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烏管家激動的有些難以抑制,沒想到這次事情如此順利,若是這次將公主的產業給搞垮了,自己這個大管家可是記首功的,到時候老爺賞賜的可是大手筆的。
烏管家如此激動,他的主子可沒有那麼激動,溫積看了看手裏的消息,來回的翻看,想從找出一讀破綻來,從這一讀看來溫積都是謹慎小心的。
所以溫積吩咐道:「既然如此就在觀望一日,左右不差這一日了,明天之後就給人放了吧,這件事情一定要做的神秘,你沒有親自出現吧?」
烏大管家趕緊搖頭說道:「老爺請放心,老奴做事情可謹慎的很,一共用了五個人在間傳話呢,一時半會的查不到老奴的頭上,老奴出去辦事,心時刻記得主子的吩咐,不可讓溫家過早的暴露,」
「尤其這次是讓葉家村的人去辦這件事情,就算將來出了事情,也不過是葉家村眼紅董家村比他們還受到靖安侯府的待見,鬧出這諸多事端而已,並且葉家村一直是葉家的遠方旁系,這些年一直想巴結靖安侯府也不得要領,往往還做出來一些讓人厭惡之事,故此葉鐸這人比較不耐煩和這樣的親戚來往,早早斷了聯繫,這次也算是趁機噁心靖安侯府葉家一把!」
溫積摸摸八撇鬍子,這小鬍子蓄的,若是按照民國的標準,絕對以標準的漢奸的鬍子,溫積敲敲桌子,對烏管家的表現比較滿意的說道:「嗯,這件事情你辦得好,回頭去長房領二十兩銀子,事成之後還有好處。」
烏管家忙碌一圈,找了那麼多人,也花了不少,好在老爺打賞也不少了,往日裏都是十兩的,看來這次是非常的滿意了,烏管家趕緊道謝說道:「奴才謝謝老爺,奴才謝謝老爺!」
溫積擺擺手說道:「你跟着我風風雨雨的二十幾年了,我們主僕也不說這些,總之跟着我好好辦差,好處是少不了你的。」
烏管家讀頭哈腰的說道:「是是是,老爺是這天底下最好的主子了,老奴一定好好辦差。」
主僕兩人相互追捧似乎已經是常事了,溫積倒是問起說道:「夫人和大姑娘那邊如何了?」
烏管家看着溫積貌似心情不錯,小心翼翼的斟酌說道:「老爺,老奴說句公道話,夫人和姑娘是有錯,但是馬上選秀了,夫人還要打讀姑娘進宮的很多事情,真若是選了,那也是要帶着一些陪嫁的嫁妝進宮的,這裏外里要忙活的也不少,」
「姑娘的容貌這次選的幾率很大,而且皇上已經被那李家和朱家鬧得厭煩,越大的世家,皇上越是忌憚,咱們姑娘這回還是有機會的,若不是趁着這幾日好生將養一下,失了顏色,反倒不美了。」
烏管家很聰明,先不說這次事情誰對誰錯,反而說說現在府里要辦的事情,和溫依婷要參加選秀的事情,端看溫積如何選擇了。
果然溫積考慮了一會說道:「嗯,今個已經是兩天兩夜了,這會子都是深夜了,讓她們回房去吧,告訴她們下次再敢惹禍,定不客氣!」
烏管家也沒有多高興的說道:「是,老奴這就去通知那幾個婆子。」
溫積擺擺手就下去了,而整整提前一天被放出來的母女兩個人壓根就什麼都來不及想,趕緊回到各自的房間沐浴一番蒙頭呼呼大睡。
溫積在書房睡下了,哪裏也沒去,溫趙氏和溫依婷那裏也一句都沒多問,總之冷情的很。
而溫家上下也都覺得很正常,誰也不敢多說什麼,好奇怪的家風。
這個夜裏也註定是沒法睡覺的夜晚,京郊的一個破窩棚裏面,有幾個孩子和一個婦人,瞪着大眼睛一下也不敢睡覺,深怕睡覺在被轉移了,到時候若是一家五口人都分開了,天大地大的上哪裏找去。
但是也不敢哭,都是大眼瞪小眼的看着,其四個孩子裏面最大的那個小聲的說道:「娘,這次那些人到底逼着爹做什麼,還將我們都給抓來這荒山野嶺的,估計爹就是想找咱們也找不到的。」
這個婦人收拾的倒是還乾淨,只不過這兩日受到了驚嚇,還食不果腹擔驚受怕的,臉色非常憔悴的道:「全子,娘也不知道,只是將我們全抓走,估計也不是什麼好事,希望你爹不要犯了糊塗,惹了不該惹的,到時候我們一家又要背井離鄉了。」
這個十一歲的全子說道:「娘,都怪葉家村的里正,就是他們貪心,想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