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
「你的老對頭維恩斯坦,《變線行駛》和《最美好的事》是他們兄弟參與製作的電影,結果被你一部成本只有700萬的小製作踩在臉上反覆踐踏,他能不跳出來咬你一口嗎?」
安東尼攤了攤手。
李察又看向安迪,在這種事情上安迪的手段更多一些。
「我們找到了首次發聲的小報,用錢買到了一點消息,要他們報道新聞的是老客戶,沒見過人,但錢按時到賬,我們有調查了小報歷來的新聞報道,很多吹捧維恩斯頓電影的娛樂報道,還有踩壓他對手電影的新聞,這是我們找到的資料。」
安迪拿出一個文件夾放在桌子上。
資料中有幾個數據,小報成立五年,吹捧維恩斯頓電影的報道多達三千多篇,也有吹捧其他公司的電影,但數量很少。
文件中還有簡報資料。
李察看了一會兒,放下了文件夾,「安迪,上次我托你辦的事情查的怎麼樣了?」
「你花了錢,我當然不能不辦事,目前聯繫到了兩個受害人,有她們的證詞錄音和相關證據,但她們對站出來作證,比較遲疑。」
安迪說道。
去年李察想到調查維恩斯坦的事情不能放下,雖然自己不是個稱職的探員,當有人很擅長這個,自己完全可以花錢來辦。
於是他拿出了一百萬,讓安迪來處理這件事。
「要拿出來反擊嗎?」
安迪問道。
李察想了下,「算了,對付那種人最好一擊斃命,現在爆出來最多給他製造一點點麻煩,不能把他送進監獄,你先找人盯着,記者搜查證據,等證據夠了再發動襲擊。」
「好!」
不能反制對手,就只能在宣傳上多做點工作,為了避免被人說繼續恰爛錢,李察沒有站出來正面回應。
但他的兩家經紀公司、《撞車》劇組、發行方都在不同場合作出了反駁。
安東尼在採訪中說,「在過去幾年中,布萊德先生陸續用才華和高質量作品證明了他的影響力和極強的票房號召力,他完全沒有必要用這種低劣且愚蠢的手段來爭取幾千萬票房,對於那些煽動輿論惡意攻擊布萊德先生的個人和媒體,我們後續會採用法律手段來維護布萊德先生的名譽和權利。」
《撞車》導演保羅哈吉斯面對媒體的採訪說,
「如今我們身處的美國,到處充滿了歧視,以及歧視帶來的問題,政客們宣揚不要歧視,但在拉選票時卻會不同的宣傳口號來鼓動各個種族群體投票。
而媒體喜歡用歧視來做文章,爭取到更多的關注度,同時也喜歡用歧視的問題來針對各個名人,譬如布萊德先生。
我先講個笑話,布萊德先生在拳擊台上打敗了黑人拳擊手,這就是歧視,布萊德先生沒有跟黑人女孩傳緋聞,在個別人眼中,這也是種族歧視。
如果這樣來定義種族歧視,那麼我們的世界將會變得極其可怕。
這次的情況就像電影《撞車》某些情節極其類似,甚至比電影《撞車》裏的情節還要極端,還要可怕。
我不希望看到這種情況發生,更不希望有人出於競爭的目的,就用這種極其低劣的手段來煽動輿論。
這種輿論不止傷害到了布萊德先生個人的名譽,更傷害到了我們所有的人。
大家可以想想一下,未來拳擊界白人不能跟黑人對戰,大而化之,未來所有對抗領域,不懂種族的人不能對戰,那會是什麼樣的狀況?
未來名人必須要找一個不同種族的女友來表示政治正確,那會是什麼狀況?
那太可怕了。
我創作和拍攝《撞車》的目的,就是想用電影鏡頭語言來探尋有關人與人之間關係,談論種族之間矛盾的問題,讓人們重新去認識已被歪曲了的歧視問題,再次用一顆公正的心去對待周圍的人,去觀察我們的世界。
我這樣說並不是要跟誰辯論,也不是要宣傳新電影,一部電影票房成績的好壞根本在於電影質量,在於觀眾們的選擇,而不在於宣傳。
在這裏,我最後再說一句,請不要用這種手段來進行不良競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