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乾死這些該死的小鬼子~」
嘴裏發出了這樣的一聲響亮吆喝中,胡彪端着一挺m1918a2輕機槍,將槍管伸出了射擊孔之後,就此直接地開火了。
第一個目標,就是對着一個早就想幹掉的傢伙,三發精準的點射招呼了過去。
準確地說是將那一個擊殺了衛安婦的,鬼子九九式輕機槍的機槍手, 直接地打爛了腦殼,算是結束了這玩意罪惡的一生。
這也是胡彪能為那些可憐的衛安婦,唯一能做的事情了。
至於更多一些內容,比如說去救救她們這些可憐人?對不起,目前胡彪沒有這樣的一個能力。
換一個更為殘忍的說法,胡彪都不打算這麼做。
因為在接下來的時間裏,為了保證母堡不被這些瘋狂衝過來的肉彈淹沒,他們必須殺死任何一個靠近了人員。
不管這些都是什麼人,他們無辜不無辜、是不是被逼的?
反正一句話,統統都要幹掉。
基於這樣的一個認知,守衛在母堡內外的這麼四十幾人,開始用手裏各種武器瘋狂地開火了起來。
可以說在瞬間之中,胡彪等人駐紮這一處的母堡,就像是一頭徹底展露出來爪牙的怪獸一樣,給進攻者造成了巨大的傷亡。
在數十道火力的殺傷之下,轉眼間沖在了第一線三四十號鬼子。
讓他們如同撞上了一條無形的屏障一般,紛紛的都是在先後一兩秒的時間裏被放倒;其中好些懷摟着的手雷,當時就摔了一地。
那感覺就像是末日世界裏,那些土豆豐收時的場面一樣……
問題是,鬼子們不可能光挨打不還手,而且其中那些老兵在槍法上,真心的那叫一個厲害。
就算比不上胡彪等人,但是他們將子彈打進射擊孔中,並不是過於困難, 根本無法做到的事情。
特別是在那些鬼子的人群中,如今還夾雜着幾乎剩下所有的島國戰隊成員。
他們為了本次的任務, 可以說徹底地豁出去了。
要知道對於連血脈這種東西,手頭上居然還有着富裕的島國戰隊來說,其中各種的初級武器使用專精,早就被普及開了。
所以他們在槍法上,那是更加厲害和有威脅。
因此當時守在了母堡內外的胡彪等人,一下子就乾死了三四十號鬼子的時候,他們也是有人不幸的中招了。
首先,在『嗯~』的一聲悶哼之中。
那是原本正端着一支衝鋒鎗,對着外面開火的黑中醫,剛剛將一個左眼用紗布包裹着的鬼子,左肺上葉左右的區域,用一串子彈打到稀爛的當口。
忽然間黑中醫猛的一扭自己身體,向着射擊孔旁的牆壁縮了回去。
但是,哪怕這貨早就有了初級血精靈的血脈,算是一個靈敏方面的血脈強者,在速度上依然不足以躲閃開6.5毫米友坂子彈。
當即之下,他自己的左胸位置上同樣是挨了一槍。
哪怕在黑中醫的身上,同樣有着12毫米厚的diy防彈衣,足夠抵禦住三八大蓋步槍在二百米之內打穿的一切可能。
但是在二戰時期,這種全威力步槍彈彈頭有力的撞擊下,黑中醫痛得連嘴巴都歪了。
唯一可以慶幸的是,以他豐富的戰場急救經驗來說,基本確定這一槍連肋骨都沒有打斷,不過是比較嚴重的骨裂而已。
其次,是吳師座手下一個叫做余冰的學生兵,他就沒有黑中醫那麼好運氣了。
這個明明有着一張秀氣臉蛋,卻是因為充當着憲兵職責,而習慣性板着臉,所以看起來格外老成的年輕人。
原本正斜靠在一處射擊孔,手裏端着一支m1卡賓槍開火的正痛快了。
忽然間就是全身一震後,整個人昂頭就倒。
帶着美式m1頭盔的腦殼,當即就是在母堡的地面上砸出了一聲脆響。
見狀之下,原本因為骨裂的傷痛歪着嘴之餘,還打算繼續端着m3衝鋒鎗反擊的黑中醫,立刻就是向着數米之外余冰跑了過去。
顧不上胸口依然的隱隱作痛,黑中醫才是看了一眼余冰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