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裏的小朋友突然高燒不退,去醫院了。如果沒有大礙,明天一定會更新~求諒解。)
而剛才那一番話,明顯是在抹黑應王。
是要冒極大風險的!
好在皇帝心情好的時候,脾氣也很溫和,聞言居然沒有多想,道:「陳將軍也是朕的姐夫。皇叔替他謀些好處,朕很支持呀。說起來,朕的皇叔這些年替朕打理政務任勞任怨太辛苦了……恩,朕對不住他呀。」
竟然為應王有此番私心而欣慰。
至少,皇上是信了他剛才的所謂「流言」。
達海見皇上似乎沒有惱怒,又道:「剛才奴才聽說,珍妃娘娘非常的不開心,摔碎了她最喜歡的那個美人瓶……」
「珍妃那裏,朕多賞她幾個美人瓶就是了。」皇上隨意說着,心中又對自己生出些滿意——
他從不會虧待任何一個美人兒的,個個都會維護的很。
說了這麼多的話,慶平帝很快就又覺得沒意思,不由打了一個哈欠,道:「朕乏了,伺候朕歇了吧。今天朕就不翻牌子了。」
達海忙爬了起來。
夜色黑沉。
達海回到自己住處,冷哼一聲。沒有點燈。
「皇上怎麼說?」黑暗裏,一個尖細難聽的聲音開口問道。
「皇上十分欣慰應王能替陳大將軍籌謀,說待陳大將軍凱旋,就為他封爵。」房間內安靜了片刻,達海又輕嘆道:「皇上不願意政務纏身,又不想做個昏君,且十分信任王爺攝政,僅憑着這些瑣碎之事,動搖不了皇上的心思。你若是想從這方面入手,必須找一些根本的東西。來毀掉皇上的信任。不然。都是枉然。」
就算皇上不是個多思多想的人。
不然,他剛才那種離間之語說的多了,遲早會要了他的命。
黑暗裏的人也嘆息一聲,道:「好在。雜家的確查到了一些陳年往事。應該十分有用啊……」
達海沒有問是什麼舊事。
他冷聲道:「那你勾引着皇上去碰太妃。又有什麼意思?」
「當然是因為混蛋的皇帝比潔身自好正義明白的皇帝更好控制!」黑暗中人道:「公子啊公子,你要清楚,我做這些。全都是為了我的恩人你的父母報仇!你若是不想出力,我也不求你,只求你不要壞我謀劃!」
「將來若是事敗,牽涉不到你的話,也算是我為恩人所做的最後一點事情了。」
達海再沒有言語。
……
草原人潰敗的比想像中更快!
那幾支聯合南下的草原騎兵被陳厚績堵截在邊境之外,而草原上原來屬於西夏皇帝那一支的旁支族人在後方也聯合了幾個部族,趁機揣掉了反叛軍的老家!
前後夾擊之下,反叛軍根本沒能支持多久,就轟然潰散!他們並不敢再入侵大慶,選擇了向茫茫草原深處突圍,一路被平亂軍緊咬不放,不知道最後還能剩下幾個人!
平亂軍也很快向大慶臣服——
這一次,他們十分主動地讓出與大慶接壤的三百里草原,以這些土地來換取大慶的對草原人的原諒,祈求能以牲畜駿馬換取大慶糧食衣物等物資救濟,還度過這個嚴寒的冬天。
於是,原本要去前線督戰的安王殿下變成了安撫使,帶了大慶的聖旨,一是封平亂軍首領為西夏王,二是宣佈在那三百里草原上築城,為草原大慶商貿往來之地;第三自然是送去了大批的物資……
逐利的商人急吼吼的過完了年,才過了正月初三便一擁往西北趕過去,拉去了一些的糧食棉麻之物,卻將草原上的凍肉大批大批地運到了京城!
正月里的天氣還很冷。
商人們頭腦精明的很,將用極低的代價交易到了凍死的牛羊直接又在水中浸泡了,不用一夜就凍成了方方正正的冰坨子,一路將冰坨子運回京,到達江南時候那冰坨子還好好的沒有融化,裏面凍着的肉當然就還是新鮮的!
哪怕是京城的肉價因為降低了許多,但依舊是一本萬利!
不知多少精明靈活的小商人,一夜暴富。
沈端榕正翻烤着一隻一尺長的小羊羔,嗅着陣陣誘人的香氣,一邊向沈柔凝說着這些見聞:「……我聽幾個管事閒談時候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