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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帳內,越南昭冷冷地,面色嚴肅的看着跪在自己面前的越少淵。
小小的人兒看着十分弱小,他的身子確是挺的筆直。
「雀江的腰帶是你拿的?」越南昭的話語沒有一絲溫度。
越少淵沒有說看,只是直直地看着越南昭。
「是不是你拿的?」越南昭的語氣中帶着憤怒。
「是小淵拿的,誰叫他冤枉娘親!」
「害娘親挨了二十大板,娘親多疼啊!如今還臥床不起!」
想起娘親那蒼白的臉,他就覺得心裏酸酸的,竟然有人這般欺負娘親!
越少淵氣呼呼地鼓着小嘴,絲毫沒有認錯的態度。
「真是長本事了啊?」越南昭大聲呵斥道,「去賬外跪着,沒有我的命令不准起來!」
「跪就跪!」越少淵負氣地站起身,轉身往賬外走。
「王爺,世子還小,這處罰是不是太重了些?」
郜寧在一旁勸說着,殷王的教育方式過於嚴苛了,哎,這世子還真是可憐。
「哼,這尋軍醫還真是有兩下子。」
越南昭的嘴角勾起,目光銳利。
越少淵雖說是從小就極有主見,但從來不會違逆自己,更不會去做這種偷盜的事情。
如今為了給那女人出氣報仇,竟然偷團練的腰帶?
這是成何體統?!
若是不嚴懲,日後怕是不成樣子。
「是啊,尋軍醫是有兩下子。」郜寧以為越南昭是在誇讚尋軍醫。
「王爺,您是沒看到,今個兒早晨,雀團練知道楊副將醒了之後,便火急火燎地去給尋軍醫道歉了。」
郜寧捂着嘴笑,「據說啊,他還親自在軍營的空地上架起一口鍋,給軍醫煮粥。」
「沒少被來往的士兵們笑話,您看他昨日那般咄咄逼人,今個兒倒是畢恭畢敬地不像話。」
「能讓雀江這個直腸子的心悅誠服,也是她的本事啊。」
郜寧說完之後,看到身旁的王爺還是冷着個臉,意識到自己說錯話了,便識趣地閉上了嘴。
越南昭目光幽遠,看向了遠方。
這尋容到底有何目的?
如此這般接近越少淵,又拉攏了雀江,入營當日就得到了楊岩的賞識,這女人玩弄人心的本領還真是不一般。
忽然之間,無數支羽箭從賬外射進來,
「王爺小心!」郜寧驚呼一聲,迅速將輪椅推向了另一邊。
郜寧和越南昭拔出劍擋着射向自己的羽箭。
周圍的士兵和暗衛們聽到聲音也連忙趕過來阻擋羽箭,和賬外的刺客廝打。
「王爺,小心身後!」郜寧驚呼,羽箭太近,來不及揮劍,他直接用身體去擋。
「郜寧!」殷王嘶吼着,臉上脖子上青筋暴起。
……
尋韶容正躺在床上休息,她的傷口已經好的差不多了,就是人還是沒什麼精神。
她聽到外面乒乒乓乓的兵器相交的聲音,似乎是有人打起來了,她也不敢掀開帘子往外面看,只能站在帳篷門口的邊上,手裏拿着一個木樁子,準備攻擊可能衝進來的人。
一陣風吹過,帳篷的帘子被掀開,跑進來一個小小的人兒。
「娘親,別怕,小淵保護你!」身穿黑色錦袍的越少淵,手中拿着短劍沖了進來。
「小淵?!」
尋韶容扔下木樁子,迅速地將越少淵打橫抱起,藏在了木床的後面。
「你怎麼跑過來了?」尋韶容低聲問道。
這外面刀光劍影的,想必賊人來的不少。
這軍醫還是真是高危職業啊,不是半夜被叫起來救人冒着猝死的危險、挨板子被打的血肉模糊、就是碰上賊人可能死於亂刀之下。
「小淵擔心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