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人落水

    村長聽着拍桌叫好:「若是有這麼一個書生在咱村里教書,咱家村裏頭就算出不了秀才,好歹也能出不少認識字的。這認得字的人一多,還怕咱村子富裕不起來?」

    顧盼兒斜眼:「別的先甭說,名額給咱留着,否則你啥也甭想。」

    村長興奮的表情一僵,真心無語,覺得這顧大丫還真是會潑冷水。

    「這事沒問題,畢竟村裏頭念書的也不多,一般也都到學堂去學,若是能參試的自然有先生舉薦,這一個名額其實是給那些自學,比如你們家清哥兒。」村長一口應了下來,然後急着追着酸書生的事情。

    顧盼兒卻道:「這事你甭問我,人家就住你家老房子那裏,自己問去。」

    村長老頭一噎,瞪了顧盼兒一眼,氣得真吹鬍子。

    這死孩子,也不早提醒一下!

    顧盼兒將這名額的事情辦好便也沒有留下來的心思,直接就起身走人,才懶得管身後的村長老頭是怎麼一個表情。

    這件事回去就跟顧清說一下,顧清明顯高興了不少。

    第二天一早倆人再次出發,不過這次並沒有提上書箱,畢竟顧清是打算到鎮學去辭學的。

    到了鎮學,顧清自己走了進去,拒絕顧盼兒的跟隨。

    對於顧清的決定,三個先生都是一副痛心疾首的樣子,特別是曹先生,又是忍不住對顧清一番教育,並且認定這一切都是因為顧清身後的媳婦在搗鬼。

    曹先生固執地認為自己沒有錯,那麼錯就是在顧盼兒身上。

    可惜顧清半句不提及自家娘子,只說村裏頭請了一位先生,自己打算在村里跟那先生學習,理由則是村里比這裏要近許多。

    三位先生都很是看好顧清,自然不願意看着這學生耽誤自己,可是無論他們怎麼勁,顧清都不曾改變主意。眼看着上課時間到,三位先生終是嘆了一口氣,不再勸顧清,只說他什麼時候想通,便什麼時候回來學習。

    之後顧清告別三位先生,面無表情地走了出來。

    直至看到顧盼兒,才長長地舒了一口氣。

    顧盼兒不由得皺眉:「怎麼了?他們難為你了?我揍他們去!」

    顧清頓時滿頭黑線,抽搐道:「非也,只是有負先生們的期待,心裏難免感覺有些對不起先生們。」

    顧盼兒撇嘴:「我看他們是看你學得好,覺得你一定能考上,所以想方設法讓你留下,等到你一考上秀才啥的,他們也能揚名,這事多划算!也不想想他們教了你啥,你再厲害也都是你自己自學而來的,跟他們可沒半毛錢的關係。」

    顧清沉默着沒有說話,爬上牛車上以後安靜地坐好,一副沉思的樣子。

    顧盼兒見狀又再撇了撇嘴,可不認為自己有說錯什麼。

    「回去吧!」顧清良久才說了這麼三個字。

    其實顧清只是有些不好意思而已,一直以來都是依靠自學,雖然得到了孫言的認可,可還是覺得自己能參加童生試已經很是勉強了。至於顧盼兒口中的秀才,顧清不認為自己今年就能考上,就連考上童生都沒多少信心。


    然而卻是沒有反駁,到底心底下還是有一些小期待的。

    就這樣,顧清初八去上了一天的鎮學,初九就去辭了學,之後便在家裏頭自學起來,有不懂的就會去請教孫言,或者與孫言一併討論。

    顧盼兒種在暖棚里的稻子終於可以收割,每一種稻子都收了一百五十斤左右,這是一畝田裏的產量。可是挑出來的稻種卻不多,每種都是一百斤左右,而顧盼兒又每樣選取了十斤繼續種在暖棚裏面。

    等稻種撒下去以後,便到了元宵節。

    元宵節放花燈,是一個比較熱鬧的日子,大夥商量了一下,決定到縣城看花燈去,就連安氏也帶着面紗跟着一塊兒去了。

    不過安氏並沒有與顧盼兒小倆口一起,而是與張氏一家子待在一塊兒。

    而顧盼兒倆口子則與孫言倆口子走在一塊,孫言與顧清走在前面,顧盼兒與小娘子走在後面,四人皆在猜燈迷那裏停了下來。

    顧盼兒對猜燈迷這些不在行,便沒有參與,只在一旁作陪。

    不想小娘子竟然是個厲害的,一連猜對了好幾個,而前面的顧清與孫言與饒有興致地猜了起來,只有顧盼兒因為懶得猜顯得有些無聊。

    也因為無聊,所以顧盼兒將大多關注都放在顧清身上,看顧清能猜多少。

    本以為顧清會比不上孫言,可讓顧盼兒無比錯愕的是,不止是猜燈謎,就是對對子,顧清比起孫言來也毫不遜色,並且到最後還是顧清略勝一籌。

    顧盼兒就斯巴達了,心想這酸書生不會是個水貨吧?

    顯然顧盼兒也不認為自家小相公靠自學來的東西,會比已經是秀才了的酸書生強,除非這酸書生是個水貨。

    「你家這小相公還真不錯。」小娘子卻讚嘆了起來,小聲對顧盼兒說道:「姐姐可能有所不知,孫言他雖然只是考了秀才而已,可當初卻是考的案首,並且書院先生曾有言,若孫言州試無誤,就算不能得解元,也至少是個孝廉。」

    「孝廉?」顧盼兒顯然沒聽過這兩個字。

    小娘子解釋道:「便是舉人。」

    顧盼兒驚訝:「這麼厲害?」

    小娘子點頭,眉頭蹙起:「其實當時孫言他已經參加了州試,可剛從州試下來,這秀才功名就被奸人所革除,還以無秀才功名為由,將其試卷剔除掉。」

    顧盼兒聞言便有所確定,這酸書生應該不是個水貨,不管能不能考上舉人,這秀才總不會是假的,況且若真是案首的話,就更加水不了了。而若是沒有水份的話,就證明顧清的學問不錯,考上秀才應該不會是什麼難事。

    本欲打聽一下小娘子的事情的,卻見小娘子眉頭緊蹙,話到嘴邊還是咽了回去,總覺得今日這小娘子心事重重,一副心不在焉的樣子。

    「陪我去放花燈如何?」小娘子突然開口道。

    顧盼兒看了一眼顧清那裏,然後點了點頭:「行吧,讓他們先猜着,咱們去放花燈。」

    小娘子點了點頭,邁起蓮步朝花燈輕移而去。

    同樣是邁着蓮步或者是小碎步,可小娘子的動作看起來就是那麼的自然,那麼的順眼且好看,相比起來趙月兒的看起來就給人一種刻意的感覺。

    賣花燈的人倒是不少,小娘子走向一個攤位,挑選了一個花燈,然後便執起毛筆,擰眉想了好一會兒,才緩緩地寫了起來。顧盼兒倒想看看小娘子寫了啥,不過這偷看人家的秘密畢竟不太好,便忍住沒有去看。

    小攤販勸說顧盼兒也挑一個,顧盼兒遲疑了一下,便也挑了一隻。

    只是要寫些什麼東西,顧盼兒卻是想了許久也沒想出個所以而然來,乾脆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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