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雀那傢伙, 還沒找到嗎?」穿着有些誇張的演出服,獄寺隼人的銀髮尾部往外翹着,身上的首飾在澄黃的燈光下隨着角度不同閃着光芒。筆硯閣 www.biyange.com
此時單手舉在身前, 往上戴着有鉚釘的半指手套。
他好看的眉眼帶妝,蹙起的眉還是能看出暴躁痕跡。
「哈哈,已經失蹤好久了吧,雲雀。」山本武從後台室的另一邊走近他,雖是習慣性的用笑緩和氣氛,但還是同樣在眼中含上不易擦覺的擔憂, 「這次果然不是跟以前一樣偷偷躲到個地方訓練去了呢。」
「……你這話說的, 真敢啊。」獄寺隼人戴好手套找到化妝鏡, 也不知道山本武這傢伙有時候是天生天然黑還是故意的。
這種事大家心知肚明卻一直沒拿在明面上講過。
如果這話被雲雀聽到不得打一架, 到時候又得十代目拉架。
一想到有可能給沢田綱吉添麻煩, 獄寺隼人某根神經警覺的挑起, 在幾眼確定收拾好後回頭「這種話可不要再雲雀恭彌在的時候說。」
在笹川了平的「極限!」, 與少年版藍波被化眼妝時候委委屈屈說着「好癢」的聲音中。
沢田綱吉微微低着頭,指尖捏着脖頸上掛着的戒指。
彭格列指環在這種環境下不明顯的散發着微光, 紫色的霧氣在他手指上繞了一圈飛走,戒指仿佛相呼應的連閃兩下, 如果仔細看能發現散發出來的光也是淡紫的顏色。
他神情怪異的將戒指放回衣服里。
「不用擔心, 前輩的話……應該很快就能回來了。」
「哈?」由於說出這句話的是沢田綱吉,正常情況下會暴脾氣反駁的獄寺隼人壓住了本要升高的語氣, 生硬的說, 「誰會擔心那傢伙啊,只是他不在好多事前準備都沒法用啊!」
沢田綱吉≈山本武好好好。
在上台前,沢田綱吉領着眾人走在最前方,在距離其他夥伴們有一小段距離的這會, 用極輕的聲音叮囑道「不要玩得太過火,骸。」
直到站到了後台入口。
只能沢田綱吉聽到的話語才落在他耳邊。
「kufufufu,嗯~我知道的,彭格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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宗近雲雀夢境中的慘案不必多談,在他整個人被六道骸勾起了戰鬥欲後,這場面就一發不可收拾了。
在打鬥的過程中六道骸也消氣了。
尋思着不管是什麼玩意——主要是他壓根不想承認這玩意有可能是宗近雲雀記憶中的內容——這夢境也不是宗近雲雀故意臆想出來噁心他的。
也不是他想得很美好,這種想法也是有根據的。
雖然基於能夠阻攔他入侵夢境,宗近雲雀貌似確實會點幻術,但這種就連他都解不開的禁錮。
六道骸作為幻術師的自信可是因實力而存在的。
他不認為宗近雲雀能夠做到程度。
畢竟宗近雲雀平常的阻攔,如果不是硬闖有可能會對夢的主人造成無法挽回的精神傷害,六道骸完全是能強闖進去的。
再說都詳細到了這種程度,就算作為幻術師也沒有辦法無中生有。
將已有的觀念打亂,混淆敵人的感官才是他們的主要進攻手段,哪怕是有形幻術也都是擁有原型的物件。
除非幻術師本人就是一位偉大的發明家,不然無中生有這種事從規則上來說就是不可能的。
於是打到中途,六道骸發現可以離去後。
他幾乎沒有任何猶豫的,朝着剛打開的入口就跑了。
這次夢境並沒有在他離去之後崩塌,反倒因為六道骸的離開,宗近雲雀周邊被屏蔽的大屏幕又出現在了眼前。
這會上邊從一片黑暗,連閃兩下變成花屏。
分明好像有人的話語從裏面傳出來,宗近雲雀卻什麼也沒聽清。
仿佛被什麼不能察覺的力量屏蔽,落在耳朵內的聲音變成了意義不明的字符,混亂的含糊音讓他甚至無法去猜測話語的內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