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紀心語,吃早飯了。」女獄警打開門,用昨天晚上叫紀心語去吃晚飯的口吻說道。
紀心語看了看時間,七點過十分。
女獄警顯然發現她在看時間,便又催促道:「你還愣着幹嘛?還想像昨晚一樣沒飯吃?」
紀心語想起昨晚的事情來,當然不想再發生同樣的事情,於是趕緊出了門。
「謝謝。」紀心語走出門後對女獄警說道。
女獄警陰沉着臉,說:「以後少給我惹事。」
紀心語點點頭,沒有再說些什麼。經過昨晚的事情,她已經想清楚,既然已經進來了,並且不知道什麼時候能夠上訴成功離開監獄,她得儘快適應這裏的生活,她要好好照顧着自己,這樣離開監獄的時候,才不會讓楚嘯辰還有紀媽媽擔心。
經過昨晚的事情,紀心語還真有些擔心今天是不是自己又是最後一個到到達飯堂的。走到飯堂,她鬆了口氣。捧着早餐坐下來吃飯的只是寥寥數人,大多數還在排着隊,但人數顯然只有昨晚的一半,看來還有一半的人沒有過來吃早餐。
女獄警好像看出紀心語的心思了,也不說什麼,只是依舊嚴厲地說:「還看着幹嘛?過去排隊啊。」
紀心語趕緊挑了一條人數比較少的隊伍去排隊去了。
監獄的早餐自然談不上豐盛,一碗小米粥,兩個大白饅頭,倒不會餓着人。在紀心語眼裏至少是比昨晚的晚飯要好很多,至少這早餐還是熱的。
她捧着自己的早餐找了個空位坐了下來。
隨着飯堂的人漸漸多起來,她身邊的位置也開始有人坐下。
幾個女的好像是認識的,成群結隊地走過來,圍着紀心語,就在她旁邊的位置坐了下來。
幾個女的一坐下來就開始吃早餐,邊吃,邊小聲問紀心語:「喂,你昨晚怎麼了?」
「是啊,聽說送醫院了,那姓耿的也真夠狠的啊。」
聽她們的話,紀心語猜想那個火爆脾氣的女獄警原來姓耿啊。
「喂,你怎麼不說話?」
「是啊,你哪來的?犯了什麼罪啊?」
「你是怎麼給自己弄了一個獨立的房間啊?我也想要一個,集體房間可真難熬。」
幾個女的七上八下地打聽着,也不管紀心語是不是有在認真回答問題。
而問題一下太多了,紀心語即便想要回答,一時之間也不知道要先回答哪一個比較好。
正在她想着怎麼回答問題的時候,那個姓耿的女獄警就走了過來,冷冷掃了一眼她們幾個,嚴肅道:「你們幾個,在低頭說什麼?好好吃早餐!」
那幾個女的瞬間安靜下來了,再好奇,也不敢冒犯這個姓耿的女獄警了。
紀心語看了看女獄警,繼續埋頭吃着。
女獄警又冷冷地掃了她們一眼,確定她們不會再聊天之後,才走開了。
紀心語慢慢吃着,抬眼看着姓耿的女獄警在飯堂里慢慢走着,這邊看看,那邊看看。等她走到門口的時候,有另外一個女獄警走了進來,在她耳邊說了幾句話後,姓耿的女獄警便匆忙離開了,那個新走進來的女獄警好像就代替了姓耿的,負責巡邏飯堂,監督女犯人吃早餐。
姓耿的女獄警一離開,飯堂里的女犯人好像忽然活了過來一樣,都紛紛開始低着頭竊竊私語。而那個剛走進來的女獄警卻不像姓耿的女獄警一樣會阻止女犯人說話。
飯堂里漸漸變得活躍了許多,一開始的竊竊私語也變成正常的談天交流。
紀心語十分好奇,怎麼會這樣?難道不是監獄規定吃飯的時候都不可以吵鬧嗎?
那幾個女的也按捺不住心裏的好奇,馬上又開始問紀心語:「你到底犯了什麼事啊?居然還可以住獨立牢房?可我看姓耿的對你,也不怎麼客氣嘛!」
「是啊是啊,說說你自己吧?你叫什麼名字啊?」
「我看你挺年輕的,長得又挺好看的,怎麼就坐牢了呢?」
幾個女人都一臉期待等着紀心語向她們做自我介紹。
紀心語微微笑了笑,說:「我叫紀心語。我沒有犯罪,我是被人冤枉陷害來坐牢的。不過我丈夫一定會替我查清楚事情的真相,還我一個清白。」
「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