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着這些人撲通撲通的倒地不起,還有人很快清醒伸開手臂抓着葉朗騎馬而走的方向,然後在捶着地眼裏都是懊悔,更多的是都跪在地上請求郡主的原諒!
李經緯大哭的說道:「郡主開恩啊,我們是被豬油蒙了心了,不是故意鬧事的,求求郡主饒了我們這次吧!」
靳家大夫人笑道:「哎呦現在知道求饒了,早幹什麼去了?鬧啊鬧啊,現在結果都是你們自己鬧的,自己擔着吧!」
某學子說道:「郡主饒命啊,我們回到族學讀書所有的前程都毀了,還請郡主饒了我們吧,我們以後再也不敢了!」
聽見這一條,孟家二夫人笑道:「剛才你們那些族學的館長因為你們被『搶走』了,一個個紅眉毛綠眼睛的,都要吃人了,那地方不是很好嗎,怎麼就回去讀書前程毀了,你們在這樣說下去,估計這些老館長都有被氣死的了。」
於毛銳也低下了高傲的頭說道:「是啊,郡主您大人有大量不要和我們這群蠢貨計較了,求求郡主看在我們年少輕狂的份上饒了我們吧!」
谷家大夫人說道:「嘖嘖嘖,說這話都不怕羞恥,你們還年少輕狂?這話怎麼好意思說出口的,你們這些人哪個不比郡主的年歲大?人家郡主做出來的都是利益蒼生的大事,而你們做得出來的都是什麼幼稚的事情?郡主好心好意給原城的學子有書可讀,將來有功名前程的,是你們自己不珍惜,現在還說這些做什麼?」
好多學子被幾個夫人的話說的面紅耳赤的,但大部分人還是不想放棄的說道:「郡主我們再也不敢了,不敢了,求求郡主放了我們這次吧!」
「郡主你大人有大量啊,我們錯了,真的錯了,知錯了,求郡主饒了我們這一回吧,就這一回!」
「郡主,我們真的知道錯了,求求您了,求求您了!」
沁慧絲毫不為所動,對於這些輕易就能被煽動鬧事的人,沁慧是一點放過他們的心思都沒有,說好聽點就是他們一時被蒙蔽了心智,做出這種事情,說難聽點從這件事情就可以看出來日後都是忘恩負義之輩,這種貨色自然是有多遠滾多遠了。
否則這次輕輕放下了,日後旁人要都是有樣學樣的,那麼她辛辛苦苦和葉老爹營造的這番讀書的氛圍都給破壞了,這是絕對不行的。
因此沁慧看了謹嬤嬤一眼,謹嬤嬤早就想出聲了,這群人不給點顏色,就仗着自己會點才學不知道天高地厚。
所以謹嬤嬤呵斥道:「行了,都住口吧,現在知道求饒了,來之前怎麼沒有想過這個結果呢?還是你們始終抱有僥倖心裏,覺得郡主和城首大人仁慈不會和你們計較?啟明星書院那麼多學子,並不是百分百沒有想法,而是他們頭腦比你們更加的清醒,知道什麼事情該做,什麼事情不該做,」
「對他們那些學子來說,好好讀書考取功名是正經,而不是像你們這般攀比這個,計較那個,說不好聽的有些事情你們根本沒有計較的資格,今個你們洋洋灑灑的說了那麼多,你們的族學都來找郡主賠償來了,感情郡主幫助你們讀書習字還惹來抱怨了,告訴你們今天還讓你們回到自己族學讀書,而沒有被衙門抓起來以聚眾鬧事處置,已經是郡主格外開恩了,多說無益,都回去吧!」
這些學子還想說,那群老白菜都醒過來了,還要跪在地上哭訴,這會子人群忽然朝着兩邊散開,葉老爹和洪知府出現了。
李家族學的館長見城首大人來了,立刻心裏狂喜,城首大人可是個**惜人才的人,還是純慧郡主的爹,只要城首大人說話了,還怕純慧郡主不答應麼?
因此這些老白菜直接看都不看沁慧一眼,越過沁慧的位置,奔着葉老爹就去了。
這麼一看剛才的暈倒應該也不是都真的暈了,至少這幾家是好多了,你看地上還躺了好些個呢,不知道是聰明的不想參合,還是昏死了實在清醒不了。
大家就這樣看着什麼李家族學、於家族學,還有什麼馬家族學,萬家族學,一群小族的族長看見葉老爹來了差點喜極而泣的樣子,一個個的跪行到了葉老爹跟前,想抱着葉老爹大腿來着,被夜影給踢到了一邊去說道:「有話說話,這般靠近我們大人意欲為何?」
這些老白菜立刻安靜了,李家族學的館長立刻哭訴道:「城首大人啊,您快點救救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