瘋狗被幹掉了之後,從而讓炮聲平息的那一刻。
當時正在瘋狂的開火,用手頭火力壓制着對面的阻擊小隊,根本沒有那麼一個閒功夫,去想着一些太多的事情。
忙活着用mg42的火力,壓制着對面一挺馬克沁,外加三四挺輕機槍,甚至還要加上一具擲彈筒,這麼多火力的原罪。
只來得及如同昔日在褐陽溝陣地上,胡彪驅使着他們抱着炸藥包,衝出去的時候一樣。
嘴裏吼出了一句:「下一個頂上,一定不能讓這玩意熄火,最好把所有的炮彈全部發射出去,別浪費了。」
在這一刻,原罪其實忽然就明白了,胡彪之前發出了這樣命令的無奈與辛酸,知道了那孫子其實也挺不同意的。
不過話又說回來,下次有機會還是要一起群毆那孫子一段,
而在原罪嘴裏發佈了命令之下,當前所剩不多的阻擊小隊成員也是有了反應。
「特麼!你本事你來。」尋思着還剩下十幾發炮彈,想要全部打出去難度巨大的翻譯官,在嘴裏罵出了這麼一句。
然後,連滾帶爬的一陣忙活,沖向了當前還在摟着炮管的蚱蜢。
這哥們現在其實也中槍了,連左耳的一半都被打飛了,此刻正掛在了發燙的炮管子上,那場面說不出的瘮人。
所以現在的蚱蜢,不過是憑着心口的一口惡氣,死死的撐住了而已。
就這樣,翻譯官衝到了這一門被雙方的人員都在詛咒着,卻依然不得不圍繞着死戰的炮管子面前。
從撬開的彈藥箱中,拿起了一發炮彈之後,如法炮製的塞了進去,讓這麼一個小戰場上的強火力壓制火力,又開始的發威了起來……
「特麼的,老子虧了~」
半分多鐘,準確的說是聽聲而出的35秒鐘之後,翻譯官嘴裏罵罵咧咧的來了這麼一句之後,很是遺憾的閉上了眼睛。
主要的原因,是他才幹出了三發炮彈之後,一發呼嘯而過落下的炮彈,就是落在了跑位前3米多的位置上。
那玩意的口徑不大,但是爆炸產生的氣浪和飛濺的彈片,立刻就是將翻譯官和蚱蜢他們兩人給放翻子在地。
同時,老炮也是在這麼一個衝擊下,連續的翻滾出了老遠,到了瀕死的邊遠。
事實上,在之前的兩分鐘時間裏,老炮就因為傷口大量失血而越來越虛弱。
那一團用來壓住傷口的,對於他傷口噴湧出來的鮮血來說,根本就是一個巨大的笑話,哪裏可能壓住。
所以現在已經進入了彌留狀態的老炮,嘴裏已經是嘀咕了起來,嘀咕着一些讓他充滿了怨念的東西:
「59式100毫米高炮、59式57毫米高炮、85式23毫米雙管高炮、87式25毫米雙管高炮、p793型37毫米雙管高炮~
只要給老子任何的一門,今天就不至於單程這樣。」
而包子的話,因為喉管都被一發彈片切開了,那一個不斷張合的嘴巴里,現在已經聽不到任何的聲音。
就這樣,包子和老炮兩人的生命已經進入了倒計時。
翻譯官這麼一個油膩的肥宅身上,多了好些塊彈片之後,雖然都不是一些過於致命的部位,一時間倒是沒有馬上會死。
但是嚴重的傷勢,依然是讓他徹底動不了,喪失了所有的戰鬥力。
剩下的10來發迫擊炮的炮彈,看樣子只能是徹底的浪費了。
因為此刻的阻擊小隊,再也沒多餘一點的人手,去抱起一條在一路的滾動中,已經是滾到了路邊。
滿是血跡、腦漿子、半拉耳朵、還有雪污的82毫米口徑的管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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造成了以上一切的罪魁禍首,是一輛狂飆過來的九七式中型坦克,帶着兩輛九五式輕型坦克,所組成的小車隊。
等到領頭的九七式中型坦克停下後,立刻就是用上面的47毫米短管坦克炮開火,發射一發炮彈轟了過來。
然後,就是造成了當前的這麼一個殺傷效果。
戰鬥進行到了此刻,其實才是持續了四分多鐘的樣子;胡彪他們對城門口陣地的