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不知道還罷了,既知道了,且得去打個招呼,若不然,便失了禮數。
梅大人和他的鳳池兄驚喜完,才想起來,文聖當面,他竟然還沒行禮,忙又給公玉明溪行禮。
他一個文官,見到文聖的驚喜,都沒有見到好友的驚喜大,可見好友在他心中的地位。
公玉明溪伸手虛攔了,笑道:「梅大人乃外子好友,何必見外?」
兩人客氣了幾句,待聽到幾個孩子要去給文大人見禮,自是應下:「便在二樓雅間,我這也是剛到,正好領你們過去。鳳池兄可要去打個招呼?」
始皇自然是要去的。倒是公玉明溪這個文聖不適合去,便帶上小几只和衍一,由店小二領着去了雅間。
那店小二也是聽到幾人說話,才知道這位竟然便是大夏的文聖,那叫一個激動。
好在兩邊人說話時,靈素便打了隔音禁制,因此並未引起酒樓里食客的注意。
因為公玉明溪這個文聖現在整個大夏,尤其是朝歌城是絕對的頂流,所以即便是一家人逛街時,她也刻意遮掩了面容,她一個聖境,想不叫人注意到,便沒有人能看清她的容貌。
店小二雖然激動的無以復加,畢竟是親眼見到活着的文聖啊,且還這般近距離的接觸,和文聖說上話!這得沾上多少的文昌之氣?
沒準他以後生個兒子閨女,都比原本要靈秀!說不定,也能成讀書人哩。
這邊兄妹幾人隨着始皇和梅大人,去了二樓的雅間,此時雅間裏,已經坐了幾位吏部和翰林院的大人,正在說話。文姨父果然也在。
看到始皇領着五個兒女,隨着梅大人進了雅間,幾位吏部大人還有些奇對,他們雖約在了酒樓,可卻是談正事的,這梅大人怎麼還帶了人來?
畢竟快十年過去了,翰林院也有不少新面孔,吏部的人就更不熟悉了。沒認出始皇不算奇怪。
只有文姨父除外。
看到始皇和晏家幾個孩子,文姨父一時還有些怔愣。實在是沒想到的事。
文姨父怔愣的工夫,扶蘇已經領着弟弟妹妹們,給文姨父行了禮:「見過文姨父,遇上梅伯父,聽說您在此,想着十年未見,心中亦一直惦記着,便過來給您請安。姨母和靜姐姐,還有文小弟,這一向可都還好?」
文姨父這會兒已經回神,忙道:「都好都好,快別多禮了。聽說你們這些年出去遊歷了?你們靜姐也是常提起你們。」
又和始皇打招呼:「鳳池兄,許久不見,這是什麼時候回的京城?怎也不讓人往家中捎個信?內子和兩個孩子若是知道你們回來,定然高興。」
始皇笑道:「今晨剛到,原是出來用午膳,不想竟然遇上了梅兄,又得知你在此,豈有不過來見一見的?等過幾天我這裏安頓好,再請你們一聚。」
兩人說話的工夫,兄妹幾人,也給在座的幾位大人行了禮:「見過諸位大人。」
幾位大人不認識他們,客氣的道了免禮。
梅大人這才想起來,給大家介紹了一下:「鳳池兄曾是我在翰林院的同僚,十一年前那屆的狀元郎。這幾位龍彰鳳姿的小郎君和小女郎,乃是鳳池兄的兒女。」
始皇的臉幾位大人不認識,可十一年前那屆的狀元是文聖之夫,這個他們知道啊。
畢竟文聖生平之事,他們怎麼可能不知道?
再一看這位晏大人,不愧文聖之夫啊,這容貌氣質,當真不凡。
人家五個兒女,那也絕對足以襯得起「龍彰鳳姿」幾個字!
幾人的態度立馬變了。
倒不是人家逢高踩低,畢竟文官嘛,文人的鳳骨,還是有的。
面對陌生的官員和幾個孩子,他們之前那客氣而不失禮貌的態度才是正常的。
而面對文聖之夫文聖之子,身為文人,他們不熱情才叫見鬼呢。
這種熱情,是發自內心的好嗎?
兩邊熱情的說了幾句話,父子幾人不好打攪人家談正事,起身告辭。
幾位大人亦起身相送,依依不捨。
等晏家父子上了三樓,幾位大人這才回了雅間,言語間,對七尋兄妹幾人,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