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賭一把吧,看看小斯凱勒能在海勒那個老傢伙手上堅持多久?」
轉眼,已是初夏,還是那一處老海軍聊發少年狂的訓練場,但是卻沒有多少老海軍在訓練,視線都看向了訓練場中央,那個少女海軍,和拿着拐杖眼睛都睜不開的老兵。
一個年紀差不多的老海軍,拿出了一卷羊皮,攤開後上面分割出了很多版塊,每個板塊上都寫着時間,有五分鐘、十分鐘,角落甚至有一小塊地方寫着勝利。
聞言,周圍的老兵都拿出了各自的抵押物,什麼香煙、雪茄、朗姆酒、軍功章,就是沒有見到貝利,一個長相威嚴的老海軍看了看,說道:
「海勒那個老小子,當年可還是勞資的兵,他幾斤幾兩,勞資比他的接生醫生還清楚!二十分鐘!壓一個一等功的軍功章!」
一伸手一拍,就將那枚金框紅底的軍功章,拍在了寫着二十分鐘的板塊,有了第一個帶頭,其他人也是紛紛下注。
最後,只剩下兩個人沒有下注,那就是澤法和蹲在地上哈着氣,擦着遮陽鏡的波魯薩利諾,澤法看了這些老前輩,說道:「我不賭!」
「嘿~無趣!」
「澤法,上次我可聽你打賭說小斯凱勒是海軍的未來,這會兒怎麼又不賭了?」
這些老海軍起着哄,他們退役之前的功勳與軍銜,或許都不如澤法,但是奈何資歷深,而且退役了,敢說敢罵,澤法還只能紅着臉接受着「指導」。
見澤法寧願被他們嘲諷,也不願意下注,這些老海軍,也都將視線放在了波魯薩利諾身上,波魯薩利諾看着周圍老前輩的眼光,誇張的說道:
「喲~嚯~真的是好可怕呢,一個個老前輩~像是要把我吃了一樣~我壓一副眼鏡。」
說着,波魯薩利諾將自己手中剛剛擦拭乾淨的遮陽鏡,放在了「勝利」的那一欄,一瞬間,這些老**全都喧譁了起來。
「小猴子!我看你是想找個藉口換眼鏡吧?」
「這眼鏡看着不錯,老夫要了,等一會兒別跟老夫搶!」
聽着這些老前輩不看好的聲音,波魯薩利諾只是猥瑣的笑着,他前兩天再一次「破例」,帶着還是海軍學院新兵的斯凱勒出去剿匪了。
如今的斯凱勒,實力如何,沒有人比他這個長官更加的熟悉了,對付一個明年就達成長命百歲成就的前上校,也不是不可能。
何況,輸了也就是一副遮陽鏡而已,想着自己下個月能發到手的獎賞,波魯薩利諾一點兒都不心疼,就是習慣了遮陽鏡,總覺得陽光有些刺眼。
而場地中央,斯凱勒也十分熟悉這一套流程,每一次切磋,都需要先等等,等這些老前輩全部下注完成才能開始。
看到那邊下注已經結束,斯凱勒從眼前老兵行禮道:「海勒上校,得罪了!」
「來吧,小娃娃,我孫女的歲數都能當你媽了,你跟我客氣什麼!」
海勒雖然衰老得眼皮都抬不起來,但顯然是一個脾氣極為暴躁的人,要不是眼前是個可以當她重孫女的少女,什麼污言穢語都能說出來。
「疾風斬!」
斯凱勒瞬間衝刺,熟練配合着剃,一閃身就來到了海勒面前,手中長劍連斬三次,凌厲的劍勢,以頗有幾分致命的意境。
「鐺鐺鐺~」
不見海勒有何閃避姿勢,只是手腕一擺,拐杖調轉方向,原本藤木之色的拐杖,變得漆黑,直接抵擋了少女的攻擊。
一計試探過後,兩人終於展開了比拼,海勒原地不動,一根拐杖纏繞着武裝色霸氣,和斯凱勒手中劍不斷的對碰。
斯凱勒手中長劍雖然沒有纏繞武裝色霸氣,但也同樣有一股無形的力量包裹着,不至於讓手中品質平平的長劍被直接擊碎。
「小斯凱勒還是心疼老人家啊,只用了一把劍。」
一個旁觀的老海軍捋着鬍鬚感嘆着,隨着這幾個月的相處,他們對斯凱勒的了解也逐漸加深,這個一直強調自己是三刀流的少女,最強的卻是用兩把劍。
至於那柄黑色的長劍...從未出鞘,頂多利用刃匣的擺動,帶動黑色長劍進行攻擊或者格擋,而因此不少人都打趣斯凱勒想要用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