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保安團的兄弟們,都被那群從奉天過來的奉天佬,給綁了?」
「承德兄,那幫奉天佬最近簡直是太囂張了,我看這幫人就是來搶飯碗的!「
「瑪德,這幫俸天佬,也敢在我們的地盤也敢這麼囂張?」
「強龍壓不住地頭蛇,他們這幫奉天佬就算再厲害又怎麼樣?在我們的地盤就得聽我們的,不聽話,就把他們伸過來的手,都他娘的給剁了!」
汾縣內。
一眾身居要職官員、腰纏萬貫的地主財主們抽着手上的煙草。
他們對奉軍將士把派出去的保安團,給直接綁了這件事。
感到很是惱火。
在他們看來,汾縣是他們的地盤。
汾縣的煤礦,自然也是他們的囊中之物。
這時候有外部勢力插了進來,讓他們如何能忍?
這些年的太平日子享受慣了,讓這幫人以為他們就是汾縣的天了。
「趕出去?!」
「你們有這個能力,有這個力量把他們趕出去嗎?」
「你們知道,這幫奉軍是幹過啥子的?」
「他們是打過倭奴人的,而且是三戰三捷!倭奴國人這麼強,不被他們打成狗了?閻長官來電說,張宗卿張二公子,可能就在這些軍人之間。」
「二公子張宗卿,那可是殺人不眨眼的戰神級人物!」
「我們拿什麼去擋住他們?怎麼去擋?」
汾縣縣長說起這話來,格外的沒有底氣。
別說是他,就是閻老西站在這裏,在面對張宗卿的時候,都不可能是有底氣的。
「張……張宗卿又怎樣?」
「汾縣是我們世代居住的地方,這裏就是我們的地方,他張宗卿算什麼東西?」
「難不成他還能把我們都給殺了?」
雖然對張宗卿也是很怵,但一想到汾縣的金山銀山,這幫財主、官員們,一個個又是鼓起了勇氣。
「要不然這樣如何?我們把張二公子給請到汾縣喝頓酒,如果二公子能夠和我們好好商量,在我們汾縣人的規則下活動,我們割點肉、餵給他也不是不行!」
「如果二公子太貪心,就別怪我們不配合,強龍壓不過地頭蛇,就算他們把汾縣煤礦給奪過去,我們也要在暗中使絆子!」
「就像承海兄說過的一樣,他張宗卿還能把我們汾縣的人,都殺光了不成?當年閻老西入主西山省,那麼強勢,不也被我們擺平了?」
「現在不過是多個人、多雙筷子分肉吃而已!」
「都是人,我還不信了,他張宗卿也是人,是人還能跟錢過不去?我們按時交稅、納貢保平安罷了!」
汾縣縣長按滅了手上夾着的香煙,很快就是作出了決斷。
也不知道這貨哪裏來的自信,竟然想着跟張宗卿談條件。
當然,要是他知道張宗卿的性格特點的話,他絕對不敢做出這樣的判斷。
當年游曳在大江上的鷹國佬們,有多囂張?
還不是被張宗卿調來重炮,打的抱頭鼠竄?
連鷹國佬、倭奴鬼子和大熊國人,都是被張宗卿打的顧頭不顧腚,他一個小小的汾縣縣長。
那還有什麼資格,在張宗卿的身上拿捏着些什麼東西。
……
汾西縣。
張宗卿頭戴鋼盔,手中拿着一張地圖在看着什麼。
跟在他身邊的,是從工程院中出來的工程師。
這些年,奉天三省各個領域的人才,像雨後春筍一樣。
「唰唰唰」的就是冒了出來。
跟着李斯光、詹田佑這些大神工作的學員,他們的成長速度更是一日千里。
眼下這個年歲三十左右,看起來頗為年輕的鐵路工程師,就是詹田佑最為得意的弟子之一。
他的資歷和經驗,已經是能夠獨當一面了。
「二公子,從這裏到溪口峰一帶,地勢極為險峻,我打算利用……」
「這邊鐵路途徑汾縣礦場區域,能夠以最快的速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