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學後,神代羽和草泉先回了趟劍道場,休整一番後兩人趕到玉泉神社,熟門熟路敲門喊人。
「開門開門,相田廚師,本大爺來了!」淺草出泉很猖狂的喊着。
沒多久,身披綠色格子僧衣的相田真吾走出,表情很臭:「小鬼,你頭又癢了?」
「臭和尚,少看不起人了,本大爺可是一日不見如隔三秋!」今天有國語課,淺草出泉活學活用的把剛學到的華國成語用上了。
但很顯然,他上課走神了。
神代羽捂臉,不忍直視他。
「笨蛋,是時隔三日刮目相看!!」相田真吾被噁心到了,憤怒的掄起砂鍋那麼大的鐵拳,三下五除二將淺草出泉的腦袋砸腫了兩個罩杯!
淺草出泉暈暈乎乎的一屁股坐在崢嶸的獅子頭上,腦袋微微晃蕩,陷入眩暈不可自拔。
「相田先生。」神代羽彬彬有禮的問好.
相田真吾看向他,眼神複雜,昨天晚上,他在鐵板燒店打工時,看了全國高校劍道大賽東京都分區決賽的重播,已經知道神代羽率隊勇奪分區冠軍的事。
不出意外,神代羽被東大提前錄取已經是板上釘釘,他很羨慕。
「昨天的比賽,恭喜你。」相田真吾收拾情緒,祝賀了他。
「謝謝相田先生。」神代羽提起武士刀,向他邀戰。
兩人沒說的,很快激鬥在一起。
神代羽再一次嘗試將剃和居合斬融合的招式,可惜進展緩慢。
期間,神代羽向他詢問海底地震的事,不過相田真吾一言不發,似乎有男言之隱。
他們鏖戰一個多小時,神代羽雖然沒能融合剃和居合斬,但增加不少實戰經驗,收穫很多。
淺草出泉那邊也恢復過來,嗷嗷叫着衝上來,想撿便宜,被相田真吾血腥鎮壓。
「我在鐵板燒店等你們。」相田真吾知道神代會留下陪淺草出泉掃地,所以自己換下僧衣……下班了。
「豈可修,這個臭和尚!!」淺草出泉氣得牙痒痒,這不是形容詞,而是,他的牙被打的鬆動了,真的有些癢。
「草泉啊,相田先生人還是不錯的。」神代羽拍拍他的肩膀,將相田真吾經歷告訴了他。
「原來他和我一樣,是個大孝子啊。」淺草出泉鼻青臉腫的感慨,大腦袋對月搖晃,喜感氛圍濃郁。
神代羽不想笑的,但沒忍住。
兩人掃完地,依約來到鐵板燒店。
換上廚師服的相田真吾正忙,左手煎雞蛋,右手燒蝦,看神情遊刃有餘。
兩人坐在櫃枱角落,點了單後靜靜等待着。
約莫半小時,相田真吾端着他們的鐵板燒過來,同時低聲說道:「我也是聽說,昨晚海震發生後,我們神社神主和一名同事被一個電話緊急叫走,去了御藏島。」
「御藏島?伊豆群島的御藏島?喂,臭和……臭廚師,御藏島離我們這可有兩百多公里,那裏發生的地震,真的能傳到我們這邊嗎?」淺草出泉質疑。
相田真吾穿上廚師服後,脾氣都好了許多,聞言沒有發飆,淡淡回道:「御藏島是火山島。」
火山?
「難道是海底地震有引發了火山爆發?」神代羽一怔,旋即搖頭,若真是火山爆發,當時地震時,天邊應該能看到岩漿噴發印照出的紅色。
「這我就不知道了,不過,應該就是那裏了。」相田真吾低聲回憶道,「我進入玉泉神社後,記得共發生十三次海震,每次海震時我們神主都會被叫走,短則五六天,長則半個月,而且,他每次回來後脾氣都會變得比以前更暴躁,還不准我們私下提任何關於海震的事,我們都猜測是和惡魔果實有關。」
「惡魔果實啊……羽哥,你說我們什麼時候也能參加海震事件啊。」淺草出泉很振奮,有些迫不及待的想去海震現場尋寶。
「御藏島說不定已經是修羅島了,去那裏找死嗎?」神代羽將昨晚霸下劍豪告訴他的事轉告給兩人,讓他們以後沒事離海震遠點,免得被波及進去,殃及池魚。
沒想到草泉聽完後大驚失色,氣得都坐不住了,他牆裂指責華國和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