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我不接受!」
小甘迺迪平靜地說道。
白奎因的思緒卻隨着他的回答飄到了另一個方向:果然,這才是真正的上流社會人士,這才是真正的貴族,即便面對別人覺得難以逾越的困難,其表現得卻依舊淡定從容,要是換成自己,早就該fxxk地開罵了。
等等!
他不接受?
這是要立即和阿肯色硬鋼?
在阿肯色還在白宮執政的時候!
自詡奸臣的白奎因,並不在乎主公的決定是否正確,只在乎主公的決定對自己的計劃,對自己的大勢影響有多大。
明年的大選,小灌木叢必勝,戈爾必敗,這點白奎因有信心,那麼當今的第一夫人必然失去其最大的助力,這也是白奎因當初毅然決定站隊小甘迺迪的重要原因。
為了讓小灌木叢勝得十拿九穩,白奎因還悄悄支持韋斯特·克拉克將軍在退伍後參選,並且攛掇小甘迺迪支持他。
而且這個平民出身,能從三等人干到四星上將,並且擔任除了海空軍司令以外,最為重要的北約戰區的司令的傢伙,也不是一個簡單的人。
據後續一直和韋斯利·克拉克保持聯絡並且負責監視他的雷·多諾萬所說,韋斯利·克拉克在決定參選的第一時間,便聯繫了大西洋理事會,似乎獲得了他們的支持。
大西洋理事會是個什麼組織呢?
表面上是在多國多地有辦公地點的跨國智庫,請各國的頂尖專家,為英美歐洲等國家,就環大西洋問題,提供專業的政策意見。
翻譯過來就是「喉舌」加「說客」,通過各種辦法去影響各國政策,為隱藏在幕後的金主牟利。
雖然大西洋理事會宣稱它是中立的,無黨派傾向的,雖然收取捐贈,但不會因為捐贈而破壞公平,但是一些蛛絲馬跡,還是能夠指向它和中東的石油土豪,以及英國幾個老牌企業之間的關係親近。
所以韋斯利並未把自己的未來,堵在小甘迺迪的支持上,而是轉頭又認了一個金主爸爸。
無論韋斯利打了什么小算盤,他依舊會如約入場攪局,分流戈爾的黨內選票。
因此,白奎因還是覺得這波穩了,只要不影響到他扶持小甘迺迪的「大統領養成計劃」,是否接受阿肯色的勸退條件,已經不重要了。
於是「奸臣」選擇順着「主公」的心意表態,全然不顧,就在剛才他還覺得勸退條件還挺不錯的。
小甘迺迪這才流露出憂鬱的神情,嘆道:「也就只有你能理解我了,qb,我的其他幕僚、朋友,紛紛勸我接受條件和白宮那對夫妻講和,哎……」
「斯皮策也是嗎?」
白奎因覺得其他人妥協都是正常的,唯有斯皮策不會。
原因很簡單,小甘迺迪轉去佐治亞州以該州參議員身份「政治出道」,在驢黨內部受影響最大的就是斯皮策。
這傢伙坐穩了紐約州總檢察長的位置之後,有些得隴望蜀了,開始記掛紐約州州長的寶座。
紐約州本就是驢黨的優勢州,95年一不小心,讓象黨的溫和派,很多主張和驢黨相同的喬治·帕塔基鑽了個空子,偷塔成功,拿下了紐約州州長。
這種情況下,準備的充分的話,驢黨將紐約州翻藍的幾率很高,畢竟深藍的紐約市這個基本盤放在那裏,哪怕紐約州鄉下都是紅色,最後比選票還應該是紐約市佔優。
喬治·帕塔基能偷塔,就是因為他的一些政見和驢黨相同,吸引走了一部分城市居民。
也怪不得斯皮策膨脹,他拿下了紐約州檢察總長之後,驢黨黨內有資格挑戰紐約州長的,除了他之外,就只剩下眼神不好的主計長大衛·帕特森。
這位左眼全盲,右眼只剩可憐一點視力的黑人政客,人生過得卻一點都不勵志。
他的父親曾經是紐約市議會議長、州務卿,參選過州長卻以微弱劣勢失敗了,最後在紐約市副市長的位置退休,將政治遺產移交給了兒子,這才讓他當上了主計長,這一點都不勵志,屬於理所應當。
為了培養這個被醫學認為已經是盲人的兒子,老帕特森可謂是費盡心力,一般的學校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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