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接下來的一個半時辰之內,白文軒在沒有將一人打傷的情況之下連勝了四十七場。
蕭玉除了跟李林香說笑了一句之外,就一直盯着斗寶台。
看了四十七場比斗,蕭玉已經弄清了白文軒的所有劍招,可是他知道,他若是上場與白文軒比斗一場的話,他同樣對付不了白文軒那詭異的劍法。
盯着靜靜的站在斗寶台上的白文軒,蕭玉暗想道:「經過這次神兵鑒寶之會,白文軒應該就是公認的年輕一代的最強者了。」
靜靜的在斗寶台上等了兩刻鐘的時間,白文軒對着四周拱了拱手,緩步離開了斗寶台。
白文軒剛走下斗寶台,一個古陀寺的中年僧人就躍上了斗寶台。
仙道修煉者專修武技的幾乎沒有,而佛道修煉者之中卻有不少是專修武技的,古陀寺更是以剛猛的武技聞名與修煉界。
「誰會上台領教這個大和尚棍子呢?」
在蕭玉暗暗猜測斗寶台上那個大和尚的實力的時候,白文軒回到了他原來的座位前。
「白兄以一把天運劍威懾群仙,小弟佩服!」
白文軒還沒坐下,李林昌的恭維之言就傳到了他的耳中。
「在下沒被趕下台,是各方朋友謙讓,可不是在下真有什麼本事。若是這位蕭兄太過謙讓的話,在下可能連一場也打不贏。」
聽白文軒提起剛才的時候,蕭玉苦笑着接話道:「在下有自知之明,知道自己勝的了蠢人,勝不了聰明之人,故而,白兄一上台,在下就下來了,在下只是被人趕下台而已,還請白兄不要再提在下之前的膽怯了。」
「蕭兄過謙了!」
回了蕭玉一句,白文軒就坐了下來。
白文軒先對着看向自己的李林香微微一笑,接着朝着蕭玉面前的酒罈看了一眼,對着蕭玉笑道:「這壇酒是蕭兄之物?」
蕭玉點點頭,將酒罈往白文軒面前推了一點點,笑着說道:「這酒是在下在普通的酒家買來解饞用的,若是白兄不嫌棄的話,可以嘗一口。」
「酒的好壞不在酒的本身,而在於這酒是誰的。蕭兄的這壇酒在在下的眼中,可是少見的仙釀。」
白文軒一邊說着,一邊就酒罈招到了身前。
剛才蕭玉等人喝酒是將從酒罈之中逼出來,喝到了嘴裏,而白文軒卻是以真元凝結成了一個精緻的酒杯,倒了一杯品了起來。
酒是普通的酒,可是白文軒卻似乎品出了不同的味道來,慢慢的品了三杯。
看着面帶微笑的白文軒輕輕皺了一下眉頭,蕭玉就將目光轉到了斗寶台上。
此時,斗寶台上已經多了一個人。
上台的不是散修,而是九大天宗之中巫門的人。
巫門的修煉者一般稱為巫師,巫師分為白巫師、黑巫師、獸巫師三類,白巫師擅長與人療傷,黑巫師擅長用蠱,而獸巫師則擅長武技。
在修煉界中模仿獸類的武技很多,可是,轉修這種武技的卻只有巫門的獸巫師。
上台的巫門中人,就是一個獸巫師。
「真一棍,如生!」
「殘金爪,梁成!」
巫門中***都是仙道修煉者,可是巫門中人卻不像其他的仙道宗門一般有道號。
在巫門中人的眼中,名乃長輩所賜,是不允許隨便更改的。
報神兵名與姓名之時,如生和尚與梁成相隔有百丈多;在報過神兵名與姓名之後的瞬間功夫之內,如生和尚與梁成就戰在了一起。
如生和尚的武技剛猛異常,而梁成的武技卻靈巧鬼魅,兩人鬥了好一會,卻沒有互相接觸一下。
蕭玉修煉過爪功,對梁成的武技就觀察的格外的仔細。
在蕭玉的眼中,手上帶着微弱金光的梁成就好像是一隻鳥一般。
鳥類有翅膀與尾巴輔助控制身體,而梁成卻依靠極為鬼魅的步伐將鳥類的迅猛模仿到了極致。
蕭玉識海中有劍魄幫他看清別人的劍招,卻沒有什麼東西幫他看清梁成的爪功。
在兩人分出勝負之時,蕭玉只從梁成身上學到了一點點東西。
分出勝負之後,敗了的如生和尚離開了斗寶台,勝了的梁成也離開了斗寶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