狼入村子

    想到文慶的性子,南風不免有些瞭然,換作是誰也不樂意出手。

    「卻說如果不是你妹妹所傷,那種傷勢有沒有救?」畢竟這是此行任務,南風還是忍不住要確認一下。

    顧盼兒道:「不能,畢竟那又不是病,而是少了兩顆蛋,我是人又不是神,沒那個能耐幫到他。除非他重新回他娘的肚子裏再生出來,否則沒有人能夠幫到他。」

    如此直白的話,南風聽着也有些不好意思,不免有些尷尬。

    可顧盼兒卻沒有絲毫尷尬或者是羞澀,那一本正經的樣子看在顧清的眼內就有些無語了,不由得伸手掐了一把,小聲道:「你說話委婉一點,好歹你也是個女人。」

    顧盼兒疑惑,這還不夠委婉麼?

    就是因為這裏的人思想保守,所以她已經儘量地縮減,並且也已經很委婉,沒有那般大大咧咧地說出那事,就這樣還那啥了?

    南風尷尬了有那麼一會兒,才說道:「這件事我會與文將軍說一下,不過文將軍的意思是,不管希望有多大,哪怕只有那麼一點點,也希望你能嘗試一下。」

    顧盼兒斷言:「半點希望都沒有!」

    南風一下子就噎住,不免又有些尷尬,本身叫一個女子去看男人的那個地方就有所不妥,自己還一再強調讓其治療,其實已經很不好。若然眼前這女子不是安夫人兒媳婦,南風的態度不會這般緩和,甚至還會非常的強硬,可對方是這樣的身份,他就不好再說些什麼。

    況且這個女子武功不低,自己半點招架之力都沒有。

    顧清的臉色就有些古怪起來,按照娘親與蛇精病舅舅所言,那麼自己親生父親應該就是那文將軍。而文將軍的嫡子則被自家婆娘的妹妹給傷到,現在來找自家婆娘給文將軍嫡子治療,這事情似乎進入了一個詭異的循環當中。

    照這樣的情況,娘親被發現也是遲早的事情,那麼自己……

    對那所謂的父親,顧清只有那麼一點點的好奇,並沒有任何的期待。在過去的十三年,自己只與娘親相依為命,最近這一年多了個瘋婆娘,始終都沒有那所謂的親生父親一事。

    而自己的認知當中,父親早就躺在了顧家村的祖墳裏頭,並且還是為了自己與娘親才早逝的reads;。

    對於這個突然冒出來的父親,顧清饒是再好奇也沒半點好感。

    將軍府的人第一次出現,就差點要了娘親與自己的命,光是這一點就夠讓顧清將其排除在外。

    不管這事是不是那文將軍做的,都與文將軍脫不了關係。

    「既然如此,那在下便不方便打擾,安夫人也請放心,此事在下一定會替安夫人保密。不過待在下查明真相,倘若真如安夫人所說,那就……不過若是有所誤會,還請安夫人出面一下比較好。」南風之前說話有斷是因為連他自己也不知,一旦查明了真如安氏所說,又該如何去做。

    之後南風又看了一眼顧清,這才告辭帶着還沒有醒過來的秦蘭離去。

    為了以防萬一,由始至終安氏都只見南風一人,南風帶來的人都沒有看到安氏。

    瞧着人都走了,顧盼兒對顧清道:「這下滿意了?」


    顧清搖頭:「跟說書似的,不滿意。」

    安氏則有些擔憂地看着顧清,並不希望顧清心裏頭有希冀,畢竟顧清一直就想要考取功名。倘若只是為了做官的話,那麼走文將軍這條道路的話,會方便得多,甚至不用去考就能得到很好的安排。

    只是安氏對顧清的了解還是差了點,顧清雖然一心想要考取功名當官,可那也是想着依靠自己的能力,從來就沒有想過要依靠誰。哪怕現在猜測到那將軍可能是自己的父親,顧清也不曾動過半點的心。

    「你娘這事可是比說書精彩多了!」顧盼兒翻了個白眼,一個弱質女子千里逃亡,並且還是帶球跑的,那得運氣多好才能有今天。

    安氏微澀:「還真是運氣,每次都僅僅是差那麼一點,倘若有其中一次出了岔子,我都沒有辦法像現在一樣,安逸地活着。」

    顧盼兒道:「可惜這安逸的日子也不長了。」

    安氏聞言沉默,這是她最不願意看到的,過習慣了這種安逸的生活,真心不願意回到那充滿陰謀詭計的地方。並且打小安氏也不是從陰謀詭計中長大,姐妹仨的感情都很好,再加上父親為太傅,並沒有參與到朝廷的紛爭之中。

    可惜自大姐嫁入皇宮,一切就漸漸地變了。

    先是大姐早亡,然後二姐夫鋃鐺入獄,父親察覺到不對,帶着自己遠離朝廷那個地方,到平南尋求了平南王的庇護。可最終自己亦未能如父親所願,嫁與普通人,過着平凡的生活,而是被文元飛所看中……雖然自己也有所心動,可心中仍記住父親的忠告,拒絕與文元飛來往,卻不料……

    十里紅妝又能如何?終不過是一小妾罷了。

    那人所謂的海誓山盟,不過是一場鏡花水月,其身後是地獄。

    好不容易才從地獄裏爬出來,又怎麼可能會再一次把自己送進去,為了逃避這一切,自己甚至多年未與父親聯繫,這是有多麼的不孝。

    顧清突然嘆了一口氣:「我還真情願這一切只是說書,我爹他不是別人,就是顧大牛reads;。那咱們還是老樣子,一切都不會改變,然後大家都能好好的。」

    安氏蹙眉看了顧清一會兒,見顧清是發自內心的,竟不知不覺地舒了一口氣。

    畢竟是自己懷胎十月所生,又一直相依為命,安氏可不想顧清有了父親忘了娘,到時自己真是連死了的心都有了。

    顧盼兒說道:「這其實不是最糟糕的,最糟糕的莫過於那個人是你爹,卻還要殺你娘跟你,那才是最操蛋的事情。所以你應該祈禱你沒有那麼個禽獸的爹,想殺你母子倆的另有其人……話說回來,你要不要到你大牛爹那裏燒炷香,讓他保佑你一下。」

    顧清說道:「得了吧,我可不想讓我大牛爹知道我娘給他戴了綠帽子。」

    顧盼兒點頭:「這倒也是。」

    安氏:「你們在說什麼?我咋沒有聽懂咧?」

    顧清與顧盼兒齊聲道:「我倆瞎說呢!」

    其實顧大牛還真讓戴了綠帽子,不過這頂綠帽子不是安氏給戴的,畢竟安氏與顧大牛並沒有夫妻之實,可潘菊花卻是顧大牛曾經的妻子,還懷着顧旺的時候就給顧大牛戴了頂綠油油的帽子,現在回來了又跑到二水鎮去給人當小的去了。

    說起來這潘菊花真不是個安份的,到了二水鎮沒多久以後,就將趙家給弄得雞飛狗跳。並且就連她自己也沒有想到,這十多年肚子都沒有半點反應,沒想到跟趙豐年在一塊沒多久,這肚子裏就揣了個娃子。

    不過不幸的是,因為她能折騰,愣是把孩子給折騰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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