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新獲得的大手印法術,以及手裏還有的一些符籙,殷陽咬咬牙,毅然的選擇了第一條。
選擇完後,殷陽對元月芽道:「暫時不行,這個東西還有用。」
「那要不要幹掉它?不然沒有鎮壓它的方法,留在這裏一會兒醒過來會很麻煩的。」
殷陽低下頭,拿出了紙幣,飛速的寫了一個山字符。
這是在蔣震那裏寫過的,現在得心應手。
寫完符紙之後,殷陽將山字符拍在了殭屍的腦門上。
剛剛還在抽搐,似乎想要恢復過來的殭屍,竟然一動不動了。
「大人.....這符紙?」元月芽頓時瞪大了眼睛。
「徒有其形罷了,讓殭屍以為被鎮壓了,不過蒙蔽這頭腦簡單的殭屍一兩日應該沒問題。」
「可是大人,現在下着雨,符紙萬一損壞了呢?」
這個時候,殷陽看到李長安扶着腰走了過來。
「哎喲,大人,你怎麼不接住我呀?」
殷陽沒有回答他,而是將元月芽的雨傘交給了他。
「你就蹲在這裏,然後給殭屍打着傘,不要讓雨淋濕了它。」
李長安呆愣愣的接過傘,低頭看了一眼奇醜無比的殭屍,覺得這真不是一個好差事。
「那大人你們幹什麼?」
殷陽看了一眼漆黑的雨夜,緩緩開口:「等人。」
說完,殷陽一拉元月芽,兩個人隱入黑暗之中,只留下李長安一人,蹲在空曠的長街之上,給殭屍撐傘。
一個蹲着一個躺着,蹲着的人打傘,給躺着的人遮風擋雨,構成了一副溫馨有愛的畫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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殷陽和元月芽在街角看着這一幕,耐心的等待着。
時間很快過去了丑時,來到了寅正時分。
再過半個時辰,就要到了卯時了,雖然現在陰天下雨,但是天色已經有些微微放亮。
可等了這麼長的時間,依舊沒有看到什麼可疑的人出現。
李長安在那邊腿有點兒蹲麻了,不停的來回變幻姿勢,又害怕雨水將鎮壓殭屍的符籙打濕,蹲的頗為辛苦。
殷陽和元月芽也等的辛苦,因為他們所在的角度視線不好,殷陽只能詢問李長安。
「有什麼發現沒有?」
李長安猶豫了一下:「任何的發現都要說嗎?」
「當然。」
「這個吸血僚是一個母的。」
「乾的漂亮......,看來這個差事交給你就算對了。」
漸漸的,一些必須早起的人出現在了路上。
第一個出現的,是一個去田地里耕作的農夫。
農夫扛着鋤頭,身披蓑衣帶着斗笠,從李長安的身邊經過。
李長安覺得殭屍的一身綠毛太過扎眼,為了避免不必要的麻煩,所以將已經濕透的長袍蓋在了它的身上,又用雨傘擋着殭屍,所以農夫看不到面目,只是奇怪的瞟了李長安一眼。
「這位公子,人如果生病暈倒了,還是儘快送去醫館的好。」
「好好,本公子知道,快去干你的活吧,大雨天也出來幹活,我看你很可疑。」
農夫嘟囔了一句,扛着鋤頭離開了。
第二個出現的,是一個隸屬於京兆府的守夜人。
也是帶着斗笠,手裏拿着梆子,邊走邊敲。
「風大雨疾,守好門戶!」
梆子聲在風雨之中迴蕩,越來越近。
一直到了李長安身邊的時候,守夜人停了下來:「這位公子,這個人怎麼了?」
「沒事兒,睡着了,叫也叫不醒。」李長安沒有好氣的回答。
「如果出了什麼意外,可千萬記得要去稟報京兆府,如果你不方便,我回去的時候順便給你通報一聲啊。」
「免了,你還是敲你的梆子吧,大雨天的還這麼勤快,京兆府一個月給你發多少月錢啊?我看你可能有問題。」
「狗咬呂洞賓,不識好人心。」
守夜人也低聲罵了一句,敲着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