測試廣告1整個柴賽前後持續兩周,除去三輪比賽和獲獎者音樂會,還會有一些時間間隙。讀爸爸 www.dubaba.cc
善念念的狀態很不好。
衛生間的一幕,無法忘懷。她整夜失眠,閉上眼睛往往會嚇醒。而且韋琳琳又忙於後續報道,也不在身邊,她總是擔心,無法專注於練琴。
最後在君羨的嚴格監督下,甚至吃了安眠藥物。
雖然君羨覺得她無需過多練習,但帶隊的音樂教授自有其職責所在。
最後君羨向教授提出,這一天不練琴,他帶念念出去轉轉,放鬆一下。教授勉為其難答應。
*
敲門的聲音響起,善念念去開門。她穿着從帝京帶來的鬆軟睡裙,踩着毛絨拖鞋,揉揉眼睛,眼底尚自留着青黑色。
「喵喵,我和教授說了,今天可以不練習,你要不要補眠?」
「睡不着。」念念的聲音機械而呆板。
君羨揉揉她的頂發,彎着唇角,「要不這樣,今天帶你出去耍一通。就去……莫斯科大劇院好不好?我網上預定了芭蕾舞劇《天鵝湖》的門票哦。」
早在上上個世紀,莫斯科大劇院就創作了《天鵝湖》的故事,並以800盧布的報酬邀請柴可夫斯基為其譜曲。《天鵝湖》可以說是老柴最最重要的作品。
善念念聽了,臉上的陰霾消失不見。小跑着沖向客房裏,從床邊的抽屜里拿出了一個包裝袋,交到了君羨手上。
君羨看着上面的暖寶寶字樣,表情很是精彩。「要這個……做什麼?」
念念笑着去扯包裝,捻了一片在指尖,沖他的肚子指了指,「出門,防寒。」
言下之意,掀衣服。
君羨罕見地微紅了臉,沒有執行指令。「我不冷,你貼就好了。對了,你怎麼想到買暖寶寶了?」
「凌,送的。」念念已經拉開了君羨的外套,在秋衣和毛衣之間,像貼膏藥似的,貼上了一層。
君羨:「……」
又是那個臭小子。
不發微信改成送禮了,偏偏送的還挺暖心。
他磨牙,叮囑:「你收拾一下,自己也帶一個,一刻鐘後我們出發。」
念念把另一張放在他手心,撲閃着貓系大眼睛,懇求的小表情,「我幫了你,該你幫我了。」
要他幫着貼。
君羨的手腕一個顫抖,暖寶寶差點跌落地板上。
*
出了酒店,兩個人打車去了莫斯科大劇院。
大劇院是一座淡黃色的俄羅斯古典建築,立面有八根古典柱石,典雅氣派。正門上方三角形的牆上,矗立着古希臘神話人物的浮雕,風格雄偉壯麗。
善念念屏息駐足,垂下的手指起伏律動。
君羨餘光注視她線條婉約的側顏,「人們都說,建築,是凝固的樂章。喵喵想到了什麼?」
「柴四交。」善念念看着君羨,脫口而出。
柴四交是柴可夫斯基第四交響曲的簡稱。
隨即她伸出了四根手指,補充一句:「再過四年,我們就和他們,一樣了。」
等等,君羨大腦有些短路,什麼就一樣了?
一個念頭猛烈地撞擊君羨的大腦,只有他可以明白她話語背後的意思。柴四交是柴可夫斯基獻給梅克夫人的第一份禮物。梅克夫人與他精神相交14年,扮演了崇拜者和經濟支柱人的雙重角色。有了梅克夫人,柴可夫斯基才得以無憂地創作。
念念和君羨生活了十年,再過四年,她們相交的時間就和柴可夫斯基和梅克夫人一樣長了。
善念念VS君羨,柴可夫斯基VS梅克夫人?
這個比喻,似乎不太恰當。
君羨心裏泛起了層層漣漪,這讓他的耳朵微微泛紅起來。可看念念的目光,澄澈如水,他又覺得自己未免心思太不純粹,總是想得太多。
「演出快要開始了,我們進去吧。」
念念卻拉住了他,認真地說:「他們,沒在一起;我們,不要分離。」
柴可夫斯基和梅克夫人沒有在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