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杜紹軒和王山進了一個帳篷。
這就不分賓主了，坐下後，杜紹軒開門見山道：「到底是怎麼找到我的？還真能算出我在哪裏？講道理，要是你們真請了算命先生來算卦，這會讓我難以接受！」
王山道：「當你處於絕望的時候，任何一根救命稻草都會抓住！」
杜紹軒眉毛一挑道：「還真特麼的是靠算卦找到我的？」
王山道：「也是也不是。」
「怎麼說？」
「你知道你和我們的聯繫頻率越來越低了嗎？」
杜紹軒有些尷尬，最近事情一件接着一件的，寫的信確實少了。
王山頓了一下道：「你很重要，知道的太多了，但是始終找不到你，我們不得不制定了幾項緊急預案，甚至一些戰略方面的計劃都不得不停止或調整
老實說，你提供的消息價值很大，要是出意外死了，雖然可惜，倒也乾淨，怕就怕你被某些勢力抓了。
你知道這代表什麼嗎？這代表我們沒有一點秘密了，過去沒有秘密，現在沒有秘密，甚至未來也沒有秘密。
對手知道你現在的一舉一動，他還知道你未來的一舉一動，在你剛開始制定計劃時，對手就知道了經過和結果。
為此，上邊給我們下了死命令，但是我們傾盡一切手段，動用了所有能動用的人，仍然找不到你的絲毫蹤跡。
這時候我就明白，靠常規手段是找不到你的，但是又不能進行拉網式排查，你這個未來來客必須是不存在的，所以，只能通過非常規手段了。」
「那你就去算卦？」
「咳咳。」王山咳嗽一聲，道：「那種情況下我能怎麼辦？手段用盡，人力有限制，只能賭運氣了。為此，我們調轉方向，找了一些名聲比較大的算命先生，以找人的名義向他們試了一下。」
「這就算出來了？」
「他們後來都被抓了。但是有一個人很特殊，就是張贏川，他的名聲並不大，要不是我們發動了不少人搜尋算命先生，還發現不了他。
他起初就說算不到，沒法算，但是抓人的時候把他也抓了。
張贏川不服，他本就很少給人算卦，算卦也不收錢，只是偶爾會看風水，但是看風水他是從地質結構方面看的，沒有用迷信那一套，這個問題反應上來，引起了我的注意力。
他像個高人。
然後我就親自見了他，告訴了他一些相對不那麼重要的消息，把你說成了一個間諜。
他說，需要一些你的詳細消息，不能說的話，你接觸過的東西也可以，越多越好。
那就只有你寫的信了，於是我就把信紙上的字跡遮住給了他。
他先觀察了一下信紙，又聞了聞，找出其中一張說你是一個盜墓賊，就算不是，也接觸過盜墓賊。
我問他怎麼算出來的，他說很多古墓都被封閉了幾百上千年，裏邊一些東西互相反應，有些氣味會很特殊，需要很長時間才能徹底消散，而他在那張信紙上聞到了那種古墓里的氣味。
相比較算卦，他的這種說法更讓人信服。
為了確定他的話，我們又找了幾個老盜墓賊，其中有一個說了和張贏川一樣的話。
這時，張贏川又給我們提供了一個思路，說有些盜墓賊有一些詭異的手段，或許能通過信紙上留下來的氣味去反向尋找。
在我們搜羅之下，找到了一種蠱蟲，這種蠱蟲能在二十米範圍內聞到極為微弱的氣味。
有了蠱蟲，我們就開始圈定尋找範圍——京城，你第一封信打暈了快遞員，那時候你必然在京城，而你的反追蹤能力特別強，顯然不會在意這一點。
再加上你和盜墓賊有過接觸甚至本人就是盜墓賊，那你肯定出手過不少明器。
我們搜尋的第一個地點就是潘家園，沒廢多大勁就找到了一個外號大金牙的古董販子兼掮客。
他店裏有不少你出手的古董。
抓了大金牙之後，他很
第148章 制定某個計劃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