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楊青若卻黛眉輕蹙,疑惑地問:「高郎將這首詩似乎並不完整?」
高不凡暗汗,&nbp;&nbp;公孫大家不愧是公孫大家,顯然不是越王這種小屁孩,以及蘇定泰這幫大老粗那般容易糊弄的,只好道:「正如青總管所言,此詩的確還沒寫完,只是末將暫時只得這幾句,剩下的還需細細斟酌潤飾一番。道友閣 www.daoyouge.com」說完不着意地使了個眼色。
楊青若不由臉上一熱,&nbp;&nbp;只以為這壞傢伙作了些「露骨」的詩句不敢在大庭廣眾之下說出口呢,&nbp;&nbp;等無人時再單獨吟給自己聽,一時既羞且喜,倒不再追問了。
越王楊侗笑道:「原來只是半首詩,難怪本王覺得意猶未盡,嗯,公孫氏……是青總管的化名,倒也貼切。」
高不凡略鬆了口氣,總算糊弄過去了,生怕這小子繼續哪壺不開提哪壺,便道:「越王殿下,青總管,咱們到裏面坐着談吧。」
「善!」楊侗顯然也站累了,點頭往前廳行去。
眾人進了客廳坐下,越王到底是小孩子心性,&nbp;&nbp;只是聊了一會便坐不住了,又跑去中院讓高不凡教他學射箭,&nbp;&nbp;折騰了半天,差不多傍晚才開返回越王府。
送走了越王和楊青若一行人,&nbp;&nbp;整座宅子便冷清下來了,因為全屋上下,除了高不凡,就只剩一個看門和打掃衛生的一名老僕了。
越王本來想從王府中挑選十幾名調教好的婢僕送過來伺候高不凡的,不過被高不凡婉拒了,一來不需要,二來等洛陽這邊事了,還得返回涿郡鷹揚府任職,到時這些婢僕不好安排。
草草吃完晚飯後,高不凡回到房間,結果推開門便見到一條窈窕的青影背對門口坐在桌前,長劍就擱在桌面上,而那隻裝有刺繡的飾物的包袱也放在桌面上,應該是那名王府士衛擱這的。
高某人心裏咯噔一下,走上前笑問道:「青總管咋這麼早摸進小將房間來了,吃過晚飯沒有,要不小將去廚房給你弄些。」
此時的楊青若已然除去了面紗,長發簡單束了個高髻,&nbp;&nbp;清爽利索卻又不失女性的柔美,白了某人一眼淡道:「誰摸……,哼,不必了,怎敢勞動高郎將為小女子下廚。」
「能為青總管下廚,是小將的榮幸!」高不凡隨手將那隻包袱放到桌下,然後在楊青若旁邊的凳子上坐下,一邊探手欲握住那隻皓如霜雪的玉腕,結果握到了空氣,手背還挨打了一下痛打。
楊青若斜了一眼那隻包袱,問道:「你買那麼多刺繡和絡子回來作甚?」
得,看來小醋罈子還是打翻了!
高不凡猶豫了一下,覺得還是老實交待的好,便如實說出了原委。楊青若聽完後似笑非笑道:「高郎將一番好意倒是體貼,令人感動!」
高不凡微窘,解釋道:「青若你誤會了,長孫將軍當年對我有知遇和回護之恩,我這麼做只是作些力所能及的報答而已。」
楊青若微酸道:「關我什麼事喛,你愛作甚就作甚,只要不是違反國法和圖謀不軌,飛羽衛為統統不管,噢,差點忘記告訴高郎將了,若想討得長孫姑娘的歡心,最好的辦法莫過於把高士廉從刑部大牢中搭救出來,想必不僅長孫無垢一家,就連高士廉一家子都會對你感恩戴德,對了,人家李世民早已為了此事四方奔走了,倒是高郎將對此不聞不問。」
高不凡愕了一下,急忙問道:「高士廉也被抓了?」
楊青若淡淡地道:「徽安門那事就是斛斯政策劃的,此老賊狡猾如狐,提前藉口離開了洛陽,事敗後更是迅速逃往高句麗,皇上震怒不已,已經下令徹查,有關人等全部嚴懲不貸,飛羽衛已經在斛斯政的宅子中搜出了高士廉寫給斛斯政的書信,抓他是自然的,說不定還得人頭落地呢。」
高不凡聞言心頭一震,完了,高士廉最終還是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