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王都給這群拉開架勢劈叉撿錢一樣積極的傢伙生生氣笑了,時代還真是變了哈,這特麼可真是什麼弔毛都敢擱老子跟前要畫面兒了哈?
雖然說滄老師本身就是個細狗.
咳.
雖然說滄老師的島本身就是個細狗,我王某的空島又歷經反反覆覆竭澤而漁式折騰體量幾乎被削減到只有巔峰時期的三分之一左右,但是,他依舊無法想像一個組織或個體究竟要自信到何種程度才會在面對成建制出現的、自帶遠程督工、狠起來連自己都啃的四狗子時都敢孤注一擲,這要是給他們幾個師,賽博坦早踏馬成地球聯邦藩屬國了,咱就是說你們這麼牛逼咋不直接強行登島打接舷戰呢?
不用給俺們留這個面子!
真不用給俺們留這面子!
總之,面對如此駭人聽聞的惡行,李滄難過的合不攏嘴:「打?不用打!就盯着就行!切記我們做事的基本原則,我們的目的是為了讓客戶相信利益對他們來說唾手可得,仗一直打我們才能一直賺!」
老王:「.」
損還是你損,能在打仗這件事本身上邊兒直接榨出油水的TMD也就只有你了。
李滄甩手召喚出一隊狗腿子跟着太筱漪當電池包,囑咐老王保護好老婆,自己則狗狗祟祟的帶着大雷子來到對方的運兵門戶旁側——這玩意就那麼明晃晃的杵在星星都沒有幾顆的漆黑夜色里,漫天極光都沒它顯眼,他們怎麼可能注意不到?
巨大的環狀光門源源不斷的輸出着對方的士兵、命運僕從以及並不具備明確歸屬權的0階段野獸部隊。
emmm
厲蕾絲看得直撇嘴。
跟李滄的同源通道相比,這玩意的持續輸出能力無論數量還是當量都不那麼盡如人意,正所謂曾經滄海難為水,如果說李滄的屍山血海有資格被稱之為海的話,那這玩意頂多只能算是瓶裝的花露水。
環狀光門兩側並不通透,從輸出路線看過去看到的是對方地盤的景象,而從光門背後看,則是眼前的實景,李滄朝大雷子使了個眼色,指指輸出士兵前進路線旁守着光門的傢伙,厲蕾絲會意,笑眯眯的比畫了個拿捏兼ok的手勢。
唰~
一隻巨大的魔爪模糊在夜色里,僅僅零點零零幾秒的時間裏,兩個在寒風中瑟瑟發抖的倒霉蛋就在對方大批人馬的眼皮子底下被扽到了光門背後,而直到莉莉絲完成這一系列動作,被她巨爪貫穿胸膛的第一個人的血才堪堪如注。
第二個人因為時間上來不及倒是沒有直接歇菜,不過他在從莉莉絲手上被扔向厲蕾絲那邊的電光火石之間就已經驚駭欲絕的喊出了聲:「不!我是阿伊k——」
庫嚓。
厲蕾絲反手就是一刀,宛如聖誕樹一樣棘刺叢生弧度猙獰的巨大刀刃瞬間就把他一身零部件全卸了,以正常人的體型被這傢伙一進一出,基本和進了絞餡機也沒啥區別,法醫看了都得感嘆學藝不精的那種。
忠心耿耿擅長主動加班的稅務官阿伊庫特,還沒來得及享受他十分之一的戰爭財富分成權支配權,就這麼憋屈至極的被一刀捅死在距離自家大軍不足咫尺的角落裏。
厲蕾絲氣急敗壞:「這貨嘴怎麼那麼快?還好沒人發.不是伱瞪我幹啥?」
李滄一口鋼牙都快咬碎了:「我timi讓你去抓個活口,不是滅口!」
「這個手勢,不是安排他的意思?」
「我是那麼比劃的嗎?」
夾雜中間兒的是一聲極不和諧厲聲呵斥:「誰!誰在那裏!」
「擦」
厲蕾絲眼珠子一轉,甩出一個莫慌看老娘表演的眼白,伸手從懷裏摸出一個毛茸茸的狗崽就朝前面丟了出去,頂多一個多月大的小狗崽被摔的昂昂昂直叫,滾了好幾圈才剛好停在光門另一端。
「嚯,那群愛斯基摩人和印第安活化石不是最在意他們的狗了麼,小傢伙,誒呦長得還挺可愛,你媽媽呢,你怎麼爬到這邊來的?」
「蠢貨!動動你那灌了漿的腦子好好想想!這是什麼天氣?這裏離那些人的冰屋足足幾十公里!這玩意要能自己爬到這來它他媽都能去給海拉當坐騎了!」那人繼續喊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