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句話讓整個場面立馬降到冰點。
梅凝父母面色更是一陣慘白,作為高級知識分子的他們還都沒有遇見過這樣無禮的事情,就算是跟着上門的梅凝伯父和他堂哥臉上都帶着尷尬之色。
古弘宇心中也是恨透了梅凝的伯父,現在表情尷尬管什麼用,梅凝可是你們的親侄女,堂妹妹,有這麼讓她陷入是非的漩渦往火坑裏推嗎?
看樣子這位區長公子作威作福習慣了,看着在場所有人的畏懼不以為恥反以為榮,古弘宇這個「外人」直接被他無視了,繼續口花花裝模作樣的說道:」梅姑娘,自從上次看見馬某我遇見你之後驚為天人,好不容易才打聽到你原來就是梅科長的親戚,那說起來大家都不是外人,有時間我們還是要親近親近,你說是吧?」
說着無賴的話簡直就沒把其他人放在眼裏。
正當馬白臉想要對着梅凝伸手動腳的時候,不料旁邊斜插出一隻手掌緊緊握住馬白臉的手腕,慢慢加大力氣,很快馬白臉臉上就冒出黃豆大小的汗珠。
握住馬白臉手腕的人正式古弘宇,作為梅凝的男朋友他實在忍受不了其他人對梅凝的輕佻和無禮,不就是一個小小區長的公子哥嗎,居然幹上門做出這樣下流無恥的舉動。
管你是誰,碰觸了他逆鱗的人古弘宇絕對不能輕易饒恕。
馬白臉忍痛能力還不錯,手腕被古弘宇就像鐵箍一樣握住硬是沒有開口叫疼,兩隻陰柔的雙眼使勁的盯着古弘宇厲聲說道:「小子,你是誰,我勸你趕緊放開我,不然早晚有一天讓你後悔今天所做的一切。」
古弘宇沉聲道:「讓你讓你碰到我女朋友。那我才後悔一輩子,而你遇見我那應該是你後悔今天做出的一切!」
說着古弘宇再次加大手上的力度,把馬白臉手掌勒得滿滿全是血紅色,股股青筋冒起,那樣子說不出的猙獰。
馬白臉實在忍不住疼哼了幾聲,馬上轉頭對梅凝的大伯還有梅俊聲色俱厲的吼道:「梅家就是這樣待人的嗎。你們還想不想要坐牢現在的位置,想不想在進一步了,就眼睜睜的看着我被人虐待?」
梅俊臉皮的厚度顯然不及他的父親,被馬白臉施壓明顯有些唯唯若若,沒有勇氣朝着梅凝他們家開口,而梅凝的大伯就不管這些了,剛才一見到古弘宇伸手就知道要壞事,此刻心裏面正在想着鬼主意,現在聽到馬白臉發話了就一本正經的朝着古弘宇說道:「年輕人火氣不要這麼大。凡是不能動手動腳的,有什麼意見慢慢說嘛!」
古弘宇在這裏只是一個外人梅凝的大伯倒是不敢開罪過甚,但是跟古弘宇說完話後面對梅凝的家人就有些嚴肅了:「建安,你們這是怎麼回事,上次不是跟你說了讓小凝多跟馬公子接觸接觸,以馬公子的條件看上我們家小凝那是她的福氣,再說馬公子長得一表人才正好和小凝是郎才女貌這多般配啊……」
沒等他把話說完,古弘宇猛地推開臉色都變得慘白慘白的馬公子蔑視的看了看梅凝大伯:「你還是姓梅嗎。你們到底是不是一個爹媽生出來的,今天你的這番話實在太讓人失望了。要是華夏的官員都是你這個樣子那天下老百姓還不得全部都改國籍。」
梅俊在後面聽着古弘宇的指着臉色泛紅,整個人低垂着頭不敢和梅凝一家人對視。
而梅凝的伯父反而對着古弘宇漫不經心的說道:「小伙子別這麼大火氣,我們都是從你們這樣大的年紀走過來的,很多東西你都不清楚,剛才你自認是梅凝的男朋友,那我就問你是幹什麼的。外面的人際關係處的咋樣,各種社會上的人脈、資源了解多少?」
古弘宇坦然的說道:「我現在就是一個種地的,真要說起……」
本打算說一下現在種地的人也不見得比其他人低下,但是還沒說完話就被人打岔了。
聽到古弘宇說是一個種地的,姓馬的小白臉馬上撲哧笑了出來。臉上的神情再次冷傲無比。
梅凝的大伯不以為甚,一副很有信心說服古弘宇的樣子:「小伙子讀過大學吧,你看現在的近爭奪激烈,即便是讀了大學找不到工作的比比皆是,你可能家在農村逼不得已回去種莊稼,也大半年了吧生活的殘酷應該稍微有一定的了解吧,那你說說小凝跟你在一起以後的生活會幸福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