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的人死了,但他永遠活着。
而有的人活着,他其實已經死了......
車內,董·自帶蠟燭·研究鞭法·一山,面如死灰地坐在座位上,一言不發。
陳克在一臉笑意,心情愉悅地看着窗外的風情。
當你在一個人面前社死之後,應該如何迅速挽回局面?最佳的方法就是讓對方也在自己面前社死一次。
雙向社死,大家就扯平了,以後誰也不好意思說誰。
一路無話,大巴開了一個多小時,在一家兵擊館外停了下來。
兵擊館是近些年隨着兵擊運動越來越流行而興起的一種場館,和羽毛球館,籃球館的功能類似,就是專門用來打兵擊的地方。
「花火兵擊館,算是市內最大的一家綜合性場館之一,各種設施、裝備和器材都很齊全,接下來一個月我們把這裏包場了,會在這裏進行封閉式訓練。」
抵達兵擊館後,夏方開口為眾人介紹道。
「哇——」
戰隊眾人看着窗外裝修高端大氣上檔次的兵擊館,發出感嘆聲。
「花火兵擊館還提供吃住,條件很不錯,連國家隊都曾經在這裏封閉式訓練過,所以這次學校為了能讓我們來這裏訓練是花了大價錢的,大家一定要好好珍惜,刻苦訓練,明白嗎?」夏方嚴肅地說道。
「明白!」
「好了,下車吧。」
於是眾人興奮地拿起行禮下車,很快就走進花火兵擊館。
「四樓就是宿舍,一人一間房,這是房卡,給你們十五分鐘,十五分鐘後帶着裝備下來集合。」
夏方對眾人說道,然後依次將房卡發給大家。
陳克拿着房卡,坐電梯上了四樓,找到自己的房號,打開門進去。
房間挺大的,裝修上和星級酒店有的一拼,看來夏方沒吹牛,這次學校可能真的下了血本。
陳克很快收拾好東西出門,剛好遇到了也在這時候出門的梅墨寒,兩人的房間隔得很近。
梅墨寒今晚穿了一身十分貼身的黑色運動衫和短褲,傲人的曲線一覽無餘,因為要訓練,所以沒化妝,但即便是素顏,也美得像是一朵濯而不妖的水蓮,在燈光的映照下格外耀眼。
「嗨。」
陳克主動打了個招呼。
「嗨。」
梅墨寒神情不太自然地回應。
「我今天去醫院了,醫生說沒什麼大的問題,昨晚多謝你了。」陳克儘量神情坦然地說道。
「啊?哦哦,好的。」
聽到陳克提起昨晚的事,梅墨寒臉頰有些發燙。
「我有先天性的疾病,一旦注意力過於集中,精神就會失控,必須想辦法分散我的注意力才能讓我恢復正常,而所有方法中,疼痛感的效果是最好的,所以昨晚我才會......才會那樣。」
陳克儘可能用簡單的,聽上去更可信的說法解釋給梅墨寒聽。
梅墨寒瞪大眼睛,儘管陳克的神情很認真,看起來不像是在說假話,但她還是半信半疑。
對此,陳克也不強求對方能一下轉變過來,因為人總是更傾向於相信自己願意相信的事實,這在心理學中也是一種很常見的現象,陳克能理解。
學心理學的人不一定個個都善解人意,但對很多事情的接受度確實要更高一些。
......
十五分鐘後,戰隊所有人站在場館中央。
一共十個人,其中董一山還有一名大三的男生是昨天才加入的。
夏方和另外三名教練站在前方。
「全國高校兵擊大賽,每隻戰隊允許的參賽人數是七到十人,現在你們剛好有十個人,所以全部都能參加大賽。」夏方開口說道。
話音落下,新加入的董一山和那名大三的男生都露出激動的神色。
剛加入戰隊立刻就被通知能夠參加大賽,運氣實在太好了!
「但你們也別高興地太早!」
夏方語氣一變,嚴肅道:「戰隊要分主力和替補,七個主力,三個替補。根據賽制,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