難道這吳道長真有如此通天的本事,能夠在一刻鐘的時間之內就讓那聲響消失不見嗎?
畢竟,真正的祭天儀式,他也是沒少經歷的。
哪一次不是需要準備個幾日的時間?
也正是因為如此,才讓佑王的心中產生了一絲懷疑的情緒。
然而,對面的這個吳道長顯然是個老油條了,自然而然一眼就猜到了對方的心思在想着什麼。
不過這對於他來說也不是一件難事。
就見這貨身體微微的有些佝僂前傾,不但如此,同一時間他竟然咳嗽了起來。
這一下直接讓佑王就皺起了眉頭來,要知道,殿前失儀那可是一想不清的罪名啊。
就單單衝着傢伙在佑王的面前如此的咳嗽,足可以將其拖出去領上一頓杖罰。
然而,就在這個時候,吳道長突然之間用手捂住了嘴巴。
與此同時幾滴鮮血也順着他的嘴角、手邊流了下去。
這讓佑王更加的皺眉不已,不知道這傢伙究竟是怎麼了。
而且與此同時停止了咳嗽的吳道長慌忙的又再次跪了下去,對着佑王開口解釋道:
「臣失禮了,只怪那天道的懲罰太過於嚴苛,也太過于震撼!
臣用了30年的修煉,與其抗衡才免強談攏,讓其短時間內個退去懲罰,如果這個時候不將供品補上的話,那麼恐怕臣也無能為力了。」
聞聽此言之後,佑王的雙眼不由得頓時之間瞪得老大,看着對方嘴角那鮮血,不由得開口急聲的說道:
「什麼?這天道竟然如此的厲害?
憑藉愛卿30年的道行,才免強退其一時?
這可如何是好?
如此一來,真的將這天罰下來的話,那麼萬千的黎明百姓又要受苦了。」
說到這裏的時候,佑王不由得表現出了一副痛心疾首的表情來。
只不過下面跪着的吳道長卻是心中清楚的很,狗屁的擔憂萬千黎明,最擔憂的是你身下的那個王位吧?
你這王位本就得來不正,再加上如今底下又有好幾個王爺虎視眈眈着,如此一來真要是發生了天罰之後,怕是你的王位也會有些動盪吧?
當然了,這話他只能在心中想想,卻不能嘴上說出來。於是乎,他連忙對着台上的佑王開口道:
「還請王上放心,臣即便是拼盡了老命,拼盡了所有的修為,也一定替王上躲過這一次的天罰。還請王上趕快準備好臣所需要的物品。」
這個時候,佑王即便是在如何的心疼這筆錢財,在如何的不甘心,也只能對着吳道長擺了擺手:
「愛卿快快請起,儘管放心就是了,寡人這就批覆用最快的時間將道長所需要的東西全都調集過來。接下來就有勞道長費心了。」
說完這話之後,這傢伙竟然邁開腳步來到了吳道長的身前,將其微微託了起來,這份榮譽,那可不是誰都能享受得了的。
而吳道長也為此表現得十分激動不已,滿口說着一定會躲過這次的天罰。
只不過此時此刻的兩人,那都是各懷着自己的心思。
而這些又不足為外人道也。
就這樣吳道長在被佑王攙扶起來之後,便起身匆匆地退了出去。
而這個時候,等到他轉身離開之後,佑王的眼神之中忍不住閃過了一把金光。
與此同時,他立刻對着一旁的小太監招了招手:
「速速去把王太醫給朕叫過來。」
小太監聞聽此言之後,還以為陛下這是要給吳道長看病呢,於是也沒有多問,慌忙地退出殿去,朝着太醫院跑了出去。
不到一刻鐘的工夫,太醫院的院士,也就是太醫院的主事急匆匆的背着一個藥箱跑了進來。
當見到王上安好的站在那裏時,這才長長地鬆了口氣。
與此同時也不忘了趕忙跪下去給王上請了個安。
聞聽此言的佑王卻是直接對其擺了擺手,示意對方起來。
然後讓一旁的小太監們全都退了出去,這才對着趕來的這個王太醫開口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