懂這個詞,又補充道,「就是瘧疾。」
「教會醫院能治嗎?」
「救回來過幾個,」黎各回答,「她們現在在試一種類固醇療法,在有些人身上能起作用……對了,十一她們——」
「我們疫苗打全了才來的。」
「嗯。」黎各點頭,「那就好。」
又一個年幼的女孩走進來,赫斯塔看見她的頭上也有黑色烙痕。女孩蹲坐在赫斯塔身旁,指着桌上的點心,低聲詢問她能不能吃一點,赫斯塔將盤子推到她手邊。女孩拿了兩塊厚餅乾,很快離開了。
「剛才你還沒說完,」赫斯塔看向黎各,「她們額頭上畫的都是什麼東西?」
「是一種組合圖案,」黎各回答,「一個十二區政府的認證標識,再加上一些貴族的家族徽章——她們是已經辦好了手續,要進莊園幹活的勞力,我猜可能是因為最近這一片在流行瘧疾,所以沒有人來接她們走。剛才那個孩子應該是特里昂家的,」黎各低聲道,「他的家徽最好認,是兩個連在一起的T……你怎麼了?」
赫斯塔的表情還凝固在臉上:「……是真的烙痕?不是畫上去的?」
黎各只是沉默。
……
黎各帶着赫斯塔在聚集地里與許多人聊天。起初,人們有些拘束,但等到傍晚時分,許多人已經能夠在赫斯塔面前侃侃而談。她們當中有不少人能說流利的第三區語,如果不是南邊一直在打仗,她們或許根本就不會在這裏生活。
「你們見過那些人嗎?」赫斯塔問,她在「叛亂分子」與「革命黨」「游擊隊」這些詞彙中斟酌了一會兒,最後開口道,「那些……打仗的人。」
眾人突然陷入了沉默,黎各很快拋出了另一個問題,才讓談話得以持續。
入夜,赫斯塔與黎各一同回車內休息:「我晚上是不是問了一個蠢問題?」
「你說哪個?」
「……還不止一個嗎?」赫斯塔皺起眉頭,「我不應該問她們和叛軍有關的東西,是不是?」
喜歡為什麼它永無止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