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陽看着急的一頭汗的雍家老家主說道:「有什麼事情進了書房裏面再說,不着急我們明天才要啟程,今天有很多時間聽你陳述提案。」
雍家老家主擦擦汗,真是急的眼睛都要紅了,也不多言跟着進了書房之後,下人上了茶之後就退下了。
沁慧說道:「雍家老家主什麼事情如此着急,不妨開誠佈公的說出來,這樣也好解決問題。」
雍家老家主拿出了厚厚一沓的簽名名單說道:「請二位殿下看一下,這是我們全族人的請願書,我們最想要做的提案就是說什麼也不跟伏家人繼續做鄰居,不管是給我們遷走也好,還是給伏家遷走也好,總之我們不會跟他們在一個小城居住在一起,」
「二位殿下也別怪我一把年紀還這麼矯情,實在是這麼多年我們跟伏家做鄰居,簡直是噁心的夠夠夠的了,伏家別看平時伏低做小的,但糟心事是一點沒少干,我們雍家兒郎娶回來的伏家姑娘也是都哭哭啼啼苦情戲,」
「婆母不能說一句難聽給的,要不就哭給你看,不給管家也會哭給你看,不給財權也要哭給你看,總之這種日子我們雍家不少兒郎都要過不下去了,糟心的要命,要不是我一直壓制着,早就和離了,即使這樣,這種情況還在發生,而且各個世家都有,只有我們雍家最嚴重,所以我們族人全部統一搬離那裏,或者伏家搬走,總之我們就是不會跟這樣的人住在一起。」
沁慧現在是能理解雍家老家主了,連東璃大人那樣仙人一個都被氣的怒火攻心暴跳如雷了,更不要說長期跟伏家在一起的雍家了。
當然更嚴肅的問題是,以前伏家看準了贏家是硬暴力,老子就是老大,老子就用拳頭說話,老子就是牛逼哄哄你能如何!
這就反射了伏家就是可憐兮兮,被欺負了也不吭聲,還能博得不少同情牌,甚至是關閉門戶看着安分,實際上贏家現在倒了,伏家這種軟暴力的問題也開始暴露了。
比起硬暴力拳頭說話,這軟暴力才磨人呢,不管幹啥就哭給你看,不達到目的不罷休,磨人的厲害!
之前一直忙着跟贏家鬥爭,伏家不明顯,現在贏家沒有了,伏家老家主幾次三番的即使克制着也慢慢的暴露了本性,再加上贏家沒有了之後,伏家這邊已經開始行動了,要不雍家老家主怎麼說什麼都受不了了,還不是沁慧離開的這段時間,已經有十幾個雍家兒郎中招了,現在都不知道怎麼解決。
雍家老家主真心都要哭訴了,「二位殿下,我雖不能說我們雍家兒郎各個都是頂頂好,但至少也不用娶個哭哭啼啼的媳婦吧,尤其是我們家老三的長子,那孩子真是不錯,偏生被伏家二房的嫡次女給看上了,前天不小心昏倒在我那侄子身邊,順手拽了我侄子的衣服,就這樣給賴上了,」
「真不是我們族人矯情,關鍵是這伏家的姑娘娶進門也不安生,天天哭哭啼啼的,您說從風水的角度上講是不是特別的晦氣,好好的日子哭什麼哭?尤其是贏家倒了之後,短短月余的時間,伏家的姑娘就跟吃了流淚藥一樣,一個個的都成了伏家老家主那樣的戲精了,重點目標就是奪得一房的權利,包括掌家和財權,尤其是庫房鑰匙必須交給他們,否則就哭個沒完,」
「還抱着孩子使勁的哭,有好幾個孩子哭的太厲害中了暑氣,那么小的孩子還要喝藥,上面都有婆婆太婆婆的,怎麼就能交給小媳婦來處理,不是我們雍家不公平,就沒有這樣的,日子還怎麼能過得下去!」
說到這個問題,沁慧還真是重視了,連思陽都認真的問道:「她們現在就要財權和掌家權,還有庫房的權利?雍家庫房有什麼可惦記的,雍家老家主知道嗎?」
說道這個問題,雍家老家主有些赧顏,「都是一些不孝的子孫啊,這伏家的姑娘雖然哭哭啼啼,但有些確實是容色不錯,再加上小意柔情的,還確實唬住了不少我們雍家兒郎,多年來中招的也多,她們之間也多有來往,導致有個留言說我們雍家的守護之物是一把鑰匙,我都不知道這是哪裏來的流言蜚語,」
「總之現在鬧得不可開交,所以我們想要搬離,或者跟伏家劃清界限,這樣的鄰居我們不能要了,在鬧下去,我們雍家就沒徹底沒有寧日了。」
沁慧不知道想起了什麼,一時間沒有說話,思陽也在思考,只有雍家老家主大概是最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