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柔雅公主顯然很喜歡,眼睛裏情不自禁地透出了笑意。
清太妃垂了一下眼瞼,仿佛在掩飾自己眼中的譏誚。瀾太嬪含着笑意,溫和貞靜。
威武候夫人和秦三奶奶對視了一眼。
武威候夫人夫人拿出一個做工精緻的荷包,笑着道:「那臣婦也就放肆些……這是我親手做的荷包,公主若是喜歡,拿去把玩或是裝點兒小玩意兒都好。」荷包里肯定裝了些什麼,但她並未提。
秦三奶奶也雙手捧了一個差不多的荷包給了柔雅公主。
公主就是公主。
就是私下場合……她們兩個也算不上與公主多親近,真的能夠以對待小輩的態度對待她。當然了,她們二人也是身份不凡的命婦,用不着有多卑微底下就是了。
明嘉郡主示意新月陪着柔雅公主去小輩們待的地方去。
沈柔凝問沈柔澈道:「五妹,你是留在這裏陪我們聽戲呢,還是和新月她們一起過去玩?那邊有不少有趣的小東西,比聽戲有趣。」
沈柔澈輕輕行禮,對沈柔凝道:「四姐,我還是陪公主吧。」
她漸漸長大,和兩個姐姐越來越相似,尤其是圓鼓鼓的飽滿臉蛋兒,都是遺傳到了沈三太太,乍一看真是差不多。
沈柔凝對這個十一二歲的堂妹了解的不多。
沈柔澈在她的印象之中,一直都像是小孩子一般,而且是很讓人喜歡的小孩子,不吵鬧不任性,笑起來時候很甜,得到好東西的時候會很開心。沒有的話,就會露出些不高興。但就是不高興了,也不會吵鬧地表達出來。
就像現在,她也有些不開心。因為沒有得到禮物,就不想再對大人們笑了。
沈柔凝內心覺得有趣,對她點點頭,像碧冬打了個眼色。
碧冬領着沈柔澈走到廊下。悄悄地塞給了她一個精緻的荷包。對沈柔澈道:「五姑娘,這是我家奶奶悄悄給您準備的,您收好了。」
沈柔澈接過荷包摸了摸。摸到荷包里裝有一串珠子,頓時眉開眼笑起來,道:「恩,我誰也不說……回頭我再謝謝四姐。」正像母親說的。四姐從來都是出手大方,不知這裏面是一串什麼樣的珠子?肯定不會讓自己失望吧……
沈柔澈沒有立即看荷包里的珠子。而是收好了,同碧冬走近了兩間大屋並做一間的暖閣,踩着腳下厚實又軟和的地衣,輕嗅一下空氣中隱隱的香甜果香。環視幾眼,輕快地朝着柔雅公主那邊走了過去。
那邊的暖炕上擺着棋盤,上面是黑白棋局。下棋的是齊卉和齊臨。大一點兒的幾個,柔雅公主和新月。還有兩個她不認識的男孩子和女孩子,正在觀戰;剩下幾個更小一點兒的,正在由陳承方領着在另外一邊搭積木和看畫冊子<="l">。
陳承方似乎也很想觀戰,頻頻往棋盤那裏看。但他卻是記得自己的責任,知道自己不能撇開幾個弟弟妹妹,自顧自己高興。
沈柔澈腳步一頓,拐到了陳承方那邊,在一個錦凳上坐下,問陳承方道:「承方,她們是在下圍棋?」那是大姐家的兩個。小小年紀,竟然會喜歡下棋?而且還吸引了大家都愛看?
陳承方給沈柔澈行了禮之後,才回答道:「不是圍棋,五姑姑。是父親才從一本民間話本上看到的規則,略微完善了一下,交給了我和新月,喚做五子棋。」
「什麼樣的規則?」沈柔澈好奇地問道。
她說話的時候,一邊打量着幾個三四歲的孩子在玩的東西——
一塊塊小兒手掌大小的木頭比打磨成各種各樣的形狀,圓、方、三角或是柱體,看似簡單,但卻拼搭出了一艘船的模樣。這應該是陳承方搭的,因為其他的小孩子正在嘗試,一個個興趣盎然。
從未玩過的遊戲,哪怕是簡單的堆疊,也格外有意思,讓人入迷。
陳承方道:「很簡單的,就是黑子和白子隨便落子,只要有一方先將自己的五個棋子連成一條直線,就算是勝了。新月很會玩,能下的贏郡主嬸嬸,我就不太會。」
什麼樣的規則,能讓新月一個六歲的小姑娘,能夠贏了明嘉郡主。除非是明嘉郡主故意相讓。
沈柔澈對於這一點兒有些不以為然,但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