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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了一回人質的樂韻氣得火冒三丈,打電話通知燕帥哥後將手機塞回包,將背包提起來放遠一些,翻出幾個瓶瓶罐罐,調和出一小瓶藥膏,解開外套撩起衣服檢查自己的傷口。筆神閣 m.bishenge.com
劫持犯沒有憐香惜玉,以死亡威脅她讓她老實不要叫喊,匕首深刺入肉好幾毫米,幸而她暗中止血,要不然還不知會損失多少血。
因為血珍貴,自己也捨不得讓自己受傷流血,在武夷山被人跟蹤時不慎被劃傷手,損失好幾滴血,她氣得慫恿燕帥哥把兩蠢貨幹掉了,沒想到才過幾天又遇上蠢貨劫持她,刺傷她,讓她的寶貴血液白白流失。
傷口不寬,敷好藥,樂韻理順衣服,收起自己的藥,拿劫持犯的手機錄現場,看到劫持犯的工具心裏的火氣「噌噌」往上躥,他們將她帶到荒廢的破地方還準備了汽油,顯而易見,他們是準備當問出他們想要的信息就會殺人滅口,然後潑上汽油來個焚屍滅跡。
太狠毒了!
她究竟招惹誰了?小時候莫明其妙的招人恨,好歹是因牽涉到上一代的恩怨,算是事出有因,有人恨她情有可原。
可現在呢,她老老實實的當學生,沒做什麼殺人放火傷天害理的損人事,一群亂七八糟的渣渣的盡往她身邊湊,搞跟蹤就算了,還接二連三的對她痛下殺手,喪心病狂的不可理喻!
她覺得她上輩子是不是毀滅了人類,所以這輩子從小到大總有人跟她過不去,看她不順眼,她不找麻煩,麻煩總找上她,無辜的她變成麻煩吸引石。
樂小同學渾身是氣,一邊問候渣渣們的祖宗十八代,一邊記錄第一現場,做了遠距離的拍攝,小跑跑至距門口最近的人渣旁,扯下他的口罩,那是個約三十出頭的青年,看面孔應是非洲和亞洲混血兒。
臭男人暈了,還緊緊的握着手裏的小手槍。
樂韻還是比較慶幸的,那傢伙倒下時拉動了槍的板鈎,有顆子彈出膛,因槍管裝有消音器,那子彈出膛的聲響並不太刺耳,傳不了多遠,也不用擔心槍聲引來麻煩。
她不客氣的拿走他手裏的槍,三下兩下的拆缷成一堆零件,像擰小雞崽似的擰起臭男人的衣領,粗魯的拖着他,像拖死狗似的拖進倉庫,將他丟在他的同伴旁邊。
最先躺屍的男人們姿勢不太美觀,她好心的幫他們挪動了一下位置,讓他們躺成排,擺成背朝黃土面朝天的姿勢,再扯掉另兩渣渣的口罩。
沒了蒙臉的口罩,那兩人露出廬山真面目,都是三十五六歲左右,很普通的面孔,黃種人。
仨男士身高約1米76到1米80之間,不太高,也不太矮,都是普普通通的臉型,沒有特色,僅看外相,走上大街過眼就忘。
因為普通,丟到人群中扒都扒不出來,最適合做間諜與偵察工作。
「好醜!」
樂韻嫌棄的啐一口,給他們拍正面照,做了人臉寫真記錄,將手機放一邊,利索的搜身,從最初劫持她的兩賤人身上搜出她的東西——一包人參片和石斛,一包藥丸子。
那兩男人劫持她離開地鐵站登上他們自己的車,搜了她的背包,他們也不算蠢,在她小背包里找出幾種藥材,知道是好東西便私自佔為己有。
「哼,敢貪姑奶奶的東西,活不耐煩了!」找回自己的藥材,樂韻氣不打一處來,小魔爪一揮,雙掌齊出,分別給兩男一記重拍。
她的兩掌分別印在兩男士的胸部,怦然有聲,隨着一隻纖纖玉手以泰山壓頂似的落下,隱約傳出骨頭骨裂的「咯嘣咔嚓」聲響。
被擊中的兩人哪怕暈迷不醒,也劇烈的痙攣了一下。
賞了人一巴掌,樂韻心裏的氣消了一丟丟,繼續搜身大業,將仨男身上攜帶的東西全搜刮上空,扔成堆,轉而給他們脫衣服,三下五除二的把人扒得只餘一條褲衩兒。
仨男的身材不錯,肌肉強韌有力。
初冬的上午,氣溫才開始回升,大約15度左右,倉庫內的地板殘破不全,四面透風,還有股霉腐味,顯得特別的陰冷,被扒光丟棄於地的仨男暴露在空氣里,身上很快起雞皮疙瘩。
將人扒光光,衣服丟一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