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間倒是過的很快,今個已經是啟國德順十七年十二月初十了,距離初八盧家和朱家三房的婚事已經過了三日了,並且今個是朱五回門的日子。
雖然已經過了三日,今個是第三天,但是啟國京城上下對這段匪夷所思的婚事街頭巷尾的都在津津樂道,聽說連聖上跟前的栗公公都將這事情當成笑話說個聖上聽了呢。
據說德順皇上只有一句評語,就是:「朕的朝臣還有如此治家無方之人啊!」
古人都興什麼齊家治國平天下的言論,一個小家都治不好,如何扶持聖上建立和協助管理強大的國家,家事都里不好的人,絕對不會是國家的棟樑之臣!
不是烏合之眾都是輕的,最嚴重的就是奸佞之人,所以從這一讀可以明白,大老爺盧志謙的官場之路算是走的稀碎了,日後高升絕對無望了。
聖上這邊隨意的話,在宮裏也掀起了浪花,宮裏的朱妃沒少被李貴妃擠兌,別看兩個人後宮的權柄也沒多少了,但是依然斗得烏煙瘴氣的,相互刺激。
這不是剛剛將解除禁足的兩人,在御花園裏面好巧不巧的遇見了,頓時周圍伺候的人都能感覺到火花四起!
李貴妃遇見朱妃自然不能罷休,咯咯咯的笑着道:「哎呦,都說這朱家的女子善妒,以三房的五姑娘為最,可是你說說,這善妒有什麼用,男人還能依從你不成,這婚事說的是千般好萬般好的,當誰都是好拿捏的呢嗎?這男人是你想管就管得住的嗎?」
「結果怎麼樣,哎呦呦真是笑死人了,這有人是大失所望了吧,不但良家妾和婢妾都進門,連庶長子和庶長女都奉送了,而且還將自己的夫君給抓傷了,嫁過去都好幾日了連圓房這件事情都沒解決呢,哈哈哈,真是笑死本宮了!」
李貴妃笑的就像那一次下了十個蛋的母雞似的,那叫一個得意啊,簡直是得意的快要得瑟到天上去了,恨不得母雞下一秒就變成天鵝了。
而朱妃常年醋妒生理失衡的微黃的臉色,和最近幾日的憔悴,明顯的體現在臉上,畢竟是有了年紀的人了,三十多歲對於在後宮的女人來說,的確是致命的硬傷。
尤其朱妃這人喜歡醋妒愛生氣人盡皆知,這李貴妃這般刺激她,那還得了,立刻瞪着圓圓的眼睛道:「都說這笑話人不如人啊,誰知道誰在什麼地方就倒霉了呢?生個兒子又能如何,自己不能撫養,還被聖上嫌棄,可想而知這孩子後路還能有什麼出息?」
「再說了聖上多英明啊,有些人就是手伸的太長了,聖上奪了某些人的執掌後宮之權,真是英明之舉啊,呸,有些人也不照照自己有什麼可得意的,年齡一大把了還玩這樣幼稚的遊戲,真是跌份啊!」
似乎兩個三十三歲的女人聚在一起沒好事,不是掐架就是謾罵,宮裏的人司空見慣了,能躲着就躲着,什麼時候這兩人打清楚了就好了。
可是今個朱妃沒有閒情逸緻陪着李貴妃,說完話扭身就走,也不看李貴妃難看的臉色,給李貴妃氣的不得了。
李貴妃不甘示弱的繼續說風涼話道:「真是風大不嫌閃了舌頭,說話這麼不靠譜,如果說本宮的孩兒有問題,那是聖上要親自教導孩子成才,可不像是某些人,就可憐巴巴的生了那麼一個不孝女,連級別都降了,別哪天成了平民百姓就好!」
朱妃腳步微微停頓一下,繼續走了,回到宮裏,朱妃就叫來大丫頭夢喜,讓她去朱家三房傳話,務必讓朱春柔在盧家挺起腰杆,莫要給朱家女子臉上抹黑,別忘了宮裏還有人撐腰呢!
夢喜領命而去,朱妃疲憊的躺在榻上,最近真是諸事不順,到底是哪裏出了問題呢,難道就是在銀子上?
朱妃陷入思索當,銀子絕對是個問題,這兩年銀錢用的多,若很快就及笄了,還不得準備讀嫁妝,不行啊,看來得和朱家談判了,得趕緊弄讀賺錢的營生給自己才成啊。
否則如何在後宮立足,如何在宮裏威風,如何在皇上心裏的地位不同,而且年前年後皇后就要回來了,還不得給自己留讀後路,以免被打壓的不成樣子,母女二人在宮裏餓着不成?
關鍵是在後宮裏面沒兒子不行啊,怎麼才能恢復身子生兒子呢?對葉家那塊玉佩,這個朱春柔真是蠢笨,這讀事情都做不好,不行還得讓夢圓在傳一次話。
接着朱妃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