礙。」
「哎呦!」尋韶容被腳下的東西拌了一下,低頭一看是個全身黑衣蒙面的死人。
「嚇死人了,這就是刺客吧?」她拍了拍自己的心臟。
「尋軍醫快走吧,去晚了要是王爺怪罪下來,咱們啊可擔待不起。」士兵焦急地走在尋韶容的前面。
尋韶容跟着侍衛們繼續往前走,加快了步伐。
「怎麼才來?!趕緊救人!」越南昭猩紅着眼睛,一臉的緊張與怒意。
尋韶容看着郜寧靠在牆邊,一手捂着插在右肩上的箭。他臉色蒼白,嘴唇緊抿,直冒冷汗。
楊副將之前受傷的腿,如今傷口已經崩開,又流出了鮮血。
雀江的兩隻胳膊上都有被箭劃傷的傷口,深淺不一。
這,先救哪一個啊?!
尋韶容頭疼,這三個人都是軍中的將領。
「先救郜寧,他的箭上可能有毒。」楊副將看尋韶容躊躇猶豫,便往郜寧的方向揚了揚頭,讓她先救郜寧。
「是。」
尋韶容走上前去,檢查郜寧的傷口,他的右肩中了一箭,好在傷口沒有發黑,想必箭上沒有毒,但是箭刺入的很深,這次怕是不好辦。
「王爺,還請其他人出去。」尋韶容低聲說道。
「都出去。」殷王冷冷地命令手下。
待眾人都走後,尋韶容看着殷王,「您也得出去。」
她的語氣堅定,這次郜寧的傷如果不調出醫療系統很難處理,若是讓人看到她用些奇奇怪怪的東西在郜寧身上鼓搗,恐怕是還沒開始救人,自己就被壓入大牢了。
越南昭盯着尋韶容看了片刻,隨即冷冷的說道,「治不好,本王要你的狗命。」
說完轉着輪椅上的車軲轆,離開了主帳。
這是造的什麼孽啊?她堂堂神之右手,病人找她看病都是提前一年預約且感恩戴德,受萬人敬仰,竟是要來古代受這罪。
今天這個想要她的命,明天那個想要她的命。
尋韶容一邊無奈地認命嘆氣,一邊用酒精和碘伏給傷口消毒。
她拿出一瓶乙醚,放在郜寧、楊副將和雀江的鼻尖。
「聞一聞這個,一會兒我清理傷口和縫針的時候,可以減輕你們的疼痛。」
三人聽話照做,聞了聞尋韶容遞過來的白瓷瓶,慢慢地意識模糊,沒了知覺。
尋韶容將瓶子收好,以往她手術的時候,都是往靜脈注射麻醉劑,進行全身麻醉。
可是現在境況不同了,所以她改用乙醚,這種吸入麻醉藥,進而起到全身麻醉的作用。
看着三人都沒有了意識之後,她調出醫療系統。
尋韶容專心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