韓盈最終還是入了潘鳳的府中。
即便是韓盈在得知這個消息的時候多有不滿,但這個時代本就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的時代,韓盈縱使有些跳脫,卻也做不了什麼反抗。
在韓盈送入潘府的當晚,潘鳳邀請了郭嘉、沮授、張郃、麴義等人前來府上共同慶賀,便是徐榮也被潘鳳拉了過來,除此之外還有一些冀州文武也紛紛在列。
便是韓馥與他的兩個兒子也先後到潘府來喝酒慶祝了。
話說韓馥膝下兩個兒子一文一武,韓德從文,韓仁從武,不過韓仁的武藝平平,平時就在高邑的守備軍中混個職位,冀州大營的事情他沒有去摻和。
這會兒韓馥三人有一個算一個都喝得酩酊大醉。
韓馥醉是因為女兒出嫁了多少有些傷感,而韓德與韓仁則是激動得熱淚盈眶。
家裏的滾刀肉終於送走了。
其實他倆在聽到韓馥的馬被韓盈毒倒後多少有些後怕。
韓盈這人不知道是不是有啥癖好,總喜歡給花花草草和小動物餵些亂七八糟的東西。
emmm...這裏的小動物包括韓德與韓仁。
兩兄弟對這個妹妹是又寵又怕。
小丫頭作為家裏唯一的女兒自然是備受寵愛,但因為喜歡亂投東西的緣故,韓德與韓仁也沒少吃那些亂七八糟的東西,雖然不是毒藥,但有些比毒藥更加致命!
最慘的一次是韓盈拔了韓馥最喜歡的花卉,然後給韓德韓仁泡茶喝,兩人一開始還誇獎妹妹懂事,直到韓馥提着棍子衝進來為止...
然後,韓德與韓仁硬是五天沒有下床,只有韓盈全身而退。
「子和啊,你以後可要好好對待小妹啊,小妹雖然頑皮了一些,但本性不壞,你得擔待一些。」
韓德平時是個謙謙君子,這會兒喝大了,心裏又高興的不行,忍不住像個市井糙漢一樣與潘鳳勾肩搭背,直呼好兄弟。
「公子放心,在下一定會好好對待令妹的。」潘鳳還不知道韓盈的性子,只當韓德是不放心妹妹這才叮囑。
「怎還叫公子,應該叫兄長了!」韓德喝得面色坨紅,勾着潘鳳的肩膀笑呵呵地說道。
「兄長說的是,弟失禮了。」潘鳳賠笑道。
大舅哥這裏多少要給點面子,至於二舅哥嘛...
潘鳳目光瞥向一旁,發現韓仁已經抱着筩形酒樽呼呼大睡了,到底是武人,別個再高興也是用杯,這貨卻直接干桶,這會兒卻是比韓德先一步倒了下去。
宴會直到深夜,各路來客才紛紛離去,而韓馥等人則被潘鳳差使家僕先後送出。
沒有理會家僕們忙前忙後收拾殘局,潘鳳帶着醉意來到了後院子中。
後院中住着張瀾和甄姜等人,不過潘府的面積夠大,後院中空餘的房間還有十幾個,便是旁邊也有幾處小院,安排一個韓盈那是綽綽有餘。
潘鳳為了圖熱鬧,讓張瀾把所有人都安排在最大的一個院子裏,平時大家走動也方便,潘鳳也方便。
今天,大院中其餘房間的燈火都熄滅了,只有一間房內亮着燭火。
夜晚的冷風拂過臉頰,讓潘鳳的醉意稍稍清醒了一些。
推開房門,一股暖意撲面而來。
房間內,明亮的燭火輕輕顫動,與床上坐着的纖弱身影如出一轍。
韓盈到底是個黃花大閨女,平日裏縱然有千般刁蠻,事到臨頭了也不免緊張起來。
坐在床上,韓盈的腦海中不停地回想着來時母親教授自己的經驗。
一想到那種羞人的事情,韓盈的雙手就忍不住緊緊捏住了衣角。
「吱吖~」
一道關門聲傳來,韓盈透過紅蓋頭看到一個模糊的身影朝自己走來。
這便是潘鳳嗎?
韓盈的腦海中不禁回憶起之前韓馥跟他講的潘鳳事跡。
說實話,以韓盈的標準來看,潘鳳絕對是當今世上數一數二的英雄人物,否則,她的抵抗情緒應該還會更高一些。
「韓盈?」
一個沉穩的聲音傳來,緊接着韓盈便感覺自己的紅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