龍騰王朝九百三十八年五月初三這一天,從天沒亮的時候,三城的好多百姓們就已經開始排隊了,這可是難得的義診的機會啊。
之前他們神秘三城裏的醫藥資源雖然明面上是玉家把控的比較多,實際上連玉家都成了贏家的走狗,這醫藥資源更是難以惠及到百姓這裏去。
更不要說什麼能簡單看診減少花銷了,在神秘三城哪個普通百姓家敢生病?
那絕對是要傾家蕩產的節奏,為了這些個藥錢,最後賣身玉家為奴為婢的不知道有多少。
所以這義診的事情一出,最先慌了的不是贏家,而是一直打頭陣的玉家,此時大清早天色還沒有亮,玉家老家主和兩個兒子都已經起來,甚至是連睡袍都沒有時間換,臉都沒洗就過來了。
玉家的大管家此時正頂着一頭露水給玉家的幾個主子稟告外面的情況,「老爺,二位公子,現在外面排隊的人已經都有三條街了,據說今天城主府在卯時末就開始發放求醫單,前兩百名今天優先診治,然後在發放五十到八十個求醫單明天優先看診,」
「可老奴已經看得很清楚了,明明早已經超過了兩百人,現在五六百人都有了,可是還有人不斷的在排隊,不知道是個什麼意思。」
玉家大公子憤憤的說道:「呲什麼意思,還不是佔便宜沒夠嗎?多年來這醫藥的資源一直集中在我們家這一邊,現在倒好,這新城主來了就要分一杯羹,也不看看自己還能活幾天!」
「住口!這話豈是亂說的!」玉家老家主看着兒子胡言亂語的當即阻止,面色深沉的說道:「你們兩個很清楚,玉家是站在明面上的人,可是背地裏頭我們不過是給贏家打雜的罷了,這麼多年這方面的資源每年貢獻八成給贏家,咱們家雖不算賠本賺吆喝,但也不過是忙活個辛苦錢,城主府的事情跟咱們無關,不要圖惹風波。」
玉家二公子吊兒郎當的說道:「爹你就是太小心了,這麼些年我們玉家甘願巴結贏家不過是利益罷了,您還真當我們是贏家的狗了,這醫藥資源讓我看沒啥大意思,忙了一年都給人家貢獻了,最後還弄得我們要感恩戴德一樣,爹您累不累,您不累我看着都累了!」
玉家兩個公子,老大天天一幅憤恨世俗的樣,說白了就是個大齡憤青,看什麼都不爽,一幅老子不高興瞧不起你們世俗人的樣子。
玉家老二看着吊兒郎當,實際上心裏明鏡的,跟贏家二公子完全是相反的性格,但跟贏家二公子不大一樣的是,他對家主之位沒有興趣。
看他爹就知道了,活的跟一條憋屈的狗似得,贏家老家主這繩子往哪裏拽他爹連個屁都不敢放,這種窩囊的生活他爹能過他可不想過,因而這家主掙個屁啊?
再說了他爹至少還有八十一百歲可活呢,他着什麼急?
所以他對家主之位沒有興趣,更對給贏家當狗也沒興趣,在外面經常巴結恭維贏家已經很不爽了,再讓他時時刻刻保持小心警惕給贏家當狗腿子得給他逼瘋了。
而玉家的兩個少夫人倒是很巴結贏家大少夫人瓊枝,他們做男人的不管夫人外交的事情,當然這麼做對他們也有利,也省着贏家見天神經兮兮的老覺得他們玉家要以下犯上似得。
疑心病這麼重咋不累死呢!
尤其每年還煞有其事的過來查賬,尼瑪有毛病是吧,既然不相信玉家,還要壯大度將這醫藥資源這一塊貌似在明面上給了玉家,讓世家們有個平衡,實際上玉家就是個打工者,累死累活還被查賬,查你奶奶個球啊!
玉家二公子不雅的伸個懶腰打個哈欠,真是大清早的給人挖起來,沒睡醒呢好不好,所以這說話自然就沖了點,「爹,不用在這裏猶豫來猶豫去的,這事情前幾天大家都知道了,不管被人家咋樣,但贏家肯定不能安靜,」
「我勸你啊趕緊換上衣服去贏家找人家老家主好好談談去,不管最後結果咋樣,好歹表明了你勤勤懇懇兢兢業業的態度不是?再說了昨天的歡迎儀式上面贏家臉色那麼難看不也參加了嗎,咱們都得去,各為其主罷了,有什麼擔心贏家看不好的!」
玉家大公子更是激動的說道:「爹看不好才好呢,大不了一拍兩散怕啥的,咱們家這麼些年吃了多少虧啊,現在說的好聽這醫藥這塊給咱家了,就跟老二說的一樣,屁給咱們家了,每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