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絨不語,算是默認了。
隨着東嶽帝的話落,風聲吹過,房間內赫然出現另一人,女子和五絨一樣一身黑衣。
宣絨極少出現在人前,就連東嵐觴也只是見過一兩次。
「參見皇上。」太監急匆匆而來。
「何事。」
「荊家一門說是有急事求見。」
「人在何處。」東嶽帝問。
「已在門外候着。」
「宣。」
太監退去,東嶽帝看向玉無雙,而後朝着宣絨道:「且等一等。」
五絨想要說些什麼,迎上東嶽帝的視線便閉了嘴,視線緊緊盯着玉無雙,他絕對不會給她一絲脫身的機會。
轉眼,荊訶逸便領着荊雲州和荊凡之走了進來。
「參見皇上。」
「起來吧。」
荊訶逸起身,這才注意到房間內這般熱鬧,視線落在玉無雙身上微微一頓,他外甥女好像很虛弱。
荊凡之也挺驚訝的,怎麼玉無雙在哪裏,哪裏就這般熱鬧?
「有何事求見。」東嶽帝問。
「回皇上,臣願繼承祭司傳承。」荊訶逸微微彎腰行禮。
願意繼承大祭司了?
東嶽帝愣是好半響沒反應過來?
「皇上,祭司比試無需在舉行,父親更有資格傳承祭司。」荊雲州也跟着行禮。
「這」東嶽帝一時不好回答,他看向玉無雙:「這丫頭怕是不服,這般折騰就是等待祭司比試。」
「咳咳咳噗」
東嶽帝的話語剛落,玉無雙噗嗤一口老血噴了出來,身子虛晃,若不是景雪歌攙扶,早就倒地了。
「無雙無雙你可不要嚇我啊。」景雪歌抱着她扯着嗓子叫。
「」
東嶽帝很無語,她這血吐的可真是時候。
荊訶逸見此也驚訝了,好端端的怎麼會吐血?
「表妹你怎麼了?」荊凡之上前。
玉無雙虛弱的搖頭,示意自己沒事。
荊雲州眉頭皺起,不難看出臉上的一抹擔憂,昨日見她還是那邊笑面如花,今日竟虛弱成這般。
景雪歌將她扶坐在床邊。
藥師緊忙掏出丹藥遞給她:「先將這顆丹藥餵了無雙公主吃了。」
景雪歌接過丹藥送到她嘴邊。
玉無雙吃了丹藥緩和了幾口氣算是穩住了氣息,虛弱道:「皇上,我被畏氣打成這樣,祭司比試我怕是站都站不上去了,雲州表哥繼承祭司我是不服,但是舅舅傳承祭司,無雙是一百個信服。」
「」
東嶽帝沉下臉來。
祭司若是取消了比試,那孫家的人入了京都城怎麼辦?
沒有比試,孫家怎麼理所當然繼承大祭司?
此時他非常後悔沒有早些下旨宣佈祭司比試的事情。
「皇上,祭司傳承非常重要,臣需要沐浴,焚香,祭天跪拜七日,還請皇上准許。」荊雲州聲音居中,行了一個祭司禮儀。
東嶽帝被逼到眼下,不得不准許。
祭司傳承本就是要嫡系一脈,荊訶逸繼承傳承他有何等理由阻止。
「謝皇上。」荊訶逸起身。
「來人帶他去傳天塔。」東嶽帝擺擺手略顯煩悶。
荊訶逸行禮退出門,暗中看了玉無雙好幾眼,誰把她打成這樣?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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