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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府大喜,趕忙道「有請顧大人。筆硯閣 www。biyange。com 更多好看小說」
低着頭的蔣吳氏抬頭看着蔣九金,蔣九金瞪了她一眼,蔣吳氏又把頭低了下去。
顧霆晅走了進來,他身穿青色官服,更顯得身形頎長,姿態挺拔,在他身後跟着六個證人,有男有女,有老有少。
蔣九金看到這些證人,神情未變,瞳孔微縮。
蔣吳氏的頭更低了,這六個證人,有五個是她家的鄰居,雖然桂計來時,天已黑,但她也無法確定這五人有沒有瞧見過桂計。
「見過大人,卑職不辱使命。」顧霆晅抱拳道,他是官身,無須下跪。
「顧大人,辛苦了。」知府客氣地道。
「職責所在。」顧霆晅一板一樣地道。
「顧大人,這六位是什麼人?」知府問道。
「回大人話,這五位是蔣九金的鄰居,這位是藥鋪的夥計。」顧霆晅答道。
藥鋪的夥計?
蔣吳氏又飛快地看了蔣九金一眼,蔣九金放在身旁的手握緊了拳頭。
五位鄰居證實,蔣九金夫妻和桂計不是在酒樓外,遇到的陌生人,桂計是蔣吳氏的遠房表弟。
桂計來拜訪時,的確天色已晚,可是偏偏桂計曾向這五人中的四人問過路。
蔣九金辯稱,「大人明鑑,小的和他們素有怨隙,他們是在誣衊小的。」
「大人明鑑,小婦人是本地人,怎麼可能有個京都來的遠房表弟。」蔣吳氏不承認桂計是她的遠房表弟。
五人中唯一的中年婦人立刻拆穿她,「吳氏,你可是跟我說過,你這桂表弟來拜訪里你時,拿了一匹上好的棉布料,還有兩盒點心。」
另外四人也表示,跟蔣九金並無舊怨。那老者更說道「小老兒與九金的父親是舊友,曾有意結親,後因生的都是兒子,方作罷。」
知府問藥鋪的夥計,「這堂上可有你認識的人?」
「回大人,小的認識他。」藥鋪夥計指着蔣九金,「大人,他前日去藥鋪買了礜石,說是家中鬧鼠,買回去毒老鼠。」
這麼多人指證,蔣九金辯無可辯,妻子沒能將桌子掀翻,製造出更大的混亂,致使他們無法趁亂離開事發現場,被抓了個現行。
事已至此,蔣九金只能承認自己謀財害命,不過他說「賤內不知情,一切都是小的所為。」
他是想舍己保妻,可就蔣吳氏剛在公堂上的表現,已無法撇清關係。
知府根本不相信蔣九金說的話,依律,判了蔣九金秋後處斬,蔣吳氏流放千里。
來看審案的百姓們齊呼「大人英明。」
黎洛棠撇嘴,英明的人是顧霆晅好嗎?要不是顧霆晅把證人找來,就這知府能把案子審清才怪了。
蔣九金和蔣吳氏被押進了大牢,酒樓的掌柜、夥計、廚子,以及來作證的六人都可以離開。
黎洛棠和唐辰嘯隨那些百姓一起離開公堂,回了客棧,賽西施中午回來做金蟾戲荷花。
兩人回到客棧,剛坐下,任逾歌三人就回來了,田仕奇去城外了,沒這麼快回來。
賽西施跟黎洛棠和唐辰嘯打了聲招呼,就進了廚房,黎洛棠跟了進去,說實話,她還是頭回聽到這道菜名,想瞧瞧這是道啥菜。
黎洛棠見賽西施把鵪鶉殺後,開水燙過後,褪毛。
「這鵪鶉跟金蟾有什麼關係?」黎洛棠不解地問道。
賽西施笑,「我也不知道。」
任逾歌為兩人解惑,「鵪鶉會做成金蟾的模樣。」
「鵪鶉變金蟾,可能嗎?」黎洛棠不信,坐在一旁看着。
任逾歌靈巧地把鵪鶉整隻脫骨,賽西施面露難色,「這個也要脫骨啊?」
她的手氣太差了,兩道菜都要脫骨,還一道比一道難。
「來吧,小師妹。」任逾歌把小刀遞向賽西施。
賽西施硬着頭皮上場,都比到這一步了,不能臨陣退縮。
五隻鵪鶉總算全部把骨頭脫了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