開闊的草原上,素利部落的女人們情緒有些崩潰,她們錯估了自己的實力,錯信了首領度比恙的能力。
雙方交戰僅僅只是一個回合,她們之中多數族人已經倒在了血泊之中,殷紅的鮮血流淌在略顯枯黃的草坪上極為刺眼,一些膽子小的已經面無人色,就算膽子大一點的也是雙腿顫抖難以再戰。
也是麒麟營的屠刀讓她們清醒了過來,眼前這支騎兵不會像以往部落之間的掠奪那樣把他們當做戰利品,在這群騎兵的眼中,她們這些素利部落的女人與那些倒在地上的男人完全一樣。
屠刀並不會因為她們是女人就有所停留。
眼看着張郃率領麒麟營緩緩掉頭,部落的女人們興不起任何抵抗的念頭。
求生是人最基本的本能,在麒麟營的殺戮下,這群女人終於畏懼並臣服了。
「求求你們不要殺我。」有人崩潰地跪了下來,任由地面上的血水浸染自己的膝蓋。
其他已經沒有抵抗意志的女人見狀紛紛下跪,一時間原本站着的數萬女人僅僅片刻就跪倒了一大片。
這一幕,張郃冷眼旁觀,但那些沒有頭像的部落女人卻怒了。
她們呵斥着自己的族人,拖拽着想讓她們站起來,更有甚者直接拿着手中的刀子將身旁投降的族人砍翻,然而隨着投降的人數越來越多,她們的身影顯得格外刺眼。
張郃沒有絲毫憐憫,見這些女人還在那裏鼓動別人,他直接讓麾下的麒麟營沖了上去。
麒麟營的速度很快騎術也很高,那些跪在地上的女人驚恐地看着麒麟營士卒的戰馬在自己身邊呼嘯而過。
但她們很快就發現,麒麟營士卒的戰馬快是快,可在衝過來的時候卻絲毫沒有影響到她們這些跪在地上的人,最多也就馬蹄踐踏的血水有些沾上。
這時候,女人們才明報這支冀州騎兵有這麼強的戰力是有原因的,光這一手騎術就已經比一些白馬義從的騎術還要精湛,更不要說加上他們坐下那些速度極快的寶馬了。
那些站在人群中還在鼓動其他人站起來反抗的女人被疾馳而過的麒麟營士卒一刀一個全部砍翻,有幾個見狀想要逃跑,奈何雙腿跑不過四蹄,僅僅只跑了幾步就被後方的戰刀砍翻在地。
其他人目睹着這一切,噤若寒蟬。
很快人群中想要反抗或者有逃跑趨勢的人全都被麒麟營士卒一刀一個清理乾淨了,剩下的女人畏畏縮縮地跪在地上,等待着張郃的最終審判。
張郃沒有理會那些跪在地上的女人,因為這一場戰鬥的傷亡統計已經呈了上來。
看着手中標註兩百七十五的傷亡數字,張郃滿意地點點頭。
對付一群女人組成的隊伍這點傷亡也算正常,畢竟那些女人手中也是有點東西的,一不小心還真會被她們打落馬下。
將手上的將士進行安排後張郃總算有功夫理會那群跪在地上的女人了。
當他騎着戰馬來到那群女人身前時,所有人都忍不住將目光落在了張郃身上。
張郃的目光同樣在這群人中遊走,當所有人都被他看得有些畏懼時,他這才發聲:「從今天起,你們素利部落已經覆滅,現在擺在你們面前的只有兩條路可選。」
「第一,跟隨我安排的士卒前往漢境,在那裏會有人安排你們在大漢的領土內生活下去,如果你們願意從今往後就是大漢的子民了,若是要嫁給漢人將不再受到官府的嚴管,若是犯下罪責也按漢人律例公平懲處。」
「第二,但有不從者,死!」
「這兩條路不知道你們選擇哪一條?若是選擇第一條,你們就站到我的左側,若是選擇第二條,就站到我的右側。」
張郃伸手在自己身前比劃了一下,然後示意嚮導將自己的話翻譯給那些女人。
嚮導有些無語地看了眼張郃,這種選擇根本不需要問啊,現在還活着的,有哪個會選擇去死?
果然,當嚮導將張郃的話翻譯給那些女人時,所有人沒有絲毫猶豫地選擇了活下去這條路。
見這些女人如此識相,張郃滿意地點點頭,隨後讓嚮導隨他們去素利部落的駐地。
張郃可沒有忘記,在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