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你把這封信,藏了八個月?」
海圓歷一五零一年八月,一個特殊的「罪犯」被摩根斯旗下的世界經濟新聞報披露,罪犯名為多拉格,而海軍本部,所有人都知道,多拉格正是卡普的兒子。
就在上午的會議之上,卡普罕見的低頭不語,而會議結束,斯凱勒便帶着卡普到了自己住處將多拉格拿給自己的那封信,給了卡普。
卡普看了許久,明明只是一頁的信,他卻獨自一人讀了好幾個小時,直到下午,他才走出了房間,對客廳之中的斯凱勒詢問道。
「我看不懂這些,你覺得我們該如何做?」
斯凱勒停止了淬鍊自己的佩刀,反正體力和霸氣也所剩無幾,為了等待卡普看完信件,她可是連午飯都沒吃。
卡普摸了摸自己甜甜圈般的鬍子,說道:「如今,只能照常當個海軍了,然後看看上面的意見...
這個多拉格啊,覆國這種事情,居然說做就做,該說不愧是老夫的種嗎?」
卡普此時比起上午會議之時,竟恢復了些許的活力,或許是從信件之中得知了那些能夠安慰他的消息。
卡普此時也看着斯凱勒,發現這個還差十來天才滿十八歲的小姑娘,臉上居然沒有得知一國覆滅的驚愕,而是一臉的平靜。
甚至還有幾分...隱隱的興奮之感!
「duang~」
卡普走到斯凱勒身邊,掄起鐵拳就朝着斯凱勒腦門來了一錘,說道:「這種事可不值得高興,哪怕高興,那也得咽進肚子裏!啊哈哈~」
斯凱勒揉着腦袋上迅速隆起的包,說道:「那你笑得可真夠純真的,而且...我可不是因為多拉格大哥覆滅了一個加盟國的王權而高興。」
至於斯凱勒在開心什麼...想想就是了,沒必要說出來。
「啊哈哈~只是空老頭肯定會拿這件事暗示老夫,然後讓老夫去瑪麗喬亞走一遭,想到要和那群垃圾見面,就沒有胃口。」
說着,卡普還做了幾個乾嘔的動作,斯凱勒露出笑容說道:「這樣吼~我本來還想着請你吃飯的,看來是用不着了。」
「咳咳~老夫想了想,還是不能被逆子氣壞了身體,該吃還得吃,該睡還得睡!走吧,老夫午飯還沒吃,有些餓了!」
斯凱勒搖着頭,但還是笑着起身,兩人去了最常去的烤肉店吃烤肉,雖然服務一樣好,但是哪怕是斯凱勒,也能察覺得出周圍人異樣的目光。
多拉格覆滅了一個加盟國的王權,但他並沒有去佔領那個國家,而是組織那個王國的人,重新選舉了一位領導人。
然後,多拉格帶着他的革命軍幹部消失無蹤,那些參與了王權覆滅的士兵,則是回歸了他們原本的平民生活。
效率高得可怕,就連摩根斯這個自信能夠監控除了紅土大陸之外一切地方的新聞人,都沒有在第一時間反應過來,只能在一切都塵埃落定之時,才將消息發佈出來。
多拉格的行為...十分惡劣,如果站在世界政府的立場,覆滅加盟國的王權,就是否定了世界政府的「正確」,也因此,海軍本部才會如此敏感。
作為海軍,站在世界政府的立場時無可厚非的,海軍確保加盟國的天上金安穩送達,然後天龍人、世界政府則是利用天上金,去維繫海軍的存在。
也就是說...多拉格直接減少了世界政府兩百分之一的收入,還狠狠打了世界政府的臉,因此....就連卡普都不敢保證直接保下多拉格。
斯凱勒不相信此時飯桌上的卡普感受不到周圍人的目光,但是這個五旬老漢,還是咧開了笑容,該吃吃該喝喝。
其實卡普自己笑得很是勉強,只是...世界政府既然未給多拉格定罪,那麼,他這個做父親的,就不能先認定自己的兒子是罪犯。
哪怕世界政府真的定了多拉格的罪行,卡普想到這裏,鼻翼顫動了兩下,嘴裏的骨頭被他嘎嘣嘎嘣嚼碎,然後被牙齒研磨成骨泥,直接吞下。
是罪犯也罷,該抓的時候就抓,但是...卡普看向斯凱勒,沒由來的說了一句:「那是我兒子啊。」
「我明白,我也做好了準備,哪怕去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