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得不說,這一行三十幾人的氣勢實在是太過於強大了。
因為他們的到來,原來的這些村民已經變得急促不安,有的人已經大口大口地喘息了起來,有的人則難受地抱住了腦袋,甚至有的人則自己蹲在了地上。而這些村里人的一張臉上無不寫着恐懼,他們的眼睛甚至都不敢看向外面的那些人了。
韓宇很清楚外面的那些人對於這些普通人代表着什麼,所以他更不能讓裏面的這些人受到任何傷害。
「你們不要離開這個院子,待會發生任何事情都不要動。我會拼盡一切,不會讓你們受到任何傷害的。」
對眾人說了這麼一句,韓宇便掠向了門外。
而那邊掠來的人,看到韓宇掠了出來,也只好在院子門外停了下來。
看清楚了,韓宇看清楚了這一伙人,這夥人當中的十幾個正是剛剛被韓宇嚇走的那十幾人。而陪同這十幾人而來的,卻比原來的那十幾個人強大太多了。
因為韓宇看到新來的那十幾個人的腰牌,竟然有三個是紫色腰牌,而剩下的都是黃色腰牌!
狩獵的過程中,憑藉着腰牌幾乎就可以確定一個人的強大程度。而毋庸置疑,能夠佩戴黃色腰牌的都是強者,而能夠佩戴紫色腰牌的都是一些有身份的強者。
而不知道是不是冤家路窄,那三名佩戴紫色腰牌的人,竟然有一個是韓宇認識的。那人正是雲厚!
「甲骨就在韓宇手上,剛剛他都已經承認了!」有人像是告狀一般大叫了起來。
「這個傢伙太可惡了。明明甲骨就在他手上,他竟然不肯將甲骨交出來。真不知道他是什麼居心!」
「可惡真是太可惡了,這個傢伙竟然不顧我們當初的約定,而要將甲骨給獨吞。剛剛我們想要給他一點教訓,他竟然二話不說,將我們的人打傷打殘,甚至還想要我們的命。他根本就不將我們所有人放在眼裏!」
剛剛被韓宇欺負了的那些人,此時感覺到自己身後有了堅實的盾牌,不由都大喊大叫了起來,不斷往韓宇身上潑髒水。
「哼!」韓宇眼睛不由就是一瞪,瞪起了說話的那幾個人,同時冷哼了一聲。
那幾個人瞬間感覺到了一種如墜深淵的危險感覺,不由身子就是一個顫抖,甚至乎還有一個修為低下一點的人,直接倒在了地上口吐白沫。
「哼!」也在這時,又是一聲冷哼聲響了起來。
聲音是雲厚發出的。發出聲音的同時,雲厚一腳跨了出去。眼睛冷冷地盯着韓宇看。
「你這個傢伙竟然還敢放肆無禮?難道你真以為自己修為強大一點,就能亂來了?我不知道你是哪個家族的,但是今天如果你還敢如此放肆,我們一定會將你殺死!然後再去你的家族裏討一個公道,問問你們家族的人,是不是真的不將我們所有人放在眼裏了!」
雲厚的話語不可不畏不惡毒了。他將所有人放在了韓宇的對立面,同時也陷害了韓宇所在的家族。如果韓宇真的是這邊島嶼的人,那麼今天過後,韓宇所在家族不是要成為所有人的公敵了?
「呸!」韓宇一口口水吐了出去,說道:「你不就是想要甲骨嗎?說那麼多廢話幹什麼?想要就來我這裏搶啊!」
雲厚很憤怒,但是卻沒有就此出手,他要調動在場左右人的激憤,他要所有人都去攻擊韓宇。
「我們不是不講道理的人。此時只要你將甲骨交出來,一切事情都好商量。以後我們也一定會如同對待所有人一樣那樣對待你,讓你有機會去參加甲骨的爭奪。」
雲厚緩緩說道、
「但是,如果你此時真的執迷不悟,就是損害了我們所有人的利益,就是不將我們所有放在眼裏。那樣你就是我們所有人的敵人!」
聞言,在場眾人都大叫了起來,紛紛同意雲厚所說之話,同時他們都舉起了手中的武器,看向韓宇的眼睛充滿了殺意。
韓宇的眉頭不由微微皺了起來。一時之間不知道如何去應對眼前的情況。
「哼!你們這些傢伙,想要人多欺負人少嗎?不要欺人太甚了!我們村子裏面的人可不怕你們,就算你們是傳說中的修士又怎麼樣?修士就能不講道理了嗎?東西是這個小伙子得到的,你們怎麼能聯合起來槍他東西,你們還要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