爹出去幫着全村賺讀外快,結果我們被抓走的時候,他們都貓在屋子裏面不出來,這些人都不是好人,如果這次我們安全出去,我們一家就搬走,」
「若是能搬到董家村去就好了,娘那裏都是公主的御用之地了,那個村子現在都能吃得飽飯多好,哪像葉家村這群不着四的,見天辦着蠢事,這次給我們一家弄成這樣,葉家村的大栓子也別想好,別看他是里正的孫子給咱們遞來這個消息,若不是他們一早知道不是好事,肯定不能讓給咱們。」
這個婦人也是想到了這一讀,有些無奈的道:「現在只希望你爹不要辦錯了事情,都是咱們拖累了你爹啊。」
幾個小的壓根就不敢多說話,省着外面那些兇巴巴的要給她們都賣了去,這一夜是極其難熬的,當初抓了他們就說了要關上三日,今天晚上是第二個夜晚,就如此的難熬,若是明天在關一天不放人怎麼辦?
全子說道:「娘,明天會放了我們嗎?」
這個婦人說道:「不知道,估計你爹若是妥協了,自然就放了咱們,若是沒有估計還要等等。」
這娘倆說話的同時,這次給陶家村燒窯的大師傅葉柱子在窯廠一件屋子裏面焦急的往外看着,對着窯廠管理的陶家村的陶三說道:「陶三你們說的我都做了,我的家人在哪裏?」
這麼晚了兩個人也沒休息,反而支了桌子在喝酒吃菜,可惜妻兒都不知道在哪裏的葉柱子怎麼吃的下去?
陶三不懷好意的笑道:「在哪裏,來柱子老弟你坐下咱們好生說道說道,不是我說你,你真的不用那麼着急,你辦好了事情,上面吩咐下來,自然是有你好處的,你的家人自然能回來了。」
葉柱子雙眼通紅的道:「雖然我不知道你們都做了什麼,我可是什麼都不知道的,若是出了問題,我一概不知,都是你們弄得,我現在只想知道我家人在哪裏。」
陶三笑道:「行了行了,不要在那晃來晃去的了,不知道多麼晃眼嗎,過來坐坐喝酒喝酒,有道是一醉解千愁呢,來喝酒!」
葉柱子也不管三七二十一的,抓起一瓶子女兒紅就咕咚咕咚的喝了幾口,給自己嗆得滿臉通紅的,陶三說道:「柱子兄弟,你做什麼和那麼急,這是酒又不是白開水,要慢慢的品才有滋味,就像這生活一樣的。」
陶三已經有些喝高了,這會子開始哇哇的說自己的歷史,最後還總結道:「柱子兄弟你也不要不高興,這人想往上爬就要攀高枝,這次我可攀上了大高枝,那可是京城的世家呢,你說大不大,聽說還有做酒樓生意的呢,你到時候好好做,咱們這窯廠只會越來越好的,知道嗎,」
「你看以前我家裏的兄弟都瞧不上我,現在怎樣,這麼大的窯廠還不是牢牢的在我的手裏,我的力量他們哪個不忌憚,忌憚又能如何?沒有我這硬茬子的關係,累死他們也是白折騰!」
陶三喝高了,葉柱子忽然靈機一動,還給他滿上酒了,不停的問他一些消息,陶三最喜歡人家的吹捧,不過別的消息說了一大堆,倒是沒有他想聽的妻兒子女的消息。
最後兩個人都喝趴在了桌子上,葉三他們一直在外面,葉三也快速的整理兩個人對話的資料,並且立刻做出判斷,首先讓人查出京城那些世家經營了酒樓,二就是安排一隊人一直跟着這個葉柱子,看看到時候是誰放了他的家人,直接捉回去,就不信這個葉柱子不吐口。
第三就是讓人回去報信,不過消息到了也是明天一早了,這些慧姐兒還不大清楚,因為此時的她正在睡得香甜。
等到了第二日就是啟國德順十八年的五月十五了,一早上起來慧姐兒就收到了葉三的消息,吩咐下去:「仔細盯着,查出幕後之人,不行就給都抓了,嚴加拷問。」
楚世子這兩日也將消息不時的匯總過來,楚世子說已經有了眉目,這次傳話的竟然有二十多個人,王府那邊已經抓了幾個宵小之輩,其一個還是王府三房太妃的人。
楚世子此時抓着這批人是一頓好打,然後一層層一個個的往下挖,終於挖到了最後的幾個。
這不是小廝實在是經不得打得說道:「世子爺你饒了小的吧,小的只知道那個陶家村窯廠的陶三爺經常請了府里的三房二管事去明月樓吃酒,說兩個人還有些什麼拐着彎的親戚關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