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月如練完了劍後,身上微汗,便準備去沐浴更衣了,這是她多年來雷打不動的習慣,雖然師父如今不在身邊,但這不影響她繼續將他傳授的東西繼續深入學習。
可才剛剛進到內堂,便直接被現在的父親攔住,而且一臉的沉重,似乎……痛苦不堪似的。
「法醫有什麼事情嗎?」
「我……」
比干如何說的出來這痛苦無比的語言?
最後……還是強忍着心底的愧疚和痛楚,說了出來。
「什麼?讓我進宮服侍聖上?」
聽到比干說起今天在朝堂上發生的事情,林月如頓時面色大變,本來還利落幹練的面容,神情頓時扭捏起來,面色羞紅,眼底盈盈波光似水,她羞澀道:「真的是那個……那個陛下說的嗎?讓我進宮去服侍他?」
繼承了比乾女兒全部記憶的林月如,自然知道那兩個所謂的公主到底是哪兩個貨色,也知道那個陛下,其實正是對自己有授藝之恩的師父!
他肯定也知道自己其實正是他的徒弟月如,畢竟名字都沒有變,可……
她再度確認道:「父親,真的是陛下……他讓我進宮去服侍他的嗎?」
比干苦道:「若有但凡一線生機,我又何必矇騙於你?為父當真是不忍心把你給拋進那個火坑裏去,但如今他先是拒絕了遍收天下美人的提議,然後就讓我把你送進宮去,這昏君……這昏君分明便是在拿這件事情威脅於我,我若不將你送進宮去,他便要收攏天下美人進入他的後宮……如兒,為父對不起你,為父答應了那昏君了!」
說着,比干忍不住失聲痛哭起來。
「這個……」
看着抱頭痛哭的父母雙親,林月如卻難以抑制的,差點笑出聲來。
這是怎麼回事?
師父明明知道是我,卻還讓我進宮去陪她……是託詞呢?還是說他終於看到了自己對他的一腔痴心,所以才……
這個……不知道啊。
但是……是好事吧?
想着,林月如強行按捺住自己心頭直欲放聲高歌的喜悅,抿着嘴角,說道:「父親,您不必自責,我……我願意進宮去侍奉陛下。」
比干大哭道:「可是這樣的話,就苦了你了,女兒,那紂王荒淫無道,不知會怎麼折磨你呢!日後,定然不會像在家裏這般舒心了。」
林月如微笑道:「我願意讓他折磨……」
嗯……怎麼折磨我都沒有意見。
她臉上露出了喜悅之色,果然啊,就知道師父不會丟下我不管的。
而比干看到了女兒臉上的笑容,只認為這是女兒為了不讓自己痛苦內疚的表現,當即更痛苦了……
而此時。
蘇易下了朝,天也不過才剛剛朦朦朧朧有了些許亮光而已。
手腕上,阿暖依然在懶懶散散的沉睡,不時伸手舔舔自己的手臂……這丫頭之前一口氣安排了這麼多人過來,似乎也是累着了,總是嗜睡的很,甚至有時候和自己親熱的時候都能睡着,讓自己都忍不住懷疑自己是不是失去了功力,能力也大大下降了,不然她怎麼這麼不配合?
不過看她這麼累,蘇易心底也頗為憐惜,等閒不驚擾她。
到了後宮……
雖然周圍仍然到處都是侍女忙碌的奔來奔去,但卻顯而易見的,感覺冷清了許多。
而從蘇易的視角,可以清楚的看到,在周圍的幾個寢宮之內,幾股頗為強大的靈力正在不停的蓬勃壯大,看來她們都在努力的消化那蟠桃還有九轉金丹以及人參果的效力。
等出來之後,想必她們的實力,都會有一個極大的飛躍吧?
說不定甚至能在這個位面,也擁有一席之地。
當然,說的是諸如陸雪琪,柳夢璃、碧瑤這種實力本來就很強勁的,像拓拔玉兒的話,估計也就還是打打醬油的程度,但這樣也就夠了,蘇易又不指望她們幫自己去戰場戰鬥……
其他皇宮裏面都已無人,蘇易徑自去了劉羽沫的寢宮。
而此時,劉羽沫正在指揮幾個侍女在一塊被開墾出來的地面上辛苦勞作……看到蘇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