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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昆坐在一條長凳上,對面周漢濤和車承安被五花大綁的丟在地上,兩人背對着背,嘴裏塞着一個臭襪子,那襪子是林昆剛剛讓余志堅從他那些戰友們那借來的,新鮮還冒着熱氣。
「唔,唔唔」
周漢濤和車承安一邊掙扎着,一邊亂叫着,恐懼是一方面,主要這嘴裏塞着的襪子的味道太鮮了,都快被熏暈了。
林昆沖身旁的侯小寶遞了個眼色,侯小寶馬上過去扯掉了周漢濤嘴裏的襪子。
周漢濤頓時如臨大赦一般,大口的喘着氣,看着林昆說:「姓林的,你最好馬上放了我,否則的話後果自負!」
「都這副德行了,還在這兒跟老子叫喚,真以為老子是吃醋的?」林昆一條腿抬到了凳子上,嘴裏叼了根煙。
周漢濤喘着粗氣,說:「我爸是洪林門的周典,我真要是有個三長兩短,他他一定不會放過你的!」
林昆叼着煙捲,眯着眼一臉痞相的笑着說:「我小時候第一次打架的時候,就有人跟我說不會放過我,十幾年過去了,也從來沒見過真有人把我怎麼樣,你爹也夠嗆。」
「你」
周漢濤心中又害怕又氣憤,他堂堂吉森省洪林門的大少爺,要是被人知道被關在了小黑屋裏,以後還怎麼混?
令他心中更懊惱的是,他已經答應過父親要把遼疆省的地下世界收入囊中,甚至他心中已經打定主意,自己要在遼疆省佔山為王,可現在這一切的一切都成了天方夜譚。
都因為對面這個叼着煙捲,一副吊兒郎當模樣的傢伙!
md,自己的計劃是那麼的周密,花了那麼多的錢,好一招螳螂捕蟬黃雀在後的佈局,結果就被眼前這傢伙,不知道從哪兒搬來了一群大兵給攪局了!
周漢濤的心裏不服氣,他一向以青年才俊自居,在他的眼裏,其他的同齡人那都是一坨屎,可現在呢,他自己竟然被『一坨屎』給綁了起來,還在嘴裏塞了臭襪子。
林昆戲謔的一笑,磕了磕手裏的煙灰,道:「周大少,你不用這麼一副不情願的表情看着我,勝王敗寇,你得學會認栽。」
周漢濤目光陰鷙的瞪着林昆,壓低着聲音說:「姓林的,你真敢向洪林門開戰,真就敢不顧及我父親周典?」
林昆哈哈的笑了兩聲,看着周漢濤,說:「你知道麼,現在你在我的眼裏就是個笑話,要不是因為你,周典這個名字我聽都沒聽過,我實在想不出理由來顧及他。」
「還是先說說你吧,你在我眼裏就是一個十惡不赦的混蛋,老莫的仇應該記在你頭上,另外丁錦玉和丁濤的死也都是你一手安排的,我倒是想留你一條狗命,但實在找不到合適的理由,所以」
林昆站了起來,向周漢濤走了過來,周漢濤臉上的表情劇烈變化,方才心裏頭還存在一絲僥倖呢,現在害怕的臉色慘白。
「林,林昆,你你不能殺我!」周漢濤驚慌的喊道,「我父親周典,可不是王勤虎之流能比較的,他會」
「噓!」
林昆伸出手指,沖周漢濤做了一個噤聲的手勢,笑着說:「你就別在這兒跟我吹你父親了,王婆賣瓜自賣自誇?周典如果真有能力,這遼疆省恐怕早就被他掌握了吧。」
「只是一個在地方上稱王稱霸的黑社會頭子,就想嚇唬住我?」林昆眯着眼睛看着周漢濤,道:「我實話告訴你吧,你要是不來招我,或許我不會打洪林門的主意,但現在」
「你要打洪林門的主意!?」周漢濤驚詫的看着林昆,「你沒開玩笑吧,洪林門好歹也是吉森省第一大幫派!」
林昆笑了笑說:「我打誰的主意你不用管,你只需要知道,我殺了你是為了報仇就可以了,血債必須血腸。」
說着,林昆向周漢濤伸出手,周漢濤驚恐大叫:「不要」
林昆兩隻手抱住周漢濤的包子,嘎嘣的一扭,周漢濤的腦袋耷拉了下來,整個人馬上斃命。
「唔,唔」
和周漢濤背對背綁在一起的車承安驚恐的叫了起來,林昆扯掉了他嘴裏塞着的臭襪子,「有什麼遺願,說出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