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思源有些想不通,不明白一個鳥的口水,竟然還成了好東西。
一想到那口水的用處,張思源便是一陣頭疼。
「既然李院長知道這只是口水,也應該知道,這玩意我這裏沒有多少。」
簡直就是胡扯,讓他從一隻鳥的嘴裏取口水出來,就算是一個月不停地去取,也取不到多少吧?
李梅連忙說道:「這個張同學不用擔心,僅僅只是一滴就可以稀釋很多。
我們每個月需要的也不多,而且這個價格,可以談!」
價格?
張思源根本不缺這個錢,他對世俗的錢財也沒什麼興趣。
若是放在以前,他還真不一定答應對方的要求,直到他想起了自己的月球計劃,突然計上心頭。
「行,咱們先把合同給簽了。」
李梅沒有想到,張思源回答得這麼爽快,樂得跟個孩子一樣,一直咯咯直笑。
直到走的時候,還一直跟張思源說着好話呢。
張思源抬頭,看着眼前那隻還不明所以的大鳥,心裏開始思索了起來。
他要取口水,還需要一定的方法。
要是方法用錯了,或者一不小心自己中了招,怎麼辦?
所以,他朝着小傢伙招了招手。
原本還在樹上站着的萌萌,見狀,突在朝着他飛了過來。
沒敢落在他的肩膀上,怕傷了張思源。
張思源就這么小心地取下了對方嘴巴上的小籠子。
「來,吐點口水!」
呸!
還沒等張思源取出自己的瓶子,萌萌便朝着他吐了一口,直接吐了他一臉。
張思源崩潰了,連忙去清洗。
他不明白,一隻鳥怎麼這麼能吐,而且還吐得這麼精準。
這個時候要去清洗,已經晚了。
身體火熱,看向面前的萌萌,都覺得對方眉清目秀的。
「我老子回來在跟你算賬。」
說着,就這麼沖入了屋裏,找起了紀芸。
張思源是瘋了,可是紀芸也不好受。
僅僅只是看了一眼張思源,就已經猜到了對方的情況。
她怕了,怕自己被對方折騰的不成樣子。
「公子,先忍忍,紅袖姐馬上就回來了,我已經」
話還沒說完,衣服已經被強行撕破。
這種感覺很舒服,至少紀柔覺得主動起來的張思源,就像是變了個一樣。
可是這種主動,也要有個度呀。
偶爾一次,可以讓自己有了一種上天的感覺。
若是這種次數太過頻繁,那就有了不同的感受了。
這不,事後躺在床上,全身抽搐,沒有了半點起來的意思。
幸好張思源在半路的時候,頭腦清醒,知道有些事情不能太過,對方撐不住。
不然的話,紀柔估計要休養好一陣子。
即便是這樣,張思源身體的毒素還沒有完全解除,只能讓時間去消耗,用那冰冷的水澆在自己的身上。
紅袖回來了。
當她帶着大量的資源,從小世界趕回來的時候,看到的正是躺在床上的紀芸。
身無片縷,床上的衣服被撕得不成樣子。
「怎麼回事?」
這個女人還以為發生了什麼大事,嚇了一跳。
紀芸轉過腦袋,有氣無力拉動着被單,就這麼蓋在了自己的身上。
然後說道:「公子他」
「人呢?」紅袖似乎想起了什麼,臉一紅,下意識地詢問了一句。
紀芸:「去洗浴間去了,似乎在衝着冷水澡。」
「還沒結束?」紅袖狠狠地吸了一口氣,對萌萌的口水,更加的好奇了。
「幸好公子提前收手,不然,我現在都沒辦法跟你正常聊天。」
紀芸覺得這事有些不正常,萌萌口中的毒素似乎在增強。
前面兩次的時候,還沒有那個強度。
至少自己還能撐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